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胡景瑞的话,胡政冷笑一声:“他还以为现在还是权倾天下的离王吗?不过是连个家都不能回的丧门犬,若不是他还有一些利用的价值我们胡国早就容不下他了。让他搬出你的府里吧。”
“父王的意思是?”胡景瑞不解的问道。
只见胡政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说道:“我要让他明白一下他的处境是什么样的,以免以后做事还要对我们耍花招。”
见胡政这么说,胡景瑞说道:“行。那现在手中的这些黎国官员的名单该怎么用?”
胡政见胡景瑞问,便就说道:“有了这些名单就有了那些官员和离王勾结的证据。如今舒子旷刚刚接手朝政,大力的清理朝中的官员,有这名单在我们手中我们相当于捏住了这些官员的命脉,难道还怕他们不乖乖的听我们话吗?你先假借离王的名义联络他们,让他们人人自危。到时候他们肯定一着急就想销毁那些和离王联络的证据,到时候我们将证据收集起来不是就将他们捏在了手心,有用的着他们的地方就该会用的上的。”
“父王圣明”胡景瑞显然没想到胡政心思居然这么细腻,原先他以为要到名单便就是替离王所用替离王联络的,但是没想到胡政这个做法居然是将那些官员制在了自己的手上。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胡政安排好也说道:“说起这个舒子旷,倒是真的让我有些担忧。他与之前的离王不同,和离王明争暗斗这些年居然隐藏在暗处让人看不出他一点的实力,最后居然不动声色将离王给扳下来化解了那场兵祸。”
见胡政说起舒子旷,胡景瑞也不由得赞同说道:“是啊,这个舒子旷可比离王难对付多了。此人善于算谋也能忍耐,明明之前有势实力与离王抗衡却隐忍不发,只等着最后将离王一击而到。如今他在黎国推行的新政和处理方法的手段,特别得民心。如果黎国有这样的人存在我们想要拿下黎国的话,他是我们最大的阻碍。”
“既然是最大的阻碍我们就要铲除他。”胡政将手中的杯子捏碎,说道:“送到宫里面的人准备好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已经和舒子旷接触过成功的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和怀疑。”
“那就好,还有这次智王推举的新政不能让它成功的实施。如果这样实施成功了不说对于黎国那边多有帮助,而且让舒子旷在黎国百姓和读书人心目中的地位更加不可动摇了,这让以后我们若是推举离王上位更加难。”
“父王放心,儿臣也安排在黎国的人做好了,让人在黎国各个贵族之间挑拨夸大一下新的科举制度对他们的危害性,再闪动一下情绪,让那人带头的话,那么只要朝廷当中大半的臣子反对的话智王想要实施新政也是不可能的。”
听着胡景瑞的话,胡政点头满意的说道:“那就好,这些事情你下去安排好就可以了。”
离科举制度还有一个月的时候,以兰宇侯爷为首的世家反对新政的实施,说是有违祖宗的章程规矩。还有就是改祖制这件事情目前来说舒子旷还没有资格,他不过是个王爷,就连太子都不是,不过是皇上病重的时候他代为监国而已,在他代理的时候做这么大的决定是没有这个权利的。
这些世家都是在京城之中根深蒂固的世家,曾经的祖先跟着太祖南征北战立下不少汗马功劳得到一些封赏和赏赐,最后子孙世袭爵位。
这些人的力量基本上占据了朝中的大半的官员,他们一反对新政的实施就连舒子旷也暂时性的也没有办法更改。
舒子旷在科举制度上面的更改明显的来说有益于整个的黎国,但是却偏偏被他们说成有违祖制,让舒子旷不住的恼火。
在新政出来之前,舒子旷也是做过一些完全的准备的,让秦培恒特意的参考和修改一下,看有没有和礼制上面有所冲突,怕的就是他们会拿礼制这些东西来做文章。可是到了后面,他们说不过舒子旷便就耍起了无赖。
最后他们有的老臣居然以生命为威胁,说舒子旷若是要改这制度的话他们便就一头碰死在墙壁上。
若真的是由着他们去撞了,天下人该怎么去议论皇室,说的不过是他们皇室忘恩负义,祖辈的大臣立下那么多功劳到现在却鸟尽弓藏对付他们。这些天下流言舒子旷也不能不听,有再多的方法对耍无赖的人根本就没办法去做的。
这下子舒子旷总算是明白了,人为了自己的利益是什么都能做出来的。
舒子旷气的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一向脾气温雅的他直接都将书桌掀了,让一边的追痕担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