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于冕,乃于谦之子,前些天刚刚赶到钱塘任副千总一职。”听了老者的问话,景异连忙回答这心里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毕竟自己就算再有办法对付那郎牵姬但都是些迂回的方式,现在情况急迫他是真的没了办法。
“于谦······”听见了这个名字,老者却是现愣了愣了良久才是回过了神来。
“前辈可是有何不妥?”见徐老这副模样景异皱了皱眉头便是问道。
捋了捋胡子老者却是道,“没事,只是老夫曾与于少保同朝为官过一场,如今听见他长子的消息心中几多感慨吧了。”
“是嘛,那可时巧了,还劳烦前辈看在舅父的份上救救我家大哥吧,小子身世可怜可不能再少一个亲人了啊!”景异哀求着,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
“莫慌莫慌,”摆了摆手,徐老反倒是平静得很,拍了拍板凳道,“来来来坐下,坐下说话,将事情的起末原原本本的讲与老夫听,老夫再给你出谋划策。”
“诶,好吧。”叹了一口气,景异也知道这事儿急不来,便索性又坐了回去将事情细细讲与徐老。
夕阳余晖落尽,夜幕很快笼罩了天空,这一时半会儿离宵禁还有不少时间,府衙内的灯火依旧而茶水摊的老板娘见客人都没走的打算便也就乐得多做一会儿生意,小心翼翼的点了几盏油灯稍稍照亮着。
“就是这样,我收到了大哥托人带回来的信件,上面叫我赶紧去救他,这便来了,没想到却是束手无策啊!”喝了一口又叫的蜜糖水,景异终于将事情的尾末说尽抬眼已经是夜色,那小侍童依着桌脚打起了瞌睡而老者却是精神依旧。
“嗯,原来如此······”捋了捋胡子,老者点头思索着,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听见耳边响起了悉悉索索起身的声响,抬头一看周围的人竟都是结账离去,再往远处一瞧这府衙门口守着的那两个锦衣卫却是如临大敌一般抽出武器便是反身冲进了衙门里去了。
“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衙门里出了什么事情了?”指着手指老者示意景异看去了。
“不好,里面打起来了!”景异眼神好些先是瞧见了门缝里面的乱相,来不及多说便是向着衙门冲去。
“诶!娃娃,别去趟浑水,小心把自己搭进去!”大叫着,老者连忙在后出声劝道,但景异腿脚灵快的很,呲溜便是跑走了。
“啧,这下遭了!”拍了拍手老者担心道,思索了一下便是连忙拍醒了一旁睡得正酣的小侍童。
“怎么了老爷,故事讲完了吗?”揉着眼睛这侍童一脸睡意的问道。
豁然站起身来,老者问向侍童道,“你交与你得那封书信还带在身上吗?”
“在啊老爷。”小侍童茫然道,“您要那个做什么,这不才刚刚和那个大人分手吗?”
“多的什么话,此时人正紧要的时候,那个叫景异的小公子千万不能出事!”老者笃定道,“走,我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