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长稍微一个晃神就被对手逮到了空隙。
“孽障。”对于这人的武功,老族长还真有点惊讶。因为,自打知道这人的身份之后,他就下达了命令,不允许任何人传授他魔术、武功。现在真后悔为何当初没有一刀杀了这小畜生。虽然被人擒住,可是老族长却一点都不慌乱,依旧保持着镇定和威严。“你们都是死人吗?都愣在那儿做什么。”
众人看着这场面,谁也不敢轻易的动手,毕竟人家的刀子放在老族长的脖子上,只要稍微的一用力,老族长就归西了。
“别费力气了,你认为他们会听你的话吗?”冷冷的一句话,叫人从头冷到脚底。不过,这人说的没有错,此时没有人跟轻举妄动。
“凤靖缤。”一声冷呵,人已经来到了近前。此人一些黑衣,脸色阴沉,咬牙切齿的看着手持银色匕首的人。他没有想到这人还活着,而且还拥有了如此高深的武功。幼年时,凤靖缤偷学武功和魔术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只不过,他从来没放在心中,因为,没有师傅的指点,想要自学,也学不出什么来。可是,今天一看,他后悔当初没有制止了。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认,凤靖缤在各个方面都很优秀,就算没有人指点。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挟持族长,你不想活了吗?”来人冷冷的说,“还不赶紧放了族长。”
“哼!你凭什么命令我做事情?”凤靖缤来看都没看来人,“老族长,我劝你还是交出来吧,这样我们大家都省事。”
“孽障……”
“闭嘴,不然对你不客气。”凤靖缤冷冷的高声说道。“不要把自己真当一回事。”之后,他在老族长的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只见老族长的脸色一变,似乎很惊讶也很意外。
老族长咬牙切齿的看着面前的人,如今悔恨也于事无补了。他的手微微颤抖,他当这个族长可不是一二年的时间,在这漫长的岁月中,什么风浪没有经历过啊。可是今天居然栽倒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手里,怎么可能不恨啊!
一块金牌在老族长的手中微微的颤抖,他很不情愿的将手中的金牌交给了凤靖缤。老族长知道只要金牌一离手,就意味着族长之位易主。
就在金牌过手之际,老族长似乎一下老了好几十岁一般。
凤靖缤只看了一眼手中之物,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而手中的银色匕首没有离开老族长的脖颈,相反的匕首的刃似乎要镶嵌进老族长脖颈的肉中一般。动作很慢,而且是不着痕迹。一丝暗红色蜿蜒爬上银色的匕首,十分的刺眼。
“孽障,你要做什么?”男人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凤靖缤。他虽然不了解这个孩子,不过,不管怎么说毕竟其身体里面流淌着自己的血液,或多或少还是有点感应的。此刻他看到自己的父亲受伤,怎么可能不着急生气没,却什么都不能做。
“忘记了吗?”凤靖缤根本就不搭理那个男人,也就是他的亲爹。他只是看着老族长轻声问,虽然声音很轻,可是相当的冰冷,一丝温度都没有。
老族长被这么一问不由得一愣,他不明白凤靖缤这话是什么意思。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睛,此时变得浑浊了,就好像精气神被抽走了一般。他看着眼前的青年,如果这个人没有那人的血液,倒是可造之材,可惜啊,可惜啊!不由得在心中叹口气,试想族中的那些子弟一代不如一代,如今能够上台面的也是屈指可数啊。
“是你下令用天火烧死她的,难道你忘记了?”凤靖缤的眼眸中射出冷光。身上散发出阴寒之气,让距离着近的人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老族长看着眼前的人,他不清楚这人是怎么知道。不过,既然问起来,想必他是知道了事情的经过。老族长不由得轻轻叹口气,一摇头,显示出无可奈何。遥想当年之事,确实也不能够责怪那个女人,可是,炎焱族部族的规定是不可以违反的,任何人都不可以违反。
“你全知道了?”老族长一脸严肃冷冷的问。
凤靖缤冷笑一声,手稍稍的一用力,匕首的刃缓慢的移动,老族长脖颈上的伤口又深了一分。老族长不由得一皱眉,他不知道这匕首是什么锻造而成,为何这伤口火辣辣的疼,就好像被烈火灼烧一般。
“为何?”凤靖缤冷冷的问。虽然知道了一些事情,可是,还有他不知道。不如当年事情的原因,不管他怎么查都查不到。所以,他才会到这来问这个人,当然,这只是顺便问的。他今天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夺取族长之位。
老族长冷冷的看着凤靖缤,他犹豫着要不要说,用余光看了一眼那边的儿子。他的脸色多了一丝不快。
“为何?哼!”老族长冷哼一声,“怎么不去问你那个爹?”
匕首又推进了一步,老族长哼了一声,眉头皱在一起。他心里把凤靖缤骂的体无完肤。虽然他心里恨,可是不敢说什么,毕竟现在他的性命就在人家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