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番得胜,已是不易。如今梁贼亲至,敬布莫非还要胜他?!?”
“梁洪武亦是人,胜他有何不可?”尉迟兖淡然一笑,随即正色了自己的态度:“邺郡兵多,奈何都是本土兵士。如今我新得邺郡,众人不为我所用者居多。我若一战击败梁洪武,则城中诸将必然信服对我军死心塌地无疑。”
“原来如此,却不知静布如何胜他?!?”
尉迟兖淡然含笑。
“梁洪武所来,帐下军马众多。邺城之所以重要,实乃梁贼囤积辎重钱粮重要所在。如今城中钱粮充足,彼军众多粮草缺乏。梁贼既为用兵良将,必然以速战为先。届时佣兵到来,势必整军攻城。太守且于城中固守,我引一军在城外驻扎。梁洪武知我粮草充足必取固守之道,届时只待他夜晚驻扎之时我引此一军偷营劫寨必获成功无疑。此计一旦顺利,某便擒了梁洪武亦有何难?”
辛妙义闻言大喜,随即令尉迟兖率领千余人马就此出城依计行事。
少时洪武引大军到来,随即便在城外三十里处扎下营寨。待到夜晚,洪武身在主帐之中看书尚且没有来得及睡下。忽听得帐外一阵喊啥之声不绝于耳,正疑惑之间军卒已然入帐慌忙来报有敌军趁夜劫寨来了。
闻听军卒所言,洪武并不慌张。一声轻叹之间,随即开口询问。
“来得可是城中军马?”
“不是,是城外预设伏兵。”
军卒一语出口,洪武为之惊讶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城外军马?!?”
一声惊叹,随即静思之间已然淡然含笑。
“此必又是那白袍小将的计谋。临危不乱、恃胜而不骄,此人果然将才。只恨辅佐了个无能的主人致使宏图不展、壮志难酬,此等才俊若能为我所用何愁天下不得?”
一番自语,帐前军卒已然焦虑万分。
“彼军袭营,我军堪为累卵。主公若惜人才,何不就此擒住了他再做定夺?”
洪武点头,随即提起天龙破城戟就此走出大帐。但见四下火光四起,敌兵既然距离大帐越来越近。当即骑上了千里一盏灯,随即挺戟出马一声断喝。
“白袍小将,可是在寻找梁洪武吗?!?”
一声呵斥之间,不远处火光闪动之处尉迟兖已经看了过来。但见洪武立马挺戟傲立于帐门之前,尉迟兖不禁一声断喝。
“梁洪武,我擒得便是你!!!”
一声断喝,当即挺矛纵马而来。洪武毫不畏惧,但见尉迟兖已然淡然一笑。眼看彼纵马一矛刺了过来。洪武随即舞动神戟当即与他站在一处,两人兵器并举之间,便仿若打铁相仿。期间兵器碰撞“叮叮”作响之间,洪武已然了然了尉迟兖的武艺。心中惊叹之余,对于此将更是欢喜非常。
斗近二十余合未分胜负之间,洪武偷眼但看身后已然再度亮起了火光。其中一将赤足裸衣直冲过来,洪武见是熊林不禁心中暗喜。当即拨转马头之间,赫然挺戟朝着熊林所在的部队就此奔了过去。
尉迟兖正斗得兴起,眼看洪武居然撤马回走试问哪里又敢放过?当即一声大喝,随即纵马便追。洪武在前眼看尉迟兖追来,心中暗喜之间故意放慢了马速。待得让过熊林随即反手一戟去刺,这一招来得不急不慢足以令尉迟兖做出反应。尉迟兖但看洪武突施一戟当即伸手去探,一探之间正抓住了神戟戟头。两人彼此较力之时,熊林已然赶了上来。眼看尉迟兖便要伤害洪武,试问熊林身为洪武近身侍卫岂能袖手旁观?一声大喝,随即展开丈余双臂。尉迟兖突见熊林,但听一声断喝仿若虎啸不禁瞬间大惊。自己下意识一矛去刺的同时,却被熊林就此以一双熊手抓住了长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