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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来说，它已经不重要了，就像不是所有的东西都可以修补如初。不过还是谢谢你，小妖。”

白皙的指尖摩挲着那支木簪，赤月的红眸平静如水。

小妖看着她，半晌，忍不住开口：“你和天宇哥之间……真的不可能了吗？”

“时过境迁，我渐渐看透了很多，只不过自己始终放不下这段过往。我已经想通了，不论曾经的源信义还是现在的天宇，其实我从未像雪姬那样真正的爱过，那只是一瞬间的怦然心动，一场轰轰烈烈的单相思。”

“爱一个人很多时候也是从怦然心动开始的！”小妖仍然有点不甘心，试图说服对方。

赤月轻轻地摇了摇头，撩开自己被风吹起的发丝：“如果我爱他，就会为他放弃修仙，陪着他一起走过生生世世。可是，我没有。我只是近乎偏执地守着最初的心动，并且徘徊了一千多年。所以，那不是爱。”

小妖没有再开口，而是静静地看着赤月，听她继续将话说完。

“你知道吗，小妖……”

“什么？”

“有些时候，我觉得友情对我来说更重要，即使没有相爱的人，以后还会找到。而我却不想失去友情，不想失去晴明大人、冰鸢、还有你。我想和你们做一辈子的朋友，现在是，将来还是。即使不可能永远向现在这样，但我依然经常会回忆起这些温暖而又明媚的时光，我们一起吃火锅、聊天，听晴明大人说那些难懂的咒，欣赏你咬牙难耐的表情……我会永远珍惜这些。”

赤月一字一句地说出自己此时内心的感受，脸上带着浅浅的的笑容。

听完她的这番话，原本一直注视着赤月的陶妖却移开了目光，侧过头去看向别的地方，却怎么也掩饰不了脸上渐渐露出的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