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琉求愁人少、军人愁无功

2016-03-13 作者： 牛文志

第十六章：琉求愁人少、军人愁无功

姚芸收养了一个女儿刺激了元亓，元亓在二十年前曾期望生个孩子，但是二十年的单身早就让她失去了生儿育女的期望，现在看到姚芸收养了一个女儿、她也动了收养一个孩子的念头；所不同的是她想收养一个儿子，而傅宁只同意她收养孤儿，但是一时间还真找不到合适的孤儿；鸡笼煤矿上倒是事故频发、失事工人们留下的一些孤儿，但是抱团的山东矿工们并不缺乏经济基础、是不愿意放弃那些孤儿的，除非傅宁亮明身份；但傅宁不喜欢以势压人、所以元亓的事情就暂时拖了下来。

元亓似乎焕发了青春，一年多的相处下来、他知道傅宁最喜欢她胸前的那对肥硕雪白，加之现在又有了生儿育女的念头、所以每每弄得傅宁欲仙欲死、精华泄尽。但是傅宁对此并不抱有什么希望，元亓都已经四十三岁了，怀孕的可能性很小，加之她年少时的经历、所以怀孕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但现在元亓的固执和期望常吓得傅宁不敢去元宅休息，反而是照顾女儿的姚芸天天把傅宁往元宅里赶，弄的傅宁哭笑不得。

傅宁和元亓就是鸡笼城最奇异的风景。傅宁喜欢短发平头、短衫短裤、穿着一双皮质拖鞋，而元亓喜欢素面素饰素裙、胸前露出一片雪白酥胸，两人常成为众人眼中的异景；但是元亓的妖娆熟美却吸引着许多的关注，竟然有妇人模仿元亓的穿着打扮、甚至也露出一片酥胸，于是被他们自己的丈夫打的抱头痛哭。街头上竟然还有男子无视元亓的一大群护卫、调戏前往鸿翔纺织厂视察的元亓！于是被元亓的护卫直接开枪打断了腿；情报司经过调查、傅宁才知道断腿的男子是扬州来的一个商人，居然是三皇子的人。于是又有许多人在傅宁耳边嘀咕、劝傅宁管管元亓的行为，傅宁一笑了之。

乾平二十一年，这一年在大英朝廷上的地面并没有什么让傅宁感觉值得关注的事情，如果说有的话那就是淮扬堂曾传过来一则消息：一个叫贾化贾雨村的人当了林黛玉的“家庭教师”，傅宁这才知道贾化就是贾雨村；同时传过来的消息中还说林黛玉曾在写字时烧书玩、失手点燃了一间厢房，被林如海气急狠打的时候她还姐姐妹妹的乱叫；接到这个消息的傅宁感觉“头上很出汗”，——！！！，这是红楼里那个“小心翼翼”的林黛玉吗？？？

大英朝廷的禁海导致琉求人口增长缓慢，乾平二十一年里琉求的稳定发展愈发显示出人口的急缺，小打小闹的“走私流民”根本就缓解不了人口需求；至于海军所提出的发起对大英朝的战争以便掠夺人口的建议被傅宁束之高阁。大英朝属下三万万人口，如果受到了琉求的战争刺激必然会大力扩充水军，那样对琉求并不是一件好事，所以近期内是万万不能刺激朝廷的；让朝廷慢慢的腐朽是最好的策略，这样才能扩大两岸之间的差距、便于琉求韬光养晦积蓄实力。

人口成了琉求的急需，在傅宁明确反对刺激大英朝廷的态度下众议大会开始思考讨论新人口的来源。政务司提出“占领日本、掠夺人口”，于是年末才成立的工业司开始反对，“那里没有铁矿煤矿！”；海军又提出攻略朝鲜，但是外交司反对，“大英朝与朝鲜速来交好、共同防备渤海国，攻略朝鲜其实就是向大英朝廷宣战！”；于是海军又提出攻略渤海国，这下没有人反对了，可政务司又提出了一个问题“和朝廷军遇上了怎么办？”。

傅宁发现在自己设定的“不刺激大英朝廷、大量增加琉求汉人数量”是个伪命题，因为周边的局势都与大英朝廷有关；既大量增加琉求汉民数量又不刺激大英朝廷、怎么也找不到办法。于是傅宁只好宣布问题暂时搁置，等五月份海军舰船大量建造完成的时候再讨论出兵方向。

接下来就是文化司的问题。溺婴、宗族纠纷、私设公堂、重男轻女、师资力量缺少，是傅宁和文化司共同提出的议题。最后决议出：政务司成立育婴堂、统一接受弃婴抚养，再有溺弃婴儿的以犯法论处，交由煤矿厂罚工半年。宗族纠纷、私设公堂的以实际罪行论处，只要没死人就一律以交由煤矿厂罚工，罚工时间以罪行大小而定。中学堂的学生以轮换的方式分批前往各小学堂教授小学生，大量印制各种教材交由学生、民众自学，文化司定期组织各种考试，通过考试的发给凭证奖励实物；各工坊工场制定政策、增加有通过考试凭证的员工的工资，通过的考试越多则工资增加越多。文化司宣传部增加流动宣传，以实物奖励的形式奖励在流动宣传中答对问题的民众，如铁锅、打火机、鞋子、等等。各工坊男女同工同酬，禁止歧视女性。

会议决定：大量工厂工坊从商务司中剥离出来并入新成立的工业司中，商务司改为主要负责轻工业和商务贸易，老岳依旧兼任财务司和商务司司长。工业司主要管理矿业和重工业，开发吕宋中部新发现的两个铁矿、开发琉求岛新发现的三个煤矿。军工依旧隶属军务司。琉求上半年的主要工作是扩大海军建设、扩大纺织业建设和发展增加商业贸易、完善工业结构，继续增加海产产量、增加粮食进口和储备，准备在下半年大量接受新移民。交通司铺设琉求北部新发现的两个煤矿和鸡笼之间的铁路。修缮扩建赤嵌和鸡笼之间的主干道公路

军队建设，增加海军水兵五千、提前训练，准备在五月接受十艘五千吨新战舰；琉求陆军第三师从吕宋掉回琉求，琉求陆军第二师继续驻扎吕宋并整编为海军第二陆战师、继续清理吕宋土著、掠夺青壮土著送往铁矿开矿。全军的后樘枪换装为新式连发后樘枪，加快无烟火药的研发。因为中兴、安兴等五艘铁甲舰在当初建造的匆忙、技术落后、布局不合理、火炮落后、机械故障频发、以及锈蚀严重等问题，因此在五月新铁甲战舰下水后旧舰将予以拆除，重新建造十艘三千吨级铁甲战舰。

即能大量增加琉求人口、又不能刺激大英朝廷，傅宁苦苦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直到听风阁两广堂传来消息：广东高州发生叛乱，农民陈思远扯旗抗税、聚众十万已攻陷高州、自号大西王。这时傅宁才打开了思路，急令两广堂立即联系陈思远，送给其银票五万两；设法让陈思远携裹民众向廉州运动，琉求会在廉州港和他交易、一把精钢刀交换五个人口、不论男女老幼。同时命令海军设法联系已经开始从吕宋登船在返回琉求途中的陆军第三师、接令后立刻转向广西廉州，攻陷廉州接应陈思远；基隆港刚卸下铁矿石的一个运输船队即刻装载五万把钢刀、三千吨大米、赶往广西廉州、准备与陈思远交易人口。

乾平二十二年（公元1721年）二月末、琉求陆军第三师到达廉州，一日而下廉州随即俘虏全城五万军民、并封锁消息等待运输队的到来。这时陈思远还在高州扩充势力呢，他在一月末收到两广堂的五万两银票后根本就不信两广堂情报员的说词，但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思他还是派了五千农民军一路携裹民众向廉州进发。谁曾想到广西的税负甚重、百姓们苦不堪言，现在这一路的五千人农民军居然一路扩充到八万，而且这还是第三师攻陷廉州、农民军离廉州一百多里时的情况。当三天后运输船队到达的时候农民军才姗姗来迟、进军到廉州城下，这时五千农民军已经扩军到了十万、而且大部分是老弱妇孺。第三师可不管那么多，居然把十万多人全押上运输船，准备把人员全送往琉求；农民军的将领洪新贤被第三师用飞雷炮迫击炮几炮就吓的不敢反抗。恰好两广堂的情报员也赶到了廉州、经劝说后第三师才放下洪新贤的五千高州人、并给了他们两万把钢刀。

后来的运输队传来了傅宁新的指示，于是农民军拿着钢刀带着炸药在前面攻城掠地封锁道路、对抗官军，第三师在后掠夺人口送往琉求，三个月的功夫就掠夺了一百多万人口，最后连赶到廉州的“大西王”陈思远都被第三师掠走了，六月份最后撤离的反而是洪新贤的万余农民军。当南安郡王耿和带着官军缓缓而来的时候就只看到寂静的城市、寂静的村庄、以及寂静的田野，但是就看不到一个人；方圆几百里都没有一个人，也没有鲜血和尸体，一切的寂静一时间吓得官军们毛骨悚然、慌乱的退了回去。

被吓着的不光是南安郡王耿和，还有琼州府的衙门。一时间万吨铁矿运输船喷吐着黑烟、带着大船小船、战船渔船、木船帆船往来于琼州海峡疯狂的运输着民众；琼州知府上奏“有鲲鹏现于海湾、喷吐黑雾直冲云霄，带各色船舶游走嬉戏。”；广州知府倒是弄明白了从外海经过的是船是琉求的船，只是他弄不明白琉求的船在干什么，所以他上奏朝廷“琉求铁船、往来东西，竟不知其意何！”。因为南安郡王没有向朝廷上奏钦州、廉州民众消失的事情、而只是上奏了“贼乱已平、已收复钦廉二州、各地大安！”，这些信息导致的结果就是朝廷到了八月份才从未禁三个海港的商人口中知道“乱民”大量去了琉求；两广没有了叛乱朝廷倒是省了心，只有几个忠臣呼吁朝廷惩罚琉求“附逆作乱”，但是那几个大臣个奏折根本就没翻起一丝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