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渊点了点头,随即眉头微蹙再度做出了询问。
“梁贼此来,莫非只有他们两人?”
“就此擒获两人,其余料想为求保险应该从他路进城。臣也因为此事盘问过梁贼,却是一无所获。如今设下计策,但请将军明日当着全城军民的面处斩梁贼也是这个原因。如若彼军仍旧有人偷渡城来,见得此贼便要被斩定然现身相救。将军只需暗设埋伏,料擒其他贼子不难。”
“嗯~此计甚妙。”
公孙渊点头称是,却随即再度正色了自己的态度。
“公为百夫长,更原为贾范家臣。既然在唐府之中发现了秘境,不先报我反而行己之事。为何?”
“梁贼奸诈,未必不会在城中设下眼线。如若就此通知将军,未必不保证此事会就此泄露。一旦泄露,擒贼难矣。想得大魏即将压境,某以为应对大敌之余应先除后患。如若彼军与魏联合,我漠北襄平岂不危矣?更兼某虽为贾范家将,毕竟为将军臣民。将军心中宏图贾范不知,只为自身考虑安享太平欢乐。臣虽然为他府中家将并且深受其恩,却也不敢以私废公。”
公孙渊赞许点头,不禁由此再问。
“贾范阻我,被我斩首。先生既为家臣,有事不先报我难道就不怕孤就此冤枉了你吗?”
“但为将军,屈枉便又如何?”
箔崖一语既出,公孙渊随即亲自离座含笑握住箔崖之手。
“孤部下将军但如先生这般,某大事定当成就。这段时间委屈了先生只是充当个百夫长,但凭此役已知先生深谋。愿就此拜为护国军师,从此与孤共掌天下。”
公孙渊言毕,箔崖已经就此跪倒。
“箔崖一介书生,但等将军久矣。今蒙不弃,愿效犬马之劳。”
公孙渊大喜,随即伸双手扶起箔崖。但看议事厅中诸将,随即一挥手尽数屏退。
“我得先生,如旱苗得甘露。今但依先生之计,不知明日安排先生何以教我?”
“欲擒叛逆,先松戒备。明日但押囚犯之兵,将军所设不过十几二十足矣。更有敲锣打鼓者沿途招揽民众,如若梁贼部将已经到了城中必然就此混入民众之内择机举事。将军亦可令城中精锐就此乔装改扮。一旦举事,众皆齐上则叛逆就此可擒。”
“妙计。”闻听箔崖所言,公孙渊不禁抚掌而笑:“先生胸中大略,真大汉张良重生啊。此事全权交给先生去办,我则高枕无忧矣。”
“既得将军信任,箔崖敢不效命。只是梁贼就此擒下,何处囚禁必当机密。臣建议和那卢员外共囚一处,明日动作也好事半功倍。更兼那卢炳义囚禁之处机密,藏匿梁贼二人却也得心应手。”
“嗯~如此神妙,此事也由先生去办便是。”公孙渊心中欢喜,对箔崖已经十分信任言听计从:“那卢炳义所藏匿的地方,除了我和府中亲族无人知晓。今得先生也当就此告知,切莫走露了风声去。”
“是。”
箔崖应言,公孙渊随即近身附耳上来。
“卢炳义所囚之地并非他处,正是我府中后院拆房边的一座枯井之中。少时先生亲自押解梁贼,只随我府中军校7、8人便好。更兼我为防引人注意曾调遣重兵看守城中牢狱,府中所留军校不过几十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