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磨青攥紧了拳头,青筋都暴起来,他知道舒子旷这句话的意思,但是为了清誉,不得不暂时委屈几天。
洛颖跟着京卫府的人到了云磨青的房间后,一错不错的盯着这些人的手上动作,只要有稍微不对劲,就抓到他们栽赃的证据,否则云磨青的房里不会有不该出现的宝物。
然而事与愿违,许仁敬和两个京卫在云磨青的床底下搜出了一个箱子,还上了锁。
“给我劈开。”
两个京卫各一剑下去,结实的锁就成了两瓣摔在地上,打开箱子,满满都是价值连城的金银珠宝,这下可不妙。
洛颖皱着眉看着满箱的金银珠宝,不敢相信真的有这东西。
“哼,给我抬到大厅去,我倒要看看还想如何嘴硬。”许仁敬抓起一把珠宝放在眼前得意的笑道,只要这件事成了,这些就都是自己的了。
在这一箱满满当当的金银珠宝面前,舒子旷只是说了句人只管带走便是。
“多谢王爷协助,带走!”许仁敬虽然是向舒子旷说着话,可眼神一直盯着这大箱子看,若不是有外人在,早就扑上去抱个满怀。
京卫府的人走后向洛颖问到底是怎回事,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却是如此,这些东西必定是舒子曦派人趁着屋里没人,派人悄悄藏在云磨青的床底,一般人谁有会去在意自己的床底是多了还是少了些什么东西。
次日,在京城的告示栏就粘贴出了关于京城内各大富商宝贝被盗一事的盗贼已经在智王府被捉拿归案,并在智王府搜出了被偷盗的宝物,这下可好,把智王府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哎哟,东西都藏在智王府,那该不会是那智王……”
“嘘,别胡说,智王可不是那样的人。”
“可这一个巴掌拍不响,若是智王不是那样的人,那盗贼又怎会出入自由。”
一日之内,京城内家家户户都在讨论着这智王到底是否是与那盗贼为一伙的。一传十十传百,三人成虎,这事传到皇上耳朵里的时候,已经彻底变味了,舒子旷已经“沦为”主使了。
舒子旷这厢才派人去查许仁敬和舒子曦暗中谋划的证据,舒振川就召着人进宫去了,必定是为了智王府包庇偷盗贼的事情。
邓竹君整日蔫蔫的趴在桌子上,两眼无神,看的洛凌秋都有些心疼,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凌秋,小磨在京卫府,会不会受刑?”邓竹君转过头看着一旁的洛凌秋问。
洛凌秋在研究邓依霖带回那种毒药的解药,看看和钩吻的解药混在一起是否会互相刺激对方的毒性或者不能混合服用,听到邓竹君的问话回过头看了一眼说道:“云磨青不会承认这件事,肯定会受到严刑拷打,为了让云磨青屈打成招。”
听罢邓竹君又更加没精打采了,拨弄着桌上的书本,这些天跟着云磨青每天都有好玩的好吃的,现在冷不丁的一下没人带她玩了,久违的孤独感又升起了。
“凌秋,你得帮小磨做点治疗烫伤鞭伤各种皮外伤的药。”
“知道了。”
“要不你教我做吧,我来做。”蹭的一下邓竹君就跑到洛凌秋的药台前,一脸渴望的看着洛凌秋。
洛凌秋可不敢再让邓竹君来制作药品了,这家伙辨认药材是一等一,可是药的剂量总是拿捏不准,本该是解毒良药却因为药量不准成为了毒药,这也是为什么她有个神医爹,却不能成为医师的主要原因吧。
“你就老老实实的等着他回来吧,我一定帮你做出世上最好的治疗皮外伤的药。”洛凌秋把邓竹君重新按回桌边坐下。
邓竹君一直有一句没一句的跟洛凌秋搭话,渐渐的就没了声音,转头一看是趴在桌上睡着了,昨夜一夜没睡好,今天又这样忧心忡忡,精神上疲惫不堪,忍不住就这样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