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易勤对于兰杨对他不断地变换的称呼,不舒服的皱了皱眉,“两年不见,你的脑筋更有问题了。”
“两年,你之前见过我?什么时候的事情,我可以指天发誓,我真的不认识你,说实话我真的我不知道这结婚证是怎么回事?”看着仁易勤露出明显不相信的表情,兰杨很是无奈,“你也别这幅表情,我也很倒霉好不好,但是事情已经出了,我们就是把彼此打死了,也解决不了眼前的事情,结婚我们两参与不了,但是我们可以去离婚呀,我们两又没有什么情感和财产纠纷,离婚肯定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再往好的方向想,这是谁和我们开的玩笑,我们的结婚证是假的呢,那么不就皆大欢喜了吗?”
仁易勤是个现实主义者,他的朋友中不可能谁会开这样子的玩笑,他的预感是这个结婚证绝对是真的,就如眼前这个讨厌的女人说的,就算在怨恨也无济于事,面对现实才是正事,然后问了一句,“你真的愿意离婚?”
“要写保证不?如果你现在有离婚协议书,我立马就给你签了。”兰杨拍着胸脯保证着,同时眯起自己的大眼睛,仔细瞧了瞧仁易勤,别说小模样长得还挺俊,一脸正气,看着也不像坏人,只是眉宇间有些异样让兰杨蹙了蹙眉,但是很快恢复了,同时提醒自己别瞎管闲事,不过她一直想给自己的未来的孩子找个合适的爸爸,眼前这个自己合法的人会不会合适呢?兰杨开始认真的考虑这件事情。
“你在打什么鬼主意?”仁易勤被她的小眼神提醒了,天生的精明劲恢复了。
兰杨摸摸自己的脸,暗叹眼前的人太精明,看来以后有什么不能有丝毫的表现了,“能打什么主意,我又不认识你,我现在饿的狠,只想赶紧的离开这里,对了你怎么在这里?”四周荒芜人烟,她是被算计了,而眼前的高大男人怎么这么巧的出现在这里,她的警觉性是不是该提高呢,超级奇怪的是她竟然一点都不怀疑自己是被眼前的大男人算计结婚的,难道她的神经太大条了?
提到这个问题,仁易勤就一脸黑,他怎么出现在这里的,走来的,好像不算,被强制性绑来的,好像也不是,被骗来的,好像有一点,说出来会不会没有面子,再说他和眼前的女人又不熟,干嘛要解释呢。
迟迟没有得到回答,兰杨知道眼前的人不想回答,也不再深究这个问题,再说他怎么来的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好不好,她应该关心点别的,譬如,“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不知道,你管什么地方干嘛,只要走的出去不就行了吗?”
兰杨看看四周望不到边的石头,连个鬼影都没有,估计走出去得累死,想想自己纤细的腿被累的肿起来,真想晕倒,不过想想眼前的男人,估计自己晕倒之后,人家会撒腿就跑,那么她就要做好在这里扎根的准备了,还是想点实际的问题吧,“你有吃的吗?”
“我这个样子你觉得我有吗?”仁易勤两手摊开,抖抖身上的衣服。
短袖长裤,装备比自己还要清凉,兰杨失望了的一屁股坐在地方,什么人呀,把自己扔在这个地方,好歹给留点吃的呀,没吃没喝,这不是准备虐待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