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后望了几眼,证实他没有跟上来,心,才稍微平静,平静的背后却有一种失落感。
打的把于四海送到宾馆后,我直接去了省政府,看到乔老师正在岗亭上边站着,朝路上张望着。
看见我来了,立即笑容满脸地说“等了你半个小时了,如果我不等你,你就没发进去了”原来他等着我去学舞
“谢谢了,唐姐呢?”我对他很礼貌地到了谢,然后问他“她早就进去了,练着舞步去了”
一整个下午,被康晨辉搅得心神不定,学舞的时候,踩了几次老师的脚。
也许我天生对音乐有灵性,不管怎么样,学一整天,比唐姐经常进舞厅的人舞姿强多了,也许我在学校经常参加汇演的缘故,乔老师很喜欢教我,老是搂住我和他跳,让唐姐在旁观看,名则让她观摩,实际上他让我学的多一些,谁不愿意搂着美女细腰腰跳呢?
我也看出唐姐视察出来了,脸色并不是好看,加上教两个人,光直搂住我,让唐姐在旁边看,她能不恼火吗?
为了她的情绪,我对乔老师说“我的脚跳痛了,让唐姐跳,我休息一会儿。
等她学的时候,跑到落地镜子里,笔直站着对着镜子扭住腰肢,想这生硬的腰肢灵活起来。
这样整了一下午,到五点了乔老师对我们说“今天就教这么多,慢四,要记得几点,步伐,手势,基本要领,我想在半月之内,拿下几种基本舞厅舞,半月之后学交际礼仪”。
我和唐姐出来后,唐姐问我“你老公做什么的?”我反问到“姐姐的老公做什么的?”
她露出得意的一笑,自豪地说“我老公快升到副省长了”“哦,是吗?恭喜姐姐呀?”
我心里一惊,难道她老公是姚厅长?
“恭喜什么呀?他那位置还是我花钱买来的,你不许跟别人说呀,整整100万”听到她这样肆无惮忌地说出这种话,我也被吓懵了,如果此事传出去那还了得。
我赶忙对她说“姐姐,你这话千万不要对外乱讲,要不然你老公屁股还没有坐稳,就会被别人掀下来,到时候死得很惨的”
“真有这么严重?”她听见我的话,吓得脸色也变了。
“当然,你没有见到许多行贿受贿的人最后结果是坐牢,或者枪毙?”我说出那些骇人的话来,免得她这张乌鸦嘴乱叫。
“你老公是谁?”我问她。
“就是办公厅厅长姚天赐”她说。
“哦,原来是姚大哥呀,姐姐,我早就认识姚大哥了”
“呵呵,原来是一家人呀,妹子,你长得真好看”
“姐姐也一样嘛”说着,我搂住她的肩膀,来表示我的亲热程度。
我看到唐姐像傻大冒似的,看她的装扮也不是等闲之辈,她为什么向一个陌人说那么重要的事情,我想探视探视她到底是做什么的。
“姐,你今年多大了?”我想绕开主题问道,我想不通姚厅长也四十多了,这个唐姐看起来比他小十岁左右,以他的权利哪儿找不到一个标准姑娘?他为何娶了这么一个企鹅般的堂客?想来必有源头。
“姐多大?你看有多大?”她笑着问我,我猜想这女人都是喜欢说自己小的,漂亮的话来。
“看姐姐最多和我差不多,26-27岁的样子”我笑眯眯地回答她,“看姐这身装扮的确是大小姐家的风范,你的气质可不是一般的呀”
“妹妹,你真会说话,你真说对一点,我家真是普通家庭,我爸是有名的西河金矿老板,我哥已经移居国外去了,现在我家里就剩下我一个女儿了,我爸可疼我了,要什么给什么,这不,我夫家三姐弟都是我家包了,我妹夫上次为了升团长,拿了我50万,弟弟为了升迁到国土用了我20万,我爸说了只要官面上有人,还怕挣不回来钱?只要上面有人,没有办不到的事情,钱算什么?去了还有回来的,我爸可是精明得很”
听完她的话,怪不得他们家三全在省政府一级,全靠这个富二代垫底呀,也怪不得姚厅长升到那个位置了,也不愿意丢弃这个近似丑女的唐姐了。
我想这个唐大姐出了钱以外,内秀我猜想可能没有什么,我开始对她那种很精明的印象产生了误区,看来看人也不能全靠衣装来衡量,很多人都穿得体面,就如同马屎果儿皮面光光,内面全身草糠糠。
“姐,我羡慕你的,有那么好的爸爸”我殷勤地说道,她听完我的殷勤话得意地笑了。
到了省政府的办公大楼前。
“姐,你往哪儿去?”她站住了,我问她。
“我想回家,我老公自己有车,自己有车,停在哪儿的,那张白色的奥迪”她指了指办公大楼后面那一溜的车说,“那好,明天见”。
出了省政府大门,正寻思着要不要张秘书派车送我,我掏出电话想给张秘书打电话时,就发现一辆皇冠的车停在我的面前。
车门打开了,下来一个人打开车门,突然拉住我的手说“快点,这里不许停车的,上来”这一惊呼吓得我遭遇了抢劫,我反抗了一下,却发现原来是那个可恶之人康晨辉。
“你干什么?”我朝他狂吼着。
“上车说”他不顾我的反对,强行地拉住我的手,我挣扎了几下,根本没有反应,想不到这男人发了狠劲,拽在他手里,就像拎小鸡一样的感觉,我害怕政府门前来来往往的人,更害怕熟人瞧见我被一个男人拉扯着,随着他的手力进了车里面。
我一上车就朝他乱吼着“你算什么德性?有你这样脸皮厚的吗?我都结婚了,你算那根葱?”只见他从后视镜里面看着我对他狂吼,他一言不发。
我在车里对他咆哮地几分钟之后,发现与我要回去的方向不对,就对他喊道“我的家不是这个方向,走错了”
“到我家去,我有事情要对你说”
我吼了半天才听他说这么一句。
我立即又来火了,对他吼着“我到你家去干什么,你有病是吧,你有病我可是没有病,调头”
我看他根本没有理我的意思,我就对他吓唬道“如果你不调头我跳车了呀”
“跳呀,跳了就好,到时候新闻电视上都会播出一条,某高官之娇妻与情人在一起被人发现跳车自尽,呵呵,到时候你我的脸上多光彩呀,生不能在一起,死在一起倒也不错,还有,你那宝贝儿子,可就成了孤儿了,你那老公还能要你的儿子吗?看到他就会想到你,男人都是很绝情的狮子,一旦发现某狮子背叛了他,他可要产尽杀绝的”
他根本不怕我会做出惊人之举,还拿出一系列恐骇我的话,中伤着我。
“你这个王八羔子,我以前没有骂你,是看在我们情分上,你做的太过份了”我从后面伸出手在他背上狠狠地砸了一拳。
“砸的好,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根本不爱”他朝我露出挑战的笑。
我一看这死脸肉根本不讲道理,看来自己得发出泼妇的镜头与他战斗一次了,我不想因为他的出现,来破坏我现在的安宁和幸福。
“你别打什么歪主意,你以为你想躲过我?我这一生算被你毁了,从和苏爱丽分手后,我再也没有找到女朋友了,我想追的女人,别人一听说是你玩过的哥,都吓跑了,都说你厉害,害怕你,你不知道,你的名声好大呀,你不光玩了京华大学出色的美男,还暗地里嫁给了一个高官,想不到当年的灰麻雀也飞在树杈上当了凤凰,你现在得了好处,我有什么?你把我的名声都毁了”
“你别血口喷人好不好,你和苏爱丽的事情关我鸟事?要怪只怪你是情种,见一个干一个,是你抛弃苏爱丽的是吧,还赖在我的头上”
我现在在他面前赤露o地相互揭着短,我没有想到他事隔这么多年,他又找我算这笔情帐。
“好好,那时候不怪你,怪就怪我不懂事,我向你道歉,虽然这道歉来迟了,我想也不晚,谁叫我现在才明白我的心里只有你呢?”
他说着这话时,从后视镜里看着我的表情,我则对他瞟了一眼,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话。
我想到了苏爱丽父亲遇到车祸以后,想要他陪她回桃园的事情,我亲耳听到他残酷的拒绝了。
我发觉他没有一点同情心,虽然我恨苏爱丽,但绝对没有想她父亲有什么灾祸。
想到这里,我觉得我现在跟他费口舌,真浪费了我的口水。
我开始沉默着,表情很淡漠地看着车窗外,任凭风景从我的眼前一晃而过。
我已经不在乎他说什么,也不在乎把我拉到什么地方去了,我现在一个念头,就是不让他靠近我。
他把我拉到一个叫草桥的地方停下了。
我还呆在车里,跟本没有打算下车的意思,我只想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
“下来吧,我的老婆”他打开车门,很温和地说出那句话,要是在以前,我会惊呼地拥进他的怀抱,我会高兴地与他携手共进。
“其实,我只是想我们聚一聚,说说分手以后的事情,可是你没有给我过机会,也从来没有向我解释过,我总在想:或许有一天你回来找我的,可是,我错了,你始终没有来找我”他的语气还是那么动听,如果不了解真情的人听了,一定会感动致死。
“我没有什么说的,既然是你背叛了我,我还有什么说的?我找你?既不是自找没有趣?”我想到了他在我们教室的一幕,看样子他是忘记了。
“我根本没有背叛你的,虽然**上出了轨,但我的心没有出轨,我的心还在你的身上,你知道男人不同女人,男人需要性ai,需要发泄,可是,你那是根本不想让我再碰你,再说那件事情也是苏爱丽主动的,谁不想女人靠上自己?难道送上门的货,到了嘴边的肉还拒绝吗?不吃白不吃,不吃的人才是笨蛋货”
他露出流氓的口吻,倒出来他内心的龌龊,真看不出他这么猥琐龌龊之极。
我听到他说这些,我马上下了车,不想跟他任何答复,就想乘车回去。
可是,我下车一看,这里原来是荒郊野外,没有几处住户,农舍都是稀稀散散的占据在每个山窝里。
“走,去我家坐坐”他指了指不远处有几丛竹林的农舍。
听说这是他的家我有点不相信,他的家不是在慈石县吗?为什么在这里?
他看出我的疑问,就解释说“这里是我爸爸的老家,我妈是慈石县的”听到他这样解释我才明白了,他为什么没有在慈石读书的情景。
那他为什么户口在慈石?没有跟他爸爸在单位?我猜想这可能在单位随母亲的多些。
“你别想什么歪主意好不好,虽然不是夫妻也是朋友了,你这样对我的话,今后连朋友都没有做的份”我望着他警告着他说。
“不,不,不管怎么样,你是我真心喜欢的女人,你以为真没有人喜欢俺?要是我放着以前的脾气,来一个上一个,可以拉到一火车了。
可是,自从你离开我之后,我就发誓改掉那个坏脾气,如果真想女人了,我情愿自己一个人打fei机”
我猜想他这话并没有撒谎,他的折花本事我是知道的,不用他折,就有自己找上门来的,自己当时不是找上门的?
我当时听不懂打fei机是做什么的,但我看他神色上并没有骗我,我猜想他可能改掉了花心的毛病了。
他见我没有反对了,就很谦和地说“到我家坐坐,也就是想听听现在的生活,到底好不好,如果你过的不好,不如离婚跟我结婚,我是真心爱你的”
“你别在说那话了好不好?我结婚好不好好像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吧,我们的关系早就在四年前就没有什么瓜葛了,要是你还是这么强词夺理的话,我情愿走回去”
我露出很难看的脸色,怒视着他,但真正要怒视着他,我始终看不过他的眼神,我知道自己为什么在他面前这么软弱,为什么躲不过这个冤孽,也许这是上天给与人的一种共识,那种潜移默化的共识,都知道对方需要什么……。
“好,好,好,就叙叙旧,好了吧”他看见我发火了,赶忙小声说到。
我望了一眼那个掩饰在竹林后面的房子,我猜想他家一定会有其他人,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走吧,没有几步远,到我家说说话我送你回家”他牵着我的手走了几步,我赶忙甩开了他的牵手。
“怎么了?牵牵手又不会吃了你”他很小声地说道,这次我没有甩开他,由他牵着。
这种温暖好久没有穿透我的手心,那是一种什么样的东西,正通过他的手传递到我的心上。
这是一栋很不错的小楼房,屋前屋后种满了果树还有竹林,
三个面,两层楼房,典型的南方建筑,白色的瓷砖墙面,红红的机瓦,在这翠绿的竹林中,显得别有一番风味。
可以说如果当初他不花心,和我分手,我绝对很知足他家的条件,也许想嫁年纪超大的人的思想也许不存在;但现在那些想法已经成了过去式了,既然是自己选择的路,我绝对是不会回头的。
看到紧锁的大门,我的心缩紧了,我很害怕他的强暴,他虽然看似文质彬彬,但床上的强悍我是知道的,我怕他兽性大发。
“我,我还不进去了,既然知道你住这里,下次我和辉仔和于四海一起来玩,我想我的儿子想我了”我没有说要吃奶的事情,只是说想我了。我怕说出来,害怕他那张嘴说出更难听的话来。我想推脱现在的处境。
“呵呵,我也想你呀,这次是这次,下次是下次,朋友一定会聚会的,你和他们是不一样的”看看,这不他又给说上了?我的言辞在他面前根本软弱,苍白无力,他的口舌和反应程度绝对在我之上。
他已经看出了我的犹豫,他站在我的身后,伸出手轻轻地推了我把,很温柔地说“到我的房间里尝尝我自己栽种的新茶,毛尖茶”
我没有做声,我心想今天如能如何也要逃出这一劫。
喝就喝,心想难不成他会霸王强上弓?我心想:只要不愿意,他怎么也不会强上了自己。
想到这里就对他说“喝一杯茶,我真的要回去了,我娃儿还在屋里望着娘呢”我故意夸大我的辈分,把自己说得很老很老的味道。
“行,行行”他打开门,把我拥了进去。
我没有看清堂屋什么摆设,就在他的带领下上到了二楼。
上面是单元式的房子,就像城里人住的房间一样,四室一厅的样子。
进门就是一个客厅,我一进去就大大咧咧地往他家的沙发上一坐,对他说“拿出好茶来,看看味道怎么样?”
他嘻嘻一笑赶忙说“稍等,我去烧壶开水,五分钟就好”我猜想烧壶茶也只是五分钟时间。
在他离开客厅的时候,我才仔细打量这间客厅。
客厅和阳台链接在一起,坐在客厅里透过装在阳台上轻纱漫舞的帘子可以看到外面青翠的竹林,正在微风中摇逸着婆娑的身姿和低声微语声。
我坐在沙发对面,一台很新颖的电视挂在墙上,旁边还有音响,留声机,这些东西我在电视你看见过,想不到他家还有这个老古董设备。
“来了,靠上边,请”不一会儿,他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
玻璃茶杯到我的面前。
如果回转上大学第一期的时间,看到他这样我会幸福得死了,如果时光能倒流,我会被他感动致死。
现在的现在已经不可能了。
我望他神采飞扬的高兴劲儿淡淡地说“放下吧,让我慢慢品尝”
“好,这种茶清明时候踩折的,又叫清明茶,很清香的那种味道的确让人回味,就像你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香味让我回味到现在”他却涎着脸皮,露出那种诱惑我的眼光轻柔地说道。我避开他的眼光,端着茶轻轻地喝上一口,用行动掩饰着我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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