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二人接到太后懿旨时均是一惊,还以为太后病情加重,直到公主府才明白过来。
只不过二人很是震惊,安平公主自出嫁之后至死也不曾踏进过宫门半步,原以为皇帝和太后已经厌弃,却不想今日太后凤驾亲临,现在更是对安平公主所生的那个傻女儿百般呵护疼爱,看来外间流言并不可信。
太后见顾曦神色异常,便免了那些叩拜之礼,忙道:“两位太医快来看看哀家的外孙女到底是怎么了?”
两位太医不敢怠慢,忙上前诊脉,直到半个时辰过后,两人均神色震惊地跪于地上:“太后,大小姐应是受伤引起的风寒高热之症,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太后见两人神色吞吐,脸色一沉。
“只不过臣二人探到大小姐除了风寒高热之外,还中了一种名叫七日醉兰的毒。”
“七日醉兰?”太后听闻,神色倏然阴沉,眼底更是有抹冷意浮现。
“七日醉兰是一种慢性毒药,无色无味,可掺在饭菜,茶水或者汤药中,连续服食会使人痴傻,到了第七日,中毒之人会如同喝醉了一般睡在床上不知不觉中死去。”
听完太医所言,太后胆颤心惊,握着顾曦的手不禁收紧。
顾曦却是敛着眉目,十分沉静。
“太医可有解毒良方?”云嬷嬷立刻担心地追问道。
“幸亏发现及时,否则再迟一两日便是神仙也难救。”太医说完,便要开方子,便见房间里只有一张布满灰尘,还放着一碗叟饭的四方桌,愣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沈弘业得到消息,立刻从宫中赶了回来,来不及更换官服,刚走进印月阁便见陈玉莲额头受了伤,被禁卫军挡在外面,心思一沉,眉头跟着皱了起来,再瞧眼前这印月阁破落荒寂如此,脸色更加阴沉,看向陈玉莲的目光透着怒意。
陈玉莲见沈弘业回来,松了口气,正想上前哭诉寻求安慰,却见沈弘业神色阴冷含着怒意,暗道不妙,心虚地将脸低了下去。
经过陈玉莲身边,沈弘业朝他冷冷地扔下一句:“还不进来向太后请罪。”便抬脚走了进去。
“微臣参见太后,贱妾参见太后。”两人进得屋里,立刻跪下叩头行礼。
见到沈弘业与陈玉莲,太后心底的怒气又涌了上来,但沈弘业毕竟是朝中重臣,又是顾清惜的父亲,总归是要给他留点面子,冷淡地点了点头道:”平身。”
只是,还不待二人站定,太后目光责备,话中严厉质问道:“沈弘业,哀家的外孙女,堂堂公主之女,竟过得如此破落,你打算如何向哀家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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