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进去吧,阮二,你去端茶过来!”耿大叔吩咐道。阿楚知道耿大叔是想让阮二走开,便也没有说什么,而是进入了里间。
到了里面,阿楚才知道这儿为什么会那么暗,这是一间没有窗户的屋子,外头的光亮根本照不进来。屋里除了一张床以外再也没有其他东西,床上似乎坐着一个人。
那人穿着厚厚的灰色衣裳,头上还带着大大的兜帽,一半的脸都被兜帽遮住。
阿楚总算明白原来的夏幼楚为什么要上吊了,这个七王爷果然有问题。
“王爷你好,我是夏幼楚,你可以叫我阿楚,我是来谢谢你这几次的帮助的。”阿楚淡定地说道,仿佛没有看见这屋里的异样。
床上的人似乎愣了一下,抬头看着阿楚,说道:“过来过来。”
阿楚没想到他会说话,稍微惊讶了一下便走了过去。走近了才发现眼前的人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怕,最多就像现代的自闭症少年。
他伸出手,同时示意阿楚伸出手。阿楚刚像他伸出手便感觉到掌心一凉,手中便多出了一块晶莹透亮的玉佩。阿楚疑惑地看向他,他却又缩回了床上。
阿楚见他不再搭理自己,便退了出去。耿大叔正候在门外,见阿楚出来,便亲自送她到门口,又安排马车送她回家。
马车里,阿楚反复观察着手中的玉佩,她觉得这个七王爷有些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
刚回到家里,刑部便来人说要传她去问话,阿楚便知道白婉肯定出手,既然如此,她也是时候解决这件事了。
公堂之上,白婉哭得歇斯底里,强烈控诉阿楚和谢信廉抢了她的孩子,在所有下人都招认受了刘妈妈的指使后,便即指控沈老夫人就是指使下人暗害谢信芳的人。
“大人,这一切都是老夫人做的,和我没有关系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不信您可以问问刘妈妈,她可是老夫人身边的人!”白婉说道。
“婉儿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母亲!”沈源气愤地说道。
“夫君,真的不是我害了姐姐,是母亲说姐姐不配做你的妻子,也不配生下沈家长孙,才让刘妈妈下的毒手,我的丫环青儿亲眼所见!”白婉说道。
沈源叹了口气,说道:“婉儿,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什么意思?”白婉惊慌地问道:“夫君,你不要听夏幼楚污蔑我!”
“把人带上来!”沈源说完,便有几个人被绑了进来,还有牢里的翠兰也被人带了上来。
“这些人,都是你找的混在接生的稳婆当中,还有替你买药下药的,还有帮你绑架刘妈妈的小孙子的,还有替你诊脉说你怀孕的大夫!”
白婉看着跪在地上的那些人脸都吓白了。
刘妈妈立马跪了下来,向沈源磕头,说道:“将军将军对不起,都是老奴的错,都是白姨娘拿我的孙子威胁我,我只能听她的,求您饶了奴婢,奴婢以后绝不再犯!”
“翠兰说你根本就没有怀孕,白姨娘你说我们抢了你的孩子,请问你哪来的孩子呢?”阿楚说道:“大人,翠兰可以证明白婉没有怀孕,我请求给她验身!”
“不,不要!”白婉惊慌地说道,“夫君救救我,我不要验身!”
沈源只看了白婉一眼,便不再理会她的乞求,对刘大人说道:“从现在起,白姨娘被逐出将军府,与我沈源再无瓜葛!刘大人应当如何,就公事公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