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双手奉上酒杯。
严崇礼眉头微蹙,同时也不禁看向身边主座上的唐吉。唐吉但见洪武恭敬姿态,不禁面露冷笑得意之色。眼看严崇礼投射过来了充满询问的目光,唐吉不禁轻轻的点了点头。
严崇礼会意,随即伸手接过酒杯就此饮下。洪武恭敬双手接杯,随即恭敬垂头缓缓退回自己的座位。
一系列的动作,都没有逃过唐吉和唐靖缘的眼睛。但见梁洪武充满恭敬的会到自己的座位,唐吉的脸上不禁露出浅浅般的一声冷笑。他面露不屑之色,同时心中也不禁开始暗自嘀咕。
“原本以为解救唐家的必然是个身手不凡的绝世高手,初见这梁洪武的时候却也看他一脸的英气故此觉得他也是个不世之材。然而单看如今的表现,似乎就只是虚有其表而已。但见他对严崇礼的态度,分明在敬重之中凸显出了七分惧色。莫非我父子真的看错了人,量这样的人又岂能对我们有所威胁?”
正思索间,忽听刀锋就此出鞘之声。
唐吉为之一怔的瞬间,却也看到刚刚归座的梁洪武不禁就此吓得惊倒于地。
“贤侄,这是为何?”
唐吉没有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看到惊倒在地上的梁洪武身边散落着一只落在地上的出鞘佩刀。那佩刀无疑经过悉心打造,刀刃锋芒毕露的瞬间也不禁寒光烁烁耀人二目。
“刀,刀……”
惊倒在地上的梁洪武看着地上锋芒毕露的刀锋身体微微颤抖,而站在唐靖缘与梁洪武原本身后的家将无疑也是有些目瞪口呆。
“不碍的不碍的。”
唐靖缘急忙解释,随即也不禁将梁洪武就此扶了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儿?!?”
唐吉心中不解,却也只能怒目询问站在梁洪武他们座位身后站立的家将。
“堡主,不干小人的事。我奉堡主之命一直于席宴间伺候,梁公子回来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有人触碰我的佩刀这才下意识的就此拔出刀刃。没想到就此惊到了公子,手中的刀也不禁就此落了地。”
“原来是这样,混账东西!!!”
唐吉不禁骂了句,随即也亲自走下座位将惊倒在地上的梁洪武就此扶起。
“不过一把兵刃,贤侄何故如此?”
唐吉脸上陪笑,心中不禁更加对梁洪武低看了几分。
“饮宴之处,叔父摆下如此刀兵之阵,实在令小侄不寒而栗啊。”
唐吉大笑,话语之中不禁充满调侃之意。
“贤侄为救我唐家子弟曾经慷慨般的杀了前来劫掠的匪徒,如今却又为何惧怕一件兵器?”
“解救唐家,小侄当时就只是想化解了矛盾不想无意杀了人。更何况饮宴之处乃是祥和之所非比战场,叔父摆下这样的宴席难道是防着洪武不肯相信我吗?”
“哈哈~岂有此事?”
唐吉大笑,心中却也不禁就此放下心来。
“亏我父子苦心想要提防他,没想到却是这样的一个草包。但听之前救难的慷慨陈词,料想十有**未见其实就只是个平庸好大喜功之辈。对付这样的人,尚且又何必要搞得这样隆重?”
唐吉想到这里,不禁含笑着将梁洪武扶了起来。
“佩剑带刀,乃我唐家堡迎奉上宾之礼。既然贤侄不悦,撤去也便是了。”
言毕将手一挥,大厅之中的十余带到家将已然尽数离去。
梁洪武暗喜,不禁偷眼目视唐靖缘。靖缘轻轻点头,目光之中在淡然含笑的同时已满是对梁洪武两番扮猪吃虎之计的敬佩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