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太后...怎会来咱们府上?难不成是来看那个傻货的?”沈莞秀起初也以为自己听错了,如今管家和娘亲说话的模样,让她感到强烈的危机濒临。
“还不给我闭上你的嘴,什么傻子,那是你大姐。”陈玉莲眼底闪过一抹恨色,声音更是冷厉地斥责道。
“娘你居然帮着那个贱人说话!”沈莞秀从未被如此疾言厉色对待过,顿时眼圈泛红,眼中更是不可置信地看着陈玉莲。
“今日不准小姐踏出房门半步。”陈玉莲扔下这样一句话,便匆匆离开,朝前厅迎去。
沈莞秀气极,手一挥,拿起桌上的一方观砚,便朝墙上的架子砸了过去,一个上等的翡翠花瓶顿时碎成一地,看得刚从外面进来的李嬷嬷心痛不已。
“唉呀,我的好小姐,怎地发这样大的火?”
“还不是娘,一听说太后来了,便偏帮着那个小贱人,竟然骂我,气死我了。”沈莞秀愤愤地说道,拿着桌上的笔筒又要砸下去,却是被李嬷嬷及时阻止。
“小姐,夫人哪会帮着那个傻子?还不是怕你说错话了惹祸上身?”
“那也不该骂我,难道我会这般不知轻重?这里又没得旁人,这话难道还会传到太后耳中?娘也太杞人忧天了。”沈莞秀听到李嬷嬷这么一说,怒气倒是降下了不少,但话里对陈玉莲仍是怨怪。
“这府里现在毕竟还是公主府,今日太后突然驾临,也不知所为何事,眼下夫人比谁都着急,小姐切不可在这个节骨眼上给夫人添乱,理应多为夫人排忧解难才是。”李嬷嬷自沈莞秀出生便一直在身边照顾,自然熟知其脾性,免不了对她多加劝解。
“哼,一个快死的贱东西,太后来了又怎样?难道还能让她翻出天去不成?”沈莞秀十分不屑,眼底尽是嫌弃厌恶之色。
而此时,正厅里,陈玉莲来不及换衣,便匆匆进来,跪到了太后面前:“臣妾参见太后。”
太后坐在主位上,正慢慢品茗,见到陈玉莲进来跪在面前,眼皮也未曾抬一下,直待一盏茶喝完,才看向云嬷嬷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云嬷嬷自然懂太后的意思,道:“回太后,已是巳时。”
接着,便看着跪在大厅里的一众婢女和奴才道:“这府里的人难道都死了不成?怎地不见你们主子出来接驾,如此怠慢太后,难道就不怕掉脑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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