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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传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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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先生恨不得能将女儿的嘴缝起来。你说的那是太子殿下啊,我的小姑奶奶!

展姑娘还不明所以地叫道:“爹啊,您掐我做什么?”

台上好几位年轻公子都望向展姑娘,眼底隐隐带着笑意。

安然觉得实在这姑娘可爱,忍不住开口称赞道:“展先生,令爱本性率真,实在难得。她一句无心之言,我家夫君不会放在心上的。”

展先生立即收回还想再掐女儿一下的手,抱拳鞠躬道:“小女无状。多谢夫人了!”

展先生这话说得有些前言不搭后语,莫名其妙,不过当事人自己清楚就行了。

杨彦带着安然就走,但走出几步,他又回头对洛施姑娘道:“我再多说一句。洛施姑娘,你低贱的不是你青楼的出身,而是你毫无廉耻厚颜强求他人夫君的言行!”

众人见“江公子”面色严肃,纷纷安静下来听他说话。只觉得他说得极其有道理。

杨彦又道:“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但你不该妄想抢夺别人的幸福,还如此理直气壮。我一直认为,将自己的幸福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这样的人实在是天底下最无耻、最低贱的人!或许你的容貌在很多人看来是美丽的,但我只看到一个卑贱无耻的丑陋灵魂!”

说完,杨彦再也不管花魁不花魁的了,带着安然就小心翼翼地下了高台,径直往他们的马车走去。

在他们走后,台上台下都安静了一会儿,但很快就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赞叹,尤其展姑娘叫得最欢……

“江公子,你说得太好了!那狐狸精可不就是看着好看,其实心里丑陋得很!”

“是啊,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但是不能抢别人的幸福!这话实在说得太好了!”

“江公子不愧是大才子啊!说的话就是有道理!”

原本一桩美事发展地现在这个地步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杨彦离开后,洛施姑娘被她的丫头扶起来,齐先生叫了马车送她们回了群芳馆。

据说,洛施姑娘当晚就闹了一出投缳自尽,可惜被被贴身侍女及时救了下来,没死成。而后,她便大病了一场,病愈之后身价大跌,被一个乡下土财主买走了。

虽然今晚的元宵文会末尾出了一件让人不大高兴的事情,但并没有影响状元楼里庆祝文会成功举办的宴会。

展先生带着女儿先离开了,失落的贺子砚也被及时赶来的贺明朗抓了回去。诸位才子们便围着陈大人和齐先生敬酒,打探那位江公子的身份。

齐先生是真的不知道,而看陈大人先前对江公子那恭敬的样子,显然是认识的。

可惜陈大人得了凌云招呼,一直守口如瓶什么都不肯说。后来喝多了才漏了一句道:“咱们大隋有几个人能写出那样的诗来?那诗后面不是有落款么?你们自己不会看,怪得了谁?”

众人听到这里都不禁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连齐先生都好奇得紧,赶紧将杨彦写那首诗再拿出来看。

只见落款上写着:“安睿作于祁丰二十一年正月十五元宵文会。”

众人还是不明白,但齐先生却蓦然心动,震惊道:“好像,好像太子殿下字安睿?”

太子殿下身份尊贵,又一直为人景仰,人们之前称呼他三皇子,后来称呼他平王殿下,如今称太子殿下,因为一直不敢称太子殿下的名字,所以还真是没有注意。而且,太子殿下的字用得很少,毕竟谁敢直接称呼他的字?

陈大人醉得晕乎乎的,大着舌头道:“等大隋之音出来,你们就知道了。我家殿下的诗哪一首不是惊才绝艳堪称经典?谁不说我家殿下有鬼神莫测之才?”

得,守口如瓶了半天,最后不用人问,自己就招了。

莫君择想起当时江公子说的话——“你这个朋友,我交了!”心中不由万分激动。他真的见到了太子殿下,还跟太子殿下说话了?

明天,他要不要去东宫求见太子?

自从文会结束,皇帝就带着惠妃和芳嫔回到马车上。惠妃感动得眼睛都哭红了,皇帝自然要带她到马车上安慰一下,再擦擦脸收拾一番。

后来听说有个青楼名妓纠缠太子,惠妃和芳嫔都不禁有些担心。反倒是皇帝一点不着急,安慰惠妃道:“你的儿子你还不了解?他连高门嫡女都看不上,能看上一个青楼名妓?这个儿子,朕丝毫不担心他贪花恋色,反而担心他太专情了些……唉!”

华恩总管不断将高台上的实况转播过来,皇帝又赞道:“看吧,我们的儿媳妇精明着呢!”

没过一会儿,杨彦便扶着安然上了马车。随后,自己也托着托盘上来,里面是他得的今晚状元楼文会第一名的奖品。

“父皇,儿子幸不辱命!给您长脸了吧?”

皇帝看着他这个嬉皮笑脸的样子,想着他那句“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的诗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从来没有让父皇失望过!父皇以你为荣!”

杨彦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嘀咕道:“父皇啊,您要不要这样煽情啊……”

皇帝原本的感动一下子溃散开去,转而在他肩上捶了一拳,怒瞪着他道:“不孝子……”但随即,皇帝又笑开来。

今晚,是皇帝多年来过得最开心的一晚。他像个普通的丈夫和父亲,动手给妻妾弄吃食,吃她们吃不完的食物,站在台下看儿子在台上出风头,给自己长脸……

这一晚,皇帝遵从本心的嬉笑怒骂,有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痛快。

“明年,咱们再来!”

“好啊!不过父皇,明年您可不能再让儿子去参加这个文会了,再去就要露馅了。对了,咱们还去西市么?”

西市和东市一个在皇城以东,一个在皇城以西,中间隔着平康、务本、兴道、光禄、太平、延寿六个区,以今天的人流量来看,坐马车过去估计也跟走路差不多,说不定还不如走路来得快。等他们走到西市,只怕天都要亮了。

“算了,回宫吧!咱们明年去西市!”不过,皇帝已经在考虑什么时候再带着惠妃芳嫔和儿子儿媳一起微服出宫看看。以前他都是和华恩一起出来的,却哪里有跟着儿子一起出门有趣?

马车顺着人流缓缓往回走,几个女人又坐到窗户下面,掀开帘子往外看灯,你一言我一语地评论着,要是碰到实在喜欢的,就让人去买了来,却再没有下去走的兴致。

好不容易,大半个时辰以后,马车终于出了东市,速度立即快了不少。但等他们回到东宫,都要到亥时末了。

杨彦让沈怡剑兰陪着安然回房梳洗休息,他亲自将父皇母妃和芳嫔送回宫才折返回来。

进了寝殿,撩开帐幔,发现安然躺在床上玩夜明珠,似乎还不困。

“怎么还不睡?”

“等你回来呀!”安然笑着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补充道,“今天我过得好开心!决定要奖励你!”

杨彦赶紧将她塞回床上道:“乖乖盖好被子,别着凉了。哥哥还没梳洗呢,你先睡,我一会儿就来。”

杨彦去了浴室,坐在浴桶里的时候心里很纠结。

安然说要奖励他呢!床上的奖励还能有别的吗?他心里自然是万分期待的。可是,安然会不会已经有了呢?他还能不管不顾地跟着一起胡闹吗?

不过,就算有了,现在也才二十天的样子,只要不是太激烈,应该没有关系的吧?

想通了,杨彦立即起身擦干身上的水,披着件夹着丝棉的长袍就进了卧房。

安然没让人守夜,只在外面留了一盏朦胧的小灯,温着一壶水,显然已经做好了准备。

杨彦掀开帐幔钻进被窝里,借着枕头边上几颗夜明珠的萤光看着她略有些羞涩却也带着无限兴奋和期待的眼睛。

“安然,我来了。”他以同样的兴奋和期待抱住她,低头就急切吻上她的脸,她的唇,立即来了一个几分钟的湿吻。

同时,他发现她就穿了一件丝绸的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只要将腰间的系带一拉……

他隔着柔滑的丝绸睡衣揉捏抚摸她的身体,待这个湿吻结束,才拉开系带,将睡衣摊开来。他又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忽然在她耳边道:“安然,我想看看你。”

安然的心一下子跳得更厉害了。他这个看,自然不是一般的看。

“你,你不是都看过了?”

“今晚特别想看……”

说着,他便取了一颗夜明珠缩到被窝里,一边看她,一边抚摸亲吻她细滑的肌肤,一寸寸往下……

他的手细细地抚摸着她平滑柔软的小腹,而后将自己的脸贴了上去。

里面,是不是已经有了他们的孩子了呢?等三个多月后,他是不是就能听到孩子的心跳了?他就要做父亲了?他和安然的孩子,会长得像谁呢?是儿子还是女儿?

“哥哥?”安然紧张地也想缩到被窝里看他究竟在做什么,他却忽然顺着森林吻了下去。

安然心中万分紧张。前世,哥哥没少用这种方法取悦她,可这一世他们成亲以后很快就圆房了,他很少这样。

“乖乖别紧张,我只是想让你快乐……”

这一夜,他出奇的温柔,动作一直很轻,好像生怕弄疼了她,一双大手还总是喜欢在她小腹上抚摸打转。

这一夜,安然也体会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独特的幸福和满足,源于他的珍爱。快乐太多,让她的脑子也有些晕忽忽的。某一刻,她脑子里忽然有一个什么想法一闪而逝,可惜她没有抓住。

第二天,一大早杨彦就去早朝了。

正月十五过大年,过完大年就该上班了。杨彦真希望可以早点摆脱早朝,以后陪着安然多睡一会儿,然后将她挖起来练太极。

安然醒得很晚,毕竟昨晚睡得太迟。

吃早饭的时候,安然喝了一碗燕窝粥,而后看着饭桌上几天就会出现一次的煎鸡蛋,忽然觉得一阵胸闷恶心。

这是怎么了?以前,她都是喜欢吃煎鸡蛋胜过煮鸡蛋的呀!

“表姨母,吩咐下去,以后我早上吃一个鸽子蛋就好。还是放稀饭里煮。”

“好的。”沈怡看她脸色有些不好,担心地问,“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难道是昨晚在高台上吹了风,着凉了?”

“没事,只是刚刚觉得有点犯恶心……”

说到这里的时候,安然一下子怔住了。她想起昨晚杨彦说的话——“安然,今天是十五。”又想起他昨夜别样的温柔,那双手总是在她小腹上摸来摸去似乎怎么都摸不够……

沈怡也很快反应过来,立即欢喜道:“快,请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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