姚戈仲点点头,道:“如今入关的道路被反贼冉闵所占,加上枋头离关中较近,我们只怕很难比苻健先入关中。”
一直没有开口的尹赤施礼道:“大帅不必忧愁,以某看来,既然冉闵派人告知苻健之事,想必也有放我们入关之意,当前冉闵正在攻打黎阳,此事对冉闵有利无害,只需谴人向他借道,然后起军马先讨伐苻健,如果能击败苻健,则大事可定。”
姚戈仲目视权翼,权翼施礼道:“练达此策可行。”
姚戈仲皱眉道:“如若冉贼断绝我军后路,如何是好?”
尹赤微微一笑:“大帅不必忧虑,那冉闵既然攻打黎阳,可知志在南下,告知我们以苻健的动向,此乃坐山观虎斗之意,他岂会拼斗我军而便宜了苻健呢。”
姚襄急忙站起来道:“父帅,我愿带军马征讨苻健。为父帅解忧。”
姚苌虽然心计深沉,但是毕竟处在血气方刚之时,急忙也站起来,大声道:“父帅,我也愿意前去斩苻健之,为父帅建功。”
姚戈仲一瞪双眼,怒道:“争什么争!都给我坐下!”,然后目视权翼。
权翼施礼道:“两位公子都是俊秀勇武的英雄,权翼以为,以五公子总领兵马,少公子为辅佐,则无往不克。”
姚戈仲呵呵大笑道:“先生太高看他们了。那就依先生所言。”
枋头,虽然符洪已经死了两个多月,但到处仍然挂着白幡,黎阳战事的进行,枋头开始到处有一队队的士卒巡逻,各种防御工事也逐个的加强,已经农闲的的农夫,大多被集中起来做训练,紧张的气氛明显了起来。
苻健这段时间有些紧张,冉强攻击黎阳,给他带来了不少的压力,派往江南的使者还没有回来,父亲称王带来的后果还没有消去,不得不防备着南面。而黎阳之战,更加分散了他的精力,虽然冉闵以前曾经派使者显示了友好的意愿,但谁知道现在汉军会不会突然趁势袭击枋头?毕竟离的太近了,枋头已经成了汉军南下的拦路虎了。
进军关中的举措正在逐步进行,虽然段勤多次派使者求援,但,已经决定入关的苻健哪里愿意为他消耗自己的实力?现在只等派往江南的使者能带回好的消息。另外希望冉闵不会鲁莽的攻击枋头,攻击枋头对冉闵没有什么好处,只能彼此消耗实力,从而可能两败俱伤。
五月十七日,冉闵派使者到,表达了善意,表示黎阳之战对枋头没有恶意,汉军只是打算进入兖州。
五月二十日,苻健得到细作回报,冉军有两路人马,渡过黄河,从白马方向往兖州而去。
苻健疑惑不定,热情的招待冉强的使者,但,防备却一点也没放松。
黎阳,城内胡人已经已经大多不见了,有些搜缴胡人钱粮运送时,少量散落在街面上的米粒和面粉,还没有打扫干净。显然,黎阳这次关押胡人的行动,比在邺城时,少了很多血腥和纷乱。段勒和他的亲属已经被送往邺城。
冉强已令岳山组织邺城内的众多原官员,准备紧跟着安抚兖州的军马,填补一些地方的官员空缺。
五月二十一日,岳山有书到,随书一起到的还有滠头使者尹详,前来商议借道之事。岳山:
五月二十二日,冉强与尹详立文予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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