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哥俩领着素素和亚娟在子华家吃过饭,亚娟带着子平和素素来到她父母为她和子安新建的平房院子里,因为受“非典”影响,工期推迟,现在刚开工,估计入冬前才能完工。看着温馨的小院,子平对亚娟说:“嫂子,你可得多准备几间卧室,我们农村亲戚多,来了住不下。”
亚娟逗着子平说:“我们还没定下呢,不许乱叫我嫂子。只给你们留一间,别人来了不接待。”
素素插嘴说:“亚娟嫂子这是筑下凤凰巢,引来金凤来。”
子平奇怪的问素素:“你说的是一回事,凤凰有区别吗?”
素素拍着他的胸脯说:“你真应该多看看书,凤和凰是有雌雄之区别的,没听说戏文上说,凤求凰,凤还巢吗?凤是雄性的,凰是雌性的。”
子平恍然大悟的说:“直接说是公和母的区别嘛。原来以为凤凰是一个动物呢。”
素素对着亚娟摇头说:“你看没文化多可怕,什么时候也冷墩。”
亚娟拉住素素的手说:“女人就是男人的学校,子平以后就全靠你来调教了,你应该让他还得加强后天学习,要不做生意与形势发展真得不相适应了。”
素素点头认同,她对亚娟说:“这一次真的好悬呐,真得一点希望也没有了,你说几十万一下子损失了,翻身得多会儿呀?要不是这场特殊时期使我们有了转机,我们可就是再有十年也缓不过劲来的。仔细想一想,还不是因为子平头脑东西少,讲义气干下的祸事?你说的对,我得督促他找时间学法律,学经济,学电脑,这不学习还真的要吃大亏了。”
子平捅了捅素素的腰,冲她挤了挤眼,素素以为子平嫌当众说教他不好意思,便对亚娟说:“真是没办法,子平有时候真像一个孩子。”
亚娟哈哈的大笑起来,为他俩纯真的感情而心里叫好。子平却拽了拽素素的衣衫,素素才恍然大悟想起来什么的样子说:“哎呀,我都忘了大事了。”说完从皮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对亚娟和子安说:“子安哥,亚娟嫂子,你俩比我俩还正统,靠上班过日子。如今我俩已经挣钱了,现在还有不小的赢利,过的日子活泛多了。生活上也不紧张,我俩商量了,原来子平爹娘说的给你们俩的安家费,我们有能力替他们了这个心愿了。这张卡上有五万元,密码是亚娟嫂子的生日,你们正置办自己的小家,这点钱你们正需要,就当做老人们为咱们做的婚事安排吧。”
子安和亚娟一听推搡着不要,说子平和素素做生意正是用钱的时候,他们不能用他俩的血汗钱。子平生气的说:“哥,你是瞧不起我们吧,这点钱也不够做个什么的,可是用在置办家当上还能顶事呀。生意有生意的周转办法,你一辈子就娶一个老婆,没钱怎么行?总不能让人家亚娟家里父母一揽带包的操办吧?人家也是开厂子的,钱也紧呐。我听爹说你准备要辞职,爹和子林哥心里并不赞同,可没敢和你明说,这钱也有他们的份儿,等咱们都过的好了,再帮子林哥的儿子成家娶媳妇不好吗?”
子安沉重的点着头,对亚娟说:“你就收下吧,给你爹妈拿过去,就说我家里给咱俩结婚用的钱。”
亚娟拿着银行卡在手里掂量着,一会儿看看子安,一会儿看看素素和子平,一副没主意的样子。素素抢过亚娟手中的银行卡硬塞进亚娟的衣兜儿里摁了摁说:“嫂子,收下吧,你不收,人家就不会对咱们好,咱们就更不值钱了,真让人家这哥俩白铲呀?”
素素这调皮话逗的大家都笑了。亚娟带着子平和素素来到家里拜访她父母,亚娟妈非常热情,硬要留下子平和素素住一晚,第二天再回大同。亚娟妈赶紧给亚娟爸打了电话,让他早些回家来。亚娟爸非常高兴子平和素素能来做客,便在一家饭店预定了包厢,等晚上下班回来,喊了赵先诚夫妇和丽娟一家人过来作陪子平和素素,同时让子安叫上子华一家人过来,他们要正式为子平和素素隆重庆祝一下,看着亚娟父母这么热情,子平对子安说:“哥,咱们现在是家外有家,托好社会好人家的福啊。”
夜晚的县城非常热闹,车水马龙,饭店顾客盈门,生意红火。在一间大包厢里,亚娟父母为子平和素素庆贺结婚成伉俪。丽娟一家人、赵先诚夫妇、子华一家人围坐着相陪,子安向他们相互介绍着认识,十几多号人团聚一桌显得说笑热闹。大家谈论着子安一家人走过的岁月艰难之不容易,又感慨着他们的勤奋踏实,做人厚道,优良的家庭传统才使子女们有了今天的好光景。也为子安娘过早离世而遗憾,说笑中带着惆怅感叹,忧愁中展望着幸福家园,如今的团聚背后有多少的辛酸与苦楚故事在相生相伴,泪眼和着美酒,子平和素素恭谨的给大家敬酒,祝愿着大家美好心愿早日实现,希望大家抽空去大同游览。
亚娟爸笑着说:“要我说,你们都是这里出去的好儿女,家和根都在这里,如果在那边发展好了,再回来建设家乡更好,我看咱们的日子越来越有滋味和盼头了。子平现在当了老板,还得好好发展,早日成大老板。你们在座的都是我们老俩口的小一辈,在我们老俩口眼里都是孩子,无论你们在那里,在干什么,门外是世界,门里就是家,常回家看看是正理,来,孩子们,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