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本来正在安慰她的舒子旷的心里面一紧,他紧紧的抓着洛凌秋的手说道:“这个不可能的,无论你在哪里我也要在哪里,我们不能分开。”
神色已经不像平时的那么温和,有些骇然的看着洛凌秋。他可以容忍洛凌秋责怪她,可以跟他吵,可以跟他闹,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洛凌秋说要离开。
洛凌秋将舒子旷融到了骨血里面,舒子旷又何尝不是将对于洛凌秋的感情烙到了骨子里面呢。他可以没有眼前的一切,但是就独独不能没有洛凌秋。
洛凌秋原本想着这些天的不安情绪都是因为原于舒子旷,她对于舒子旷的感情太深,太过于在乎舒子旷。但是她很怕,很怕因为自己的这些负面情绪的影响,很怕最后因为种种的原因两个人最终因为太过于相爱而反目。这样一来,不如早早的就抽身离开舒子旷,很多年之后,舒子旷想起她的时候是爱,总比最后两个人形同陌路的好。
但是见舒子旷反应这么激烈,洛凌秋也知道自己这鬼使神差说出来的话在无形之中伤害到了舒子旷。
舒子旷缓和了一下情绪,缓缓的和洛凌秋说道:“这个没关系的,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只是兰紫不知道在你身上做了些什么手脚,你要相信我,相信你自己,你不是有意的伤害我的,我们会将原因找出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舒子旷的声音似乎有奇迹的力量,将心中那股莫名的不安和躁动给抚平了。
洛凌秋趴在舒子旷的怀中,喃喃的说道:“我相信你,这一切我们一起面对解决的。”
见将洛凌秋的情绪安慰好了,舒子旷的心中松了口气,但是心里面盘算着暗卫那边确实查出了一点的蛛丝马迹,但是如今洛凌秋这个情况的话已经片刻都不能等了,而邓神医那边云游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不管兰紫那边打的是什么主意,他也要去会会兰紫。毕竟她如今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控制了凌秋的情绪而没有彻底的伤害她,那么她所争对的应该不是洛凌秋,而是他。
会用凌秋为威胁来要挟他,肯定是需要从他的身上得到什么。不管兰紫那边的条件是什么样,他一定要去会会兰紫知道凌秋到底是受了什么影响,拖延一些让暗卫能找到更多的线索。
这边的打量着,舒子旷觉得胸口有些闷,咳嗽了几声,洛凌秋这才想起自己晚上将舒子旷打伤了,连忙的为他搭了下脉搏,看伤势怎么样。
还好昨晚自己下手不太重,舒子旷虽然受了些内伤但是情况不严重,洛凌秋起身让宫女为她洗漱好穿好衣服,然后便对宫女说道:“御医开的方子在不在。”
宫女们将御医开的方子给洛凌秋看,洛凌秋看了之后根据舒子旷身体的本身的情况删减了几味药性比较重的药材,改了几味药性平和的药材进去。因为对舒子旷的愧疚,洛凌秋亲自去为舒子旷熬药的。
早晨的早朝,舒子旷就没有去,只说是旧疾复发了在宫里面休息,而舒振川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在灵犀宫里面发生的事情,而太医和宫人们也都让舒子旷给封口了。下朝之后,舒振川还特意的来灵犀宫里面来探望舒子旷呢。
见舒子旷卧病在床上还要向他行礼,舒振川说道:“免了吧,现在还和朕多什么礼呢?”
问了下舒子旷:“昨日傍晚见你还好好的,怎么今日就病了呢。”正在一边倒茶的洛凌秋的手顿了顿,想着舒子旷哪里是病了,总不能对舒振川说你儿子不是病了,是被我打的吧。
而舒子旷见洛凌秋有些尴尬的模样,眼中带过了一丝笑意说道:“大约是深秋了,受了些风寒。这也是节气常犯的病了,父皇也不必太过于心忧了。”
舒振川倒是也不疑有他,“你这身子骨自小就要比常人弱一点朕是知道的,这次应该是国事比较忙再加上天气转变了,你自己注意点。今年的因为旱灾的影响,朕特意的将秋试的时间向后面延迟了一个月,这下子你可以再为改革的事情多做些准备,不用那么赶的。”
见舒振川嫁给科举考试的时间向后面延迟了,舒子旷也松了口气说道:“这次的时间有点赶,如果向后面挪点时间的话那么准备工作应该能做的更周全些。”
“现在你将科举制度改革的那些事情放在一边,先解决一下兰宇那边的事情吧。”舒振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