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嫁于刘皇叔离开江东后,国太好像丢了魂一样,不思茶饭,夜不能寐,经常香姑香姑地念叨。日思夜想之下,以致精神萎靡,身体日益衰弱,前几日终于病倒。吴侯令江东所有名医前来医治全无效果,大怒之下处死了几个,勒令克日治好,否则全都杀了。国太危在旦夕,吴侯也是束手无策,万分事情紧急,请郡主早做定夺。如若不然,恐怕见一面也难啊!呜…呜…呜…”周善竟然哭了起来。
狗东西,尼玛的周善挺会装逼的,我母亲还没有哭,这狗贼竟先哭了起来,装得蛮伤心的,好像真的样子。可惜我麻痹大意,没有提前防备。阿斗一边痛恨,一边懊恼。
“母亲,你怎么样?唔唔唔…”孙尚香边听边哭,泣不成声。
母亲性格开朗,大大咧咧的肯定上当。阿斗暗道不好,该怎么办呢?他急得团团乱转。
“临行前,有大夫向吴侯进言。说国太是忧思成疾,得了心病,如得见您,说不定病会有起色。吴侯还特别交待,皇叔远在川蜀,你回娘家后阿斗孤苦伶仃无人照料,让你带阿斗一起回去,也好让国太见到高兴,利于病情。”周善见有成效,越发添油加醋。
“好吧,我去收拾东西,带上斗儿一起回去。”孙尚香道,“然而,我须知会孔明,现在他是荆州主事,夫君入川前特别交待过的。”
“郡主不可,诸葛孔明心里只有刘皇叔,整天忙着军政大事,哪有空顾别人的死活。你若告诉他,他必然认为是江东之计,肯定横加阻挡,到时只怕不能过江,国太危矣。”周善急道。
“但是如不告知他,只怕守卫不让走。”孙尚香六神无主。
“郡主勿忧,今孙刘连姻已成一体不分你我,国太病危乃两家大事,有吴侯亲笔国书在,郡主乃皇叔夫人,谁敢阻拦。小将在大江边已备好船只,只等郡主一到,便可回去。”周善道。
“好吧,马上收拾东西出发,快来人。”孙尚香喊道。两个丫鬟应声准备去了。
周善果然有备而来,加之口舌如簧,一番言语竟把孙尚香说得下定决心。阿斗大急,推门而入,愤怒道:“娘,周善是个坏蛋,他是骗人的。不要相信他,不要离开斗儿。”
不防被站在门旁的周善一把抱住,阿斗手脚并用拼命挣扎不脱:“此乃江东之计,娘不可相信。”
孙尚香一时不知所措,说不出话来。
“郡主,您看孩子这么小就被带坏了,动不动就什么都变成计了。快走,迟则有变。”周善赶紧催促道。
孙尚香稍稍迟疑了一下,转身安慰阿斗道:“斗儿放心,娘不会离开你的。你外婆病了,娘只是带你去看望她老人家,等她身体好了,我们就回来”说完竟转身走了出去。
周善大喜,抱着阿斗跟了出去。
“周善不善,果然来者不善。你好手段,此等江东小奸计,骗得了母亲,却骗不得小爷我。”阿斗见事已至此不再挣扎,奸笑道。可恨向宠他们住得较远,不知他们会不会听到动静。父亲入川后,母亲就把府里的宿卫任务全交给了她手下的女兵。
“你已在我手心,你不信又怎样。”周善见孙尚香走远,阴笑道。
“周善狗贼,不愧是碧眼舅的打手,偷偷摸摸的江东鼠辈,行事阴险。我与你打赌,料你跑不掉,你敢赌吗?”阿斗开始拖延时间。
周善虽然是周瑜的堂弟,但是喜欢夜里偷鸡摸狗,偷盗成瘾,十分忌讳别人说他鼠辈。听古灵精怪的阿斗骂他,不由大怒,刚要发作。
阿斗突然大喊:“府里有贼,快抓贼,快抓贼。”
周善大惊,一双贼眼四处环视,用手捂住阿斗嘴巴,吓唬道:“如再乱叫,就宰了你。”快步走出刘府门口。
孙尚香喜爱军旅生活,以兵法治事,手下行动迅速。此时,手下人等已准备和行李马车,整装待发了。
阿斗嘴被捂,遂心生一计,摒住呼吸,手脚瞬间变得软绵绵的,再也一动不动。周善抱着阿斗走到马车边,正要放阿斗上马车,忽然发现不对劲,赶紧放下阿斗。一摸阿斗毫无声息,大惊失色,彻底傻眼了,大喊:“公子,公子,你怎么了!”
孙尚香闻声跑了过来,一脚踢开周善,抱过阿斗哭道:“斗儿斗儿,你怎么了。不要吓唬娘,快醒醒。”她转头怒视周善,“周善贼子,如我儿有三长两短,吾必取你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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