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讥笑了一下,这郎牵姬也不知是嘲讽还是自嘲,打量了一下手里这杆枪便就是抛给了杨流觞道,“我知道前辈是看不起在下,但听朋友说先父生前对前辈多有赞许,我郎牵姬虽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好人,但这家父的话是记在心里的,这杆好枪应该是在像前辈之手里的,你便是收下就是了,就当我提前道歉了也便我心不会过意不去。”
听了郎牵姬这样说,这杨流觞低头看看了手中这杆还未有杀气的长枪,疑惑道,“不知令尊的名号是······”
背手转身,郎牵姬又是走回了阴影离去,只留下了三个字“郎文玉。”
瞪开眼,手执着长枪的杨流觞便是愣在了当场,良久都是没有回过声来。
“郎文玉······,我该知道的。”嘴里喃喃道,这杨流觞所说也不知何意。
但还没等他在感慨几份,这牢狱里面却是传出了动静,乒乒乓乓的金属相撞之声听起来想是有什么人闯入了进来;则耳仔细听听其中夹杂着几声女子的叫呵之声。
微张着嘴,杨流觞的嘴唇竟是有几分颤抖,微微道,“弟妹······”
回过声来,一皱剑眉,这环眼青面的杨流觞却是顿是散开了气势,就像是一只沉寂了许久的老豹子睁开了眼;一抖手中枪,眼中渐渐坚定了起来。
摩挲了一下手里的这杆枪,杨流觞便是缓缓道,“伙计,流觞带你见见血。”
说完便就是持枪奔向了那动静传来之处。
话说回来,无人理睬的于冕二人打打闹闹折腾一番后都是渐渐平静了下来,一人靠一边的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哈···呼···诶,我说······你,你小子发的什么疯啊,这···这好好的怎么就炸了毛啊?”白着脸满头满身的大汗,这鲁知府擦拭这不住流淌的汗水便是问向于冕。
咽了咽唾沫,于冕便是回道,“还不是你,你瞧瞧你都是骂的什么话啊,我能炸毛吗?”
愣了愣神,这鲁知府偏头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说过的话,忽然明白自己是说到了别人的痛脚,蔫蔫的嘟囔道,“我···我这不是急混了头吗······看你小气的那样。”
“我小气!”指着自己,于冕诧异道,“你随便找个人评评理,看看是不是我小气!”
“啧,好了好了好了,我不就随口一说吗,都在钱塘为官的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啊。”埋汰着,这鲁知府这惯做好人的习惯又是冒了出来。
“我小孩,哈哈哈,我小孩?你怎么不说你小孩呢,说起话来尖酸刻薄的不仅小孩还蛮狠呢!”笑着,这于冕倒是先被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