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打断了缇骑的话,郎牵姬轻笑了一声道,“我知道,谁告诉你是要提审他的,只是请来喝喝茶罢了,主要是晾晾那个钱塘知府,腾冲之于他同级在地方做官这么多年,我不信有什么东西是他不知道的。”
“大人英明,属下明白这就去办。”恭维了一声那缇骑就是离去了。
带着两个锦衣卫便就是挎刀来到了于冕他们所在,冰着个脸带足了气势。
此时这剩下的三人之间已是不言语了,各自坐在一地便是沉默的发着呆。这时候见到锦衣卫跨步进来都是心里咯噔了一下,感觉不好。
冷着眼四下打量了一下,这缇骑便是冷冷道,“谁大号叫杨大行的,我家大人想请你去喝茶!”
这杨流觞这缇骑都直呼其名了,便是就想站起身来但没想到那肥胖的鲁知府却是先一步跳了起来。
满都是汗的直指着那锦衣卫便就是叫道,“你们怎么又来了,老腾呢,你们把老腾怎么样了!”
瞥了一眼,那锦衣卫缇骑并不理睬他,反道是又重复了一遍道,“杨大行,那个是杨大行,请你去喝茶莫要叫我家大人等急了啊。”
“诶,你!”见那锦衣卫不理睬他,鲁知府倒是急了。
一把握住鲁知府的肩头,杨流觞却是站了出来,劝道,“鲁老弟,忍忍罢,他只是叫我去罢了,不把我怎样,我想那腾老弟也不会出事的。”
犹豫了一下,那鲁知府却是听住了劝,道,“那,那老哥你多小心点。”
“嗯,我自省得。”转过去对着那锦衣卫杨流觞拱了拱手道,“请带路罢,我便是杨大行,带我去见你家大人罢。”
“卑职得罪了。”也是一抱拳,一伸手那缇骑便是请走了杨副千总,就只剩下了鲁知府与那于冕在那里。
“这天杀的郎牵姬不安好心······”嘴里念念叨叨的这鲁知府挪动着肥胖的身躯回到椅子上。
斜眼打量了一下这鲁知府,于冕愈发感到了他的反常,转了几个念头便是有了计较。
一字一顿的阴阳怪调道,“鲁知府,何必慌乱呢,莫不是心里有鬼?”
“你说什么了你!”听了于冕的话,这鲁知府又是跳了起来,这会儿没了杨流觞在这里做和事老便更加大声叫道,“你诬陷我,想那套我话告给那些锦衣卫吗?嘿,还真不是个东西啊!”
“什么,你说谁不是东西啊!你再说一遍试试!”这于冕见机也是跳了起来,要是景异在此看着了又得感叹这些老干部的演技真不是盖的了。
“说的就是你,你个没老子的,没人教你怎么说人话做人事不是!”鲁胖子破口就是骂道,这尖酸刻薄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