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家能不能听小妹一言!”突然一个女人说话了。
杜君绰转头一看,这个女人大概是十八岁左右,皮肤白皙,气质温婉,看起来是一个有一定文化基础的才女,明显是一个稳重的大家闺秀。杜君绰是一个外交人员,看人还是一个基本功,要通过看人来知道一个人是怎么样的人。所以从气质来说,杜君绰明显看出来这个女人是一个有着深刻文化基础的女人,不是那种中看不中用的花瓶。而她看起来和郑洪有几分相似,杜君绰马上知道这个应该是郑洪的家人了。
“丹芝小姐有何话说?”有一个老人马上说道。
那个叫做郑丹芝的女人回答:“各位,家兄遭到了贼人刺杀,而且是兰芳的人刺杀,而这个是一个悲剧。不过,家兄去世之后,你们也就在这里争权夺利,而忽视了家兄还有一个儿子,我侄儿郑洋吗?我侄儿郑洋虽然如今不过是八岁,可是那也是家兄的嫡亲儿子啊!按理说,他应该子承父业,来接替父亲的基业,替父亲报仇才对。可是你们居然如此争权夺利,难道就忘了家兄的恩情了吗?”
而郑丹芝这话,立马让一些当年大港公司的人都马上出声支持。
“对啊!理应让郑洪兄弟的儿子继位,子承父业,这个不是很好吗?”“是的,我想还是让郑洪兄弟的儿子子承父业,那这样不是很好吗?”“我想也是这样!”
不少原先大港公司的人也都出来支持这个方案,而他们明显是希望郑洪的儿子子承父业,而这样也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了。
而杜君绰突然一愣,他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一个结果。本来他以为自己的对手应该是那些年龄老资历深的老东西,可是现在居然又有人提出了一个方案,那也就是居然提出了让郑洪的儿子来继承郑洪的位置,而且居然还有人支持。
“糟糕,百密一疏,居然会是这样!”杜君绰心里面苦笑。
杜君绰在后世,出身于共和国,根本没有这种权利可以直接世袭的想法。要知道哪怕是后世那些政治家族,他们哪怕想要让自己的后代接班,可是条件也就是让自己的后代从一层层爬起来,让他们从那些最低级的职位做起来,然后通过数十年的努力才能够承担家族重担。所以在后世能够共和国,没有一个家族可以一直霸占某个职位。在后世那个共和国,不可能有一个家族永远霸占某一个高级职位的,这个已经是铁律了。任何人想要成为国家领导人,都必须要从低级官员做起,经过数十年的奋斗也都才能够走到高峰。而这个过程是风险重重的,哪怕有一个大家族帮忙作为靠山,可是中间的风险也都不可小看,毕竟官场凶险,不是光有靠山也就可以能够安稳的,自己也要扶得起来才行。
所以说虽然后世哪怕也都有不少红.三代之类的能够成为领导人,可是他们也都是经过了从底层开始锻炼斗争上去的,不管是能力还是经验都足以获得绝大多数人认可。所以想要直接继承父亲的职位,那是想都不要想的。
可是现在,居然有人提议让郑洪的儿子直接继承,而且这个郑洪的儿子不过是八岁,真是荒唐。一个八岁的人,怎么能够承担起一个人势力的领袖任务了。何况,这个多事之秋,让一个八岁的人承担这种任务,那不是在拿大家的性命开玩笑吗?
杜君绰马上开口反驳说:“郑洪大哥的儿子不过是八岁,如何能够承担起领袖大家的职责?”
不过,那个叫做郑丹芝的女人马上回答:“我想,先让我侄儿郑洋继承,然后大家辅佐一下,等到时候我侄儿长大了,才正式管理公务,如何?至于八岁的事情,我想这个不是什么问题。因为当年康熙皇帝不也是八岁登基,等到了十四岁才正式亲政吗?而杜兄弟你也就是可以成为四大辅臣之一,你也就是当年的第一勇将鳌拜啊!”
“我呸,你真的把我当杨白劳了?我替你管理江山,我你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然后我还要给你这个没有任何功劳的人?那我成什么了?你当我是傻子啊!我可不是什么杨白劳,你想要把我当杨白劳,做梦去吧!何况,你把我比喻成为鳌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鳌拜,不就是被康熙给做了吗?你以为你是康熙啊!虽然我不喜欢满清的皇帝,可是不可否认康熙也是一代雄主了。你自己比喻成为康熙,你也配?”杜君绰心里想道。
接下来,大家也都主动在这里争吵起来了。从刚才的楚汉相争变成了三国演义了。杜君绰为首的少壮派,和那些老人的组成的元老派。至于那些主张由郑家的人世袭继承这个位置的派系,姑且称之为保皇党了。三方面都希望获得这个总长的职位,所以三方面必然是无法调和的利益争斗。
大家各自有各自的理由,杜君绰的少壮派主张是目前要进行战争,应该让杜君绰这个擅长于打仗的人来继任。可是元老派认为应该让一个老成持重的人来掌舵,这样保证大家不会出现****。至于保皇党,那也就是认为按照传统,让郑洪的儿子来继承位置,这样符合传统。而这个保皇党,明显是希望杜君绰成为杨白劳了。
“好了好了,这么吵下去也不是办法,我想我们还是各自回去商议一下,然后各自找一个合适的办法来解决,你们看如何?”杜君绰问道。
大家听了这话,也都马上同意了杜君绰的想法。而大家回头,准备回去商议一下,准备明天再来进行商讨解决方案。这个总长的位置谁也都想要,这样他们必然会选择了进行商议,三方面都有着自己的借口,不过目前也都是希望能够获得一个妥善的解决方案。
不过,杜君绰心里面却思考,自己的主要矛盾是谁,应该先打击哪一方。
“我应该把谁踢出局呢?”杜君绰思考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