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看这是什么?”贾诩皱眉不语,看着眼前和记忆中渐渐吻合的画面心下一沉,眉头皱的更深了一些。
“嘿,这有什么啊,依我看不就是个五行阵吗?”忽然,一声强口道。
一旁的个头较矮的中年将军急急阻止道:“绣儿,不得无礼。”随即欠身对李傕郭汜道:“将军,小儿无礼,还望恕罪。”李傕闻听摆摆手,随即转身,复看着不远处的大阵,接着又看着贾诩摇了摇头,随即和郭汜对视一眼,都从对方和眼底中看出了震惊和疑惑。
“传令,设下营寨,派出斥候打探,全力打探。”李傕郭汜虽然不善于思考,但是说到打仗,二人还是有些本事的。作为原董卓军中仅有的五大校尉,以及多年的战争经验告诉他们,既然没有把握,就不要轻举妄动。
“父亲,长安城里传来消息,张白骑突然对李傕郭汜发动袭扰,李傕郭汜似乎很是气恼,已经出兵,怕是现在已经在安定郡和张白骑打起来了。之前由于李傕郭汜要准备严密封锁了消息,因此他们才回来迟了。”一年轻的武将,急匆匆的从外面冲进室内,对着主位上手中握着书卷的中年人兴冲冲的说道。
“你说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你这脾气,你以后还要坐到我的位子上,你这样不管不顾行吗?”中年人闻言头也不抬的训斥道。“你说你这样,我如何放心能够将将士的性命以及我全家上下数百口人的性命交于你?”
说着,合起书简道:“不过,你刚说什么?李傕郭汜出兵攻打张白骑了,那右扶风和左冯翊的守备呢?”
“段煨依旧守着关口华阴,而李旻依旧守着陈仓城,倒也没怎么调动。”
“我写封信你立刻带给韩遂,我凉州并非产粮地,若是能够乘机南下三辅,那么以后我们也就不用为粮食发愁了。”中年人道。
“是,父亲。”
这个天下的纷争越来越多,春秋无义战,战国群魔舞。当今天下,有哪一方不是为着自己,何曾有人曾想过百姓啊?何曾有过人真正的想过这天下的万民?
一青年士子,青衫皂服,头裹青色布条。面宽且瘦,额头略突,双目炯炯有神,身形高且瘦,身负一剑。不紧不慢的向前走着。沿途走来,不少地方百姓流离失所,中原不少地方已经十室九空,可自从踏上青州以来,流民,山匪几乎都不曾存在一般。大家有条不紊的做着自己的事,和睦相处,偶有争执似乎也无伤大雅。这里的生活仿佛不曾处于战乱年代一般。
忽然,大街上不少人忽然向一个地方走去,他一时好奇,便拉住一人问道:“这位兄台,我初到此处,请问前面发生何事,为何大家都这么急,赶着去什么地方啊?”
年轻人也拱手道:“哦,那你可赶上机会了。我们刘大人办了一处书院,由原来的蔡邕蔡大人以及孔融孔先生亲自教授,快点吧,要不就没机会了。”说着,指着方向道。
顺眼望去,似乎还真是不少人呢。青年士子道了声谢,便急忙跑着去,来到门口,大老远的便看到两处威武的石狮子,抱着怀疑和试试的态度,继续顺着人群往里面走去,在入口处有一面墙,上面写着: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原本想默念的,却不想一时兴起,抑扬顿挫,朗朗上口的朗爽的声音渐渐地在这座年轻的学府的门口传递着,先是只有他一个人,渐渐地是周遭的几个人,再接着整齐而又嘹亮的书写着这个年代的传奇。
“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接着一声洪亮的大笑传了过来,“哈哈哈,哪位朋友出来一见,老夫蔡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