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柳姗姑娘病了。”吴仁贤吃惊道,“那我能否看看她呢?”
邓百味放下茶杯,站起身说道:“哎呀!这事就不太方便了。我妹妹的闺房,除了父亲、长兄前去把脉治病,还没有其他男人进去过。这实在不方便,还请仁贤谅解。”
听邓百味这样说,吴仁贤觉得自己是太冒失了点,居然想去人家姑娘家的闺房!
吴仁贤说道:“百味兄,刚才担心柳姗姑娘的病,才那样说的。是我冒失了,惭愧!”
邓百味摆摆手,说道:“没关系,你担心我妹妹,没有其他意思。来,我们喝茶。”
闲聊了半个时辰,吴仁贤就告辞,准备过几日等柳姗姑娘的病好了再来。
“百味兄,请留步,等几日,柳姗姑娘的病好了我再来拜访。”
“仁贤,慢走!”
双方行礼之后,吴仁贤就沿着潇雨街走去。
邓百味敲开了邓柳姗的小院,见邓柳姗坐在亭子里,桌上一大桌水果、点心,正在欣赏着鲜花,喂着金鱼,就说道:“你为何不见仁贤公子,却独自在此享清闲呢?”
“哥,我就是不想见嘛!”邓柳姗虽然撒起了娇,但还不忘说几句好话,“多谢哥帮我说话,真是我的好哥哥。”
邓百味抓了一颗枣子塞进嘴里,满脸无奈样。看来,他是经常被邓柳姗这种话语打败的。虽然明明不愿做,或者是想骂人,但是邓柳姗一说话,你就不忍心了。
“哥,多吃点枣,明年嫂子就嫁过来了,好早生贵子!”
“你这丫头,太机灵,不知道谁才能制住你。”
“我看,仁贤公子斯斯文文的,是制不住我了。”邓柳姗鬼灵精怪的,就像一个小女孩,完全没有了在外面显露出的淑女样。
“你!哼哼!”邓百味摇了摇头,“原来你是看不上吴仁贤了!”
“是啊,你不是说需要一个能制住我的吗?”邓柳姗大眼睛一转,把羞涩全藏在撒娇中。
“妹妹啊,吴仁贤可是尚书家的公子!天下有几个这样地位的人啊!当然,胡子已经白了的礼部侍郎新亡了妻子,你愿意吗?”邓百味准备劝她。
“哥,我知道你为了我好,我也知道仁贤公子有才华,又年轻,又长得好看,而且他的父亲是尚书,但是我不喜欢他,我也没办法啊。”邓柳姗退去了刚才嬉笑的表情,正正规规地说道。
邓百味抓起一把鱼食向水池扔去,一群金鱼争相抢食,很是美丽。
“妹妹啊,你看这鱼儿见到好的食物,就丢弃了刚才的食物。你是不是有了中意的人了。”
“哥,你知道了!”邓柳姗站起身,看着水池说道。
邓百味伸手指着院墙外、河对岸的一个大红灯笼,上面遇柳二字特别醒目。
“妹妹,前些日子,我看见你在遇柳书斋我就猜到了。这遇柳二字,也说明人家对你也有意。”
“哥……”
“但是,你要跟着文生兄弟,他没有背景,没有靠山。你可要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