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李福便就此回复我家公子明日来见。”
唐吉应允,随即亲自送福伯出门离去。
李福既离去,唐吉随即和唐勉回到屋中。眼见唐吉坐下,唐勉眉头微蹙不禁略带踌躇。
“父亲,唐靖缘素来仁义。更兼不过是一书生,本不足虑。然而他这一次带来的那个梁洪武却非比寻常,此人竟然以一人之力解救唐家足见武艺绝非凡人可比。更兼今夜老天示警,父亲应当小心才是以防有变啊。”
“儿所言甚是,然而他们以理服人我若拒之门外岂不是更加会令他们怀疑吗?介于这一点,所以刚刚李福提出的请求我这才没有拒绝。”
“这样啊......”
唐勉眉头微蹙,微微沉吟之后不禁再度开口。
“以儿之见,明日见面父亲不可不防。不若依我之计,来他个稳中求胜。”
“哦?何为稳中求胜?”
“明日见面,父亲且在房中。我命府中精壮十余人办成侍从并列父亲左右,更有严崇礼随时侍奉父亲料也无事。另外我引家奴五十人埋伏于廊下,若唐靖缘和梁洪武两人到来且不带兵刃还则罢了,如若带着兵刃便将他们就提擒拿。”
“如若彼不带兵器,又当如何?”
“那便放他们进去,以免打草惊蛇。我于廊下,但听父亲房间之内摔杯为号。一有变故,立即杀进房中将两人砍为肉酱就此以绝后患。”
“嗯~如此甚好。”
唐吉点头应是,唐勉随即拜辞下去准备。
却说次日天明,唐靖缘与梁洪武身着轻装踏入唐吉府邸,刚刚走入院落便被唐勉拦住。
“堂兄这是为何?”
“堂弟别来无恙,唐家堡规矩还请堂弟见谅。”
一语既出,不等回应随从便对二人搜起身来。一番搜身,不曾发现两人身上有带着任何利器。唐勉微蹙眉头,随即也赫然转脸赔笑。
“堂弟,抱歉了。最近风声鹤唳,愚兄却也不得不就此谨慎行事。”
言毕挥手令众人让开去路,唐梁二人彼此对视了一眼随即也昂首阔步踏入了府邸之中。
既入府邸大院,左右不见一个家人。
唐靖缘缓缓松了口气,随即也不禁深锁起了眉头来。
“兄弟,怎么了?”
但见唐靖缘脸色不佳,身边的梁洪武不禁压低了声音这样问了句。
“唉~之前闻听福伯报信,嘴上虽然那样说了但心中仍旧对舅舅的为人抱有一丝希望。可是如今看来,他的确早已将我们就此出卖了。如今这府中单是门口便这样的戒备森严,到了他的房间尚且不知还有什么刀斧之阵等着我们。”
“哼~照这样的形势看来,便是我们不在此间对付你那舅舅,你那舅舅似乎也没有什么意思让我们就此离去了啊。”
“兄长此言有理,既然彼已如此那么试问我们却还有什么值得顾忌的呢?怕只怕彼有所防备,我们不容易下手而已。”
“这点兄弟放心,有大哥在定不容他们奸计得逞。我敢打赌,日至晌午十分,这唐家堡已经易主并且只在你我兄弟的掌控之中矣。”
听到梁洪武充满自信的言语,唐靖缘的脸上不免露出了浅浅般的惊讶。
“此间已然困难重重,为何兄长还能如此自信?”
“呵呵~不相信的话你就看着吧。”
面对唐靖缘面上露出了质疑,梁洪武在微然一笑的同时浅浅的目光之中也不禁流露出了相当充盈般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