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盘上他的脖子,开始热情的回应他的柔情似水,她学着他刚才的样子,用香软的舌描摹他精致绝美的唇线,那棱角分明而又薄薄的唇片,此刻似染了罂粟,令她吻了还想吻,要了还想要,这令京城中少女为之倾倒的男子,同样也是令她趋之若鹜,如今,他就是这样切切实实的在自己面前,她如何不动心……
柔软的舌滑过他的唇,留下亮晶晶的甜蜜桃汁,散发着浓浓的香甜,她一圈一圈的细细吻过,那唇片碰触的摩擦,像是小蚂蚁爬过,令他心中急痒难|耐,他恨不得要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夺取,可却又是如此的贪恋与欢喜她此刻对他的折磨,他的惜儿啊,如此的柔情献|媚,这令他是多么的快|活与感激……
吻,深深浅浅。
情,激激荡荡。
床笫之间的两人,坦诚相拥,赤诚相吻,暧|昧的香气就这样从身体之间飘飘荡荡而出,氤氤氲氲了一室……
谁的手熨烫过谁的娇美胴|体,谁的手抚|慰过谁结实的胸膛……
谁翻身欺压而上,谁又吟|哦辗|转承欢……
痴情缠|绕的人儿啊,躯体激|烈的碰撞,灵魂飞上了云端,享一世的美好……
挥汗如雨,余情未消,他伏在她身上,低沉喘息,凤眸迷离,魅声浅浅,道:“惜儿,你的美,足以令我发狂……”
她娇喘连连,骨头都因他而酥软了,忽而听得他的耳语,她面上不由一阵火急火燎,潮|红一片,娇嗔道:“油嘴滑舌!”
他轻笑一声,在她唇瓣上啄了一口,满脸的得意之色。
激|情退却,顾长卿抱着她,大掌握住了她的右手,道:“惜儿,我已派人在寻找如何解除你身上的毒脉,相信一定会找到解决办法的,你莫要担心害怕,我绝不会让你有事的……”
他的五指与她五指交|叉,这一刻,她才是有些恍然了解他为何握着她这只手,原来是在忧心此事。
她抿了抿唇角,道:“生死各安天命,你放心,我会好好的,不绝会让那人得逞。”
“嗯,还有明天的葬礼,你也莫要去,老夫人那里推了便是,安心在家呆着,等我回来找你。”
“好……”
他是如此的担心她的安危,她怎能不应?
福寿堂。
顾长卿离开之后,顾清惜沐浴更衣,前来给老夫人请安。
“惜儿来了?怎么脸色看上去这么差?”
老夫人一袭猩红绣万寿菊的衣衫,正坐在主位上拨着手里的一串佛珠,见到顾清惜来了,立刻是嘘寒问暖热情招呼。
在见到顾清惜面色泱泱,精神不济时,立刻出声慰问,俨然一副慈悲心肠。
“昨儿夜里许是受了凉,早上起来有些头昏脑涨,整个人也没个精神。”顾清惜有气无力似的慢悠悠说着,就连入座也是由着束墨与宝笙两人双双扶持着,仿佛是不扶就要摔倒似的。
老夫人三角眼一转,立刻道:“明儿可还是要去将军府的,惜儿可莫要伤了身子。”她这么说着,立刻就叫了身旁的元嬷嬷,嘱咐道:“还不快去找大夫来给郡主瞧一瞧!”
闻言,顾清惜眸子一眯,心道老夫人不愧是个人精,竟是要叫外面的大夫而是公主府上的府医,看来对自己还是戒备森严呢。
明儿的葬礼,她若是不陪着老夫人去,老夫人只怕是没法在一群达官显贵中露脸吧?
沈宏业虽是丞相,但也不能带着他老母去将军府吧?沈宏业不行,那就是更不能指望身为妾室的陈氏了,能将她这把老骨头带出去的只有她这个身为身份为郡主,同时又是小辈嫡孙女的自己了……
顾清惜墨色的瞳仁闪过一丝冷芒,老夫人就是会如此的精打细算。
“祖母不必劳烦元嬷嬷了,惜儿自去找府医生开些草药吃,明儿或许就无碍了。”
她这话一出,老夫人面上果真的笑逐颜开,笑道:“去吧,祖母相信惜儿不会有事的,明天祖母等你一起去将军府呢,佛祖会保佑你的。”
“是。”
顾清惜起身羸弱一笑,由丫鬟扶着离开了福寿堂。
回了清韵阁,顾清惜闲来无事就拿起书在坐在树下读,片刻后突然开口,道:“明儿就说我病得起不了床,让陈姨娘陪着老夫人去。”
翌日清晨,老夫人早早的上了马车,在公主府外等着顾清惜。
迟迟不见顾清惜人来,老夫人便有些着急令元嬷嬷去催,这时束墨俏盈盈走来,道:“老夫人,郡主她一夜高烧不退,现在还在昏睡,怕是不能陪老夫人去了,老夫人还是由着陈姨娘和二小姐陪同着去吧。”
“高烧不退?”
老夫人三角眼眯了眯,口气带着几分疑惑,但既是说了人不能来,她也不能强行去将顾清惜拉起来,末了只能是沉着脸派元嬷嬷去叫陈氏,然而得知陈氏却早早就走了。
老夫人一下子成了形单影只的孤家寡人,最后黑着脸离开,这一次毕竟是很好的一次露脸的机会,她不想轻易放过,她虽是一个老妈子但也好歹右丞大人的亲娘,他们总不能完全无视她的存在,所以老夫人壮着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