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上去,都给我装上去!”
陈氏拿手指指着下人们的鼻子,气急败坏的吼叫着。
“陈姨娘,这公主府里的一草一木一针一线都是我的,你要搞清楚,即便是你,也是我的,懂么?”
“呸!谁是你的!”
脸皮撕破了后,陈氏也是彻底不需要在顾清惜面前演戏伏低做小了,当即摆出了一副泼妇形象,出口脏言不止。
“妾始终就是妾,永远是上不了台面的下作东西!陈姨娘,你不要忘了,妾可是算不得半个主子,永远都是下人的命!”
这话言外之意就是,我是这府上的主子,而你是个妾,你就是我的下人,如同这府上的一草一木一样都是属于我的东西……“
陈氏这辈子就是最痛恨别人戳她伤疤揭她老底,如今顾清惜句句辱骂她,狠戳她的痛脚,她岂能容忍!
“顾清惜,我撕了你的嘴!”
陈氏是彻底被激怒了,发疯似的冲上来要去撕扯顾清惜。
眼看着陈氏的尖尖利甲划上自己的脸,顾清惜眸光倏地一冷猛的抬脚一下子踢中了陈氏的膝盖骨,腿部剧痛,陈氏哀嚎一声扑在了地上,模样甚是狼狈。
“娘!”
一声浓重的担忧声响起。
顾清惜回眸,正是见沈菀乔趴在担架上被人抬着走了过来。
冷哼一声,顾清惜道:“二妹还是如此养尊处优,出个门还用架子抬着?”
沈菀乔恶狠狠的瞪了顾清惜一眼,她的屁股昨天都被打成了十八瓣,动都动不了,如何能走路?
顾清惜这个贱婊|子,她用个担架她也管,她是闲的要发疯了么,处处跟她作对!
不等沈菀乔开口,顾清惜已下了命,冷然道:“二小姐腿还没断,能走路,你们抬着成何体统?放二小姐下来!”
“这……”
四个抬着担架的下人,你看我,我看你,犹豫着要不要将人放下来,二小姐的屁股可是开花了啊,哪里能走路?
“不放是么?”
顾清惜看了一眼这些个效忠于沈菀乔效忠于陈氏的狗奴才,笑意薄凉。
见到她唇边勾起的冷笑,沈菀乔暗道不好,忙叫道:“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然而这叫声还是来的晚了,顾清惜已上前一步,两手轻轻这么一推,沈菀乔整个人就砰的一声滚落了下来……
沈菀乔趴在地上动也动不得,只觉得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痛的她倒吸凉气。
“马车就在门外,二妹还是尽快上路吧,迟了,可是不好了呢。”
顾清惜笑语盈盈的望着地上的沈菀乔,风轻云淡的说道。
沈菀乔从疼痛中回过神来,抬眼看了停在门外的马车,从她的这个地方到马车还有十丈多远,她如今屁股血肉模糊动一下就痛的要死,顾清惜不让她用担架,她又不能走,她这是存心要逼着她爬出府么?
“顾清惜,你好!你真的是好狠!”
沈菀乔咬牙,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挤出来。
“狠么?”顾清惜不以为然,“这些年,你对我的虐待我可是一日都不敢忘呢。那些被你泼冷水、跪荆棘、抽鞭子、放毒蛇咬的日子,哪一个不比你现在所受来的痛苦来的难熬千倍万倍?呵,你今天的痛可是不及我当年的十分之一呢……”
“这公主府岂能是你这样伪善的人能削想的?呵,想要霸占公主府是么?今儿我就让你从公主府一步一步爬出去,出去了这道门,你就休想再回来……”
顾清惜居高临下的说着,眼中满是的痛恶之色。
陈氏母女毒害了庄敬公主,对她更是残忍虐待多年,这样的人她岂会手下留情?单单一条唆使陈瑞杰毁她清白的罪行,都足以让她死上千百次!让沈菀乔从大门爬出去而非她曾经爬过的狗洞爬出去,已是对她极大的仁慈了。
陈氏见顾清惜对沈菀乔如此羞辱,她自是恨的咬牙切齿,从地上爬起来时,她手中已多了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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