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你这孽徒怕我向你告状,还想杀我灭口呢。”慕容笙讥笑道。
“慕容老头,抱歉!待我清理完门户再向你赔罪。”独孤煊更是一听声音就知道是慕容笙,并没有多大的惊讶。
“师傅!徒儿一时鬼迷心窍才做出这等错事,况且徒儿并没有认出慕容叔叔。”连城皓急急辩解道,低下头敛去眼中的厉色,极为不甘心。
“错?你错在哪里?我都还没有说你什么,你怎么就急急认错?”独孤煊冷笑地反问道。
“师傅?徒儿错在不该帮圣天皇帝解盅,不该一心想着救了圣天皇帝就是等于救了黎明百姓,不该妄想能做得如此善事。”连城皓口口声声说自己错了,可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就是独孤煊不让他做善事,他是无错的。
“哈哈!不必将自己说得如此伟大,反变成我们才是大恶之人。”龙天绝讽笑道,他放开凤悠然,手一动,腰间的长软剑便如灵蛇般破空而出,直刺向连城皓。
独孤煊打连城皓,他不敢还手,可龙天绝就不同了,刚想出招,独孤煊便伸手夹住龙天绝的剑身,说道:“此孽徒就由我先教训,若他欠你,待会你在与他算账。”
独孤煊是个有原则的人,该如何处事得按规矩来,慕容笙对龙天绝说道:“天绝,你还是先等等,这个老家伙心里要是不痛快,得先让他出了气才成,待他出了气、打够了,兴许还会给连城皓留一口气让你出。”
慕容笙可是非常了解独孤煊的,独孤煊脾气古怪,心情若不痛快,定要发泄在人的身上,那么惹得他不快的人就要遭殃了。
龙天绝听后知道独孤煊不是要阻止他教训连城皓便松了口气。
“独孤伯父,你可不能因为他是你徒弟而手下留情。”颜初染知道定是连城皓将凤悠然弄得如此狼狈,心里也是恨不得将连城皓千刀万剐。
“师傅,求您饶了徒儿!”连城皓暗暗将颜初染记下了,他抱住独孤煊腿,并不断磕头,以前他若是犯下错,独孤煊训罚人的手段十分凶残。
独孤煊的武功深不可测,经常将他的手脚打断再接上。与之生活的十多年里,一年到头都是被打得重伤,下不了床。因为将他打伤了,独孤煊好用以钻研医术、试药,所以他对独孤煊的恐惧是源于内心的。
果然,独孤煊二话不说就扯住连城皓的手,看似轻轻一扯,却将他的手臂生生给折断了,痛得连城皓发出阵阵惊心动魄的惨叫声。
“啊!师傅、师傅,饶、饶命啊!”连城皓的痛苦地求饶却没有让独孤煊心软。
倒是让在场的人看得心中大为畅快,龙震倡被这等阵势吓坏了,他此时才发现他殿外那些御林军居然全都如同木头一样杵着一动都不动。
“放心,不会要了你的性命!我近来新收了一名资质比你好上数倍的徒弟,舍不得用他试药,正愁着找不到适合的试药人选。你刚好合适,况且你又有丰富的试药经验,闲时无事时,也可以给我那新徒儿练练手。”独孤煊笑道,说得很轻巧,却听得连城皓心惊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