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到龙震倡的宣召后,他与她才走进御书房,他松开了她的手,见皇后站在龙震倡身侧,凤悠然眼里闪过不郁,皇后肯定不会罢休的。
他们两人双双下跪,对高坐与銮金桌案前的龙震倡与皇后行礼。
“平身!”龙震倡见到龙天绝是与凤悠然同来,微微皱眉,神色间是不赞同的,不过因为是龙天绝,他才没有纠于此话题。
凤悠然站了起来后,才悄然打量四周,凤锡丞正跪在地上。除了龙金予、龙景韵之外,还有皇后兄长许国舅、其老父镇国公。
看来都是因为龙金予不举一事,龙金予为了陷害凤锡丞,非但没有隐瞒自己不能人事的事实,反而将此事捅大了,为了什么?值得吗?要知道如此的话,便意味着他彻底与皇位绝缘了,凤悠然猜不透龙金予异于常人的想法。
“太子,你是为了凤锡丞而来?”龙震倡没有如往常般直呼龙天绝的名,而是唤他太子,以此来提醒龙天绝他的身份,不宜多加插手此事。
“回禀父皇,其实儿臣并不知发生了何事,本登侯府探望凤小姐,碰巧遇上平阳侯被捉,心知定发生了大事便进宫一探究竟。”龙天绝故作不知情,没有故意拉开与凤悠然的关系,在这敏感的关头反而暗示着在场众人他与凤悠然关系匪浅。
龙金予不举的事没有公开,更是只传召皇后外戚,龙天绝便自有主张。原本他与凤悠然同来,龙金予心里已然更恨。
凤悠然明显感受到来源于龙金予的灼热恨意,皇后的目光也是烫人,心道他们该不会以为这事与她有关吧?这眼神?不过,龙金予脸色苍白,双目是赤红,想来不举一事对他的打击甚重。
“太子也不是外人,知道也无妨,这事还是由国舅来说吧。”龙震倡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微臣领命,今日平阳侯上五皇子府居然大胆提出让五皇子迎娶其庶女凤轻歌为妻,说是因为春宫图一事毁了她的名声,害得她只能沦落为云家长子的侍妾,故是不甘心。如此要求太过无理了,不管如何其女身份如何,再者已经聘于云家,更是配不上五皇子。五皇子自是不肯答应,哪里知道这平阳侯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对五皇子下了歹毒的药,害得五皇子不能人事,平阳侯更是以解药为要挟。”
许国舅愤然绘声将所谓的事情经过讲了出来,眼睛恨恨地瞪着凤锡丞,他与他父亲都为此事动了大怒,要知道,龙金予可是他外甥,他们要倾力助其上位的对象,更是他们许家的希望,就这么被人断送了,如何会甘心。
“国舅爷你说的事是什么时辰发生的?今日本宫一直在平阳侯府,还与平阳侯下了几局棋,更不闻他踏出过侯府一步。”龙天绝信口便道,说起谎来也是得心应手的,神色更是如常。
“太子殿下,您不能因为与凤大小姐私情匪浅便袒护平阳侯,有众多人亲眼见到他走进了五皇子府,与您的说词没有半点符合之处。”许国舅口气不郁道,盛怒的他没有因为龙天绝的身份而有所顾忌。
“哦!你的意思是说本宫在说谎了,不过本宫也就想不通了,平阳侯能将那般辱没门楣之女嫁给云家长子便已经是好事,为何还要为了她而公然害了五皇弟?他到底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才敢做这般大逆不道之事?”
龙天绝提出问题之一所在,只要细想便知道此事有诡,破绽百出。龙金予可不是愚蠢之人,就以这样的方法来陷害凤锡丞,他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难不成是气疯了?
“哼,他自然是认为五皇子人善更好说话、身份更加高贵不凡,妄想攀上五皇子这高枝才生了这般歹心。”许国舅说道,说的自然是他自己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