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下午,舒子旷截下了吃完午饭去找洛凌秋的邓竹君:“竹君姑娘,可否帮本王一个忙?”
本来借着这几天刚平复内心的邓竹君被舒子旷这一截下来,舒子旷近在咫尺的脸让邓竹君的内心又开始涌动着。那日洛凌秋的“调戏”让自己明白了自己对舒子旷的感觉是喜欢,可是舒子旷已经和洛凌秋成婚了,他们是夫妻,自己的这份心思是不对的。
“什……什么忙?”即使知道自己这份心思是不对的,可是邓竹君还是想和舒子旷多说几句话。
“凌秋成天呆在屋里也不出来,肯定会将自己闷坏,你去劝劝她,过年了先歇歇。”舒子旷知道洛凌秋在这方面吃软不吃硬,让好朋友去说她肯定会听。
“好……好。”
“那就谢过竹君姑娘了。告辞。”
邓竹君就这样盯着舒子旷的脸一动不动,直到舒子旷的身影完全消失,很久才反应过来人已经走了。
回到洛凌秋的屋里,二话不说把她的书拿过来合上。
“怎么了?”若是旁人敢这样做,洛凌秋早就一脚踹过去了,若是邓竹君这样肯定是有原因的。
“凌秋,这样成天闷在屋子里是要闷坏的!过年了就要好好歇歇。”邓竹君把舒子旷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说给洛凌秋听,一副“你必须听我的”的样子,让洛凌秋放下手中的笔。
“行吧。今天就不看了。”舒子旷猜的果然没错,洛凌秋听得进洛凌秋的话。
晚上洛凌秋出现在前厅跟舒子旷一起用晚膳。
“今天下午竹君对我说的那些话,是你教她的吧。”洛凌秋一把揭穿舒子旷。
“什么事都瞒不过凌秋。”舒子旷讨好的给洛凌秋夹了一口菜,“你谁也不见,我想见你一面都难,何况我说的也没错,难道不是?”这话说的八面玲珑。
用完晚膳两人久违的到后院去散步,有好些天没下雪了,晴朗的夜空难得出现了点点繁星,像钻石。
洛凌秋呼出一口冷气,气息变成白雾飘散在空中,然后转头看着舒子旷:“说吧,看你一脸有事要说的样子。”
舒子旷笑了,把洛凌秋的披风给她系紧一些,说道:“说了凌秋可不能生气。”
看着舒子旷的神情洛凌秋就知道准没好事。
舒子旷牵起洛凌秋的手,带着点讨好的意味,两人来到舒子旷的书房,推门进去就看到邓依霖已经端着茶杯,等候多时的样子。
“邓神医?”洛凌秋好奇怎么邓依霖会在这难道说他已经找出舒子旷体内的毒素了?
“来了?等你们俩好久了。”邓依霖在两人牵着的手看了一眼,随后把眼神看向舒子旷,脸上的笑意义不明。
“到底怎么回事。”洛凌秋被舒子旷带到桌边坐下,舒子旷就势坐在旁边。追痕三人依旧像上次一样守在门外面。
“来谈谈这小子的病。”
“不是都讨论过了吗?”洛凌秋有些不明白,舒子旷的病不是在几天前就谈过了吗,怎么还要再谈?
“其实在四年前,我就查出了这小子是中毒所致,并非怪病,只是借着怪病缠身的幌子,掩人耳目。除了我和他,谁也不知道,直到你那日提出来,这小子才觉得把这内情告诉你。这样给他也省了许多麻烦,所以……”邓依霖说到这就不继续往下说了,而是转头看着舒子旷。
这个时候的洛凌秋才后知后觉的想起那天舒子旷对她说的那番话,是对自己用了激将法。想到此洛凌秋立即给舒子旷射去一个冷冷的眼神。
“这是我皇兄舒子曦在九年前的那次家宴上,在我酒里动了手脚,等我查出来时已经晚了,所以在我病好之前不能对他做什么。”舒子旷看着洛凌秋的眼睛有些讨好的意味,一说到舒子曦,洛凌秋起就不打一处来,这个人渣!
“那到底有没有办法根治?”舒子曦这个人渣就先放着,当前主要是找到给舒子旷治疗的方法。
邓依霖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就跟那日说的一样,只能控制毒素,却不能彻底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