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李锐中可是知道得非常清楚,因为这是他授意别人去作这件事的,他的目的正是要把陈迷焕支开,现在目的已经达到,心中有说不出的高兴。
陈迷焕一起,他就有机会在杭州城里布致他想作的事了,以他现在在武林中的身份地位,又怎会有人怀疑他所作的目的,当然,要作这些事用不着他亲身上阵,只要一句放下来,自然会有人给他跑腿,还没坐上武林盟主的位子,他已是飘飘欲仙,似乎他已是武林盟主了。
数日之后,兄弟会分舵意外地来了俩个青年人,一个是“松行派紫宣门”的少门主叶奇飞,另一个是“金鸡派”的少掌门唐清才,他俩人到不是应邀而来的,而是他俩人在江湖上行侠仗义,知道兄弟会有分舵在这里,而且知道李锐中坐镇在这里,他们久慕李锐中之名,因此前来拜访。
李锐中知道“紫宣门”在几年前已风消云散,不知所踪,这时叶奇飞的突然出现,令他感到极是诧异。
叶奇飞和唐清才眉清目秀,文质彬彬,一表人才。他知“紫宣门”的紫宣刀法极是了得,叶奇飞之父叶彬斌就曾以“紫宣刀法”打败了“八怪”而夺得了湖南武林盟主,其后虽遭黑衣蒙面人的计算,又败给了官兵,“紫宣刀法”的厉害仍是谁都知道的,到是“金鸡派”的剑法在他看来并不怎样,见俩人联袂在一起,不敢失于礼数,相交数日之后,方始发觉叶奇飞、唐清才俩人竟是非常精明能干的人,必中盘算要怎样收买俩人。
李锐中频频邀他俩人在酒楼上喝酒,不住试探俩人所好,想找到俩人的弱点,加于进攻,谁知叶、唐俩人除了健谈之外,竟是没有透出特点的口风,显现俩人的经验老到,李锐中自是不会死心,不住地挽留俩人,每天谈诗作对,彼此琢磨武功,他才知道唐清才的武功造诣不同一般。
这日,从天柱山来的水佳豪已到,直接来到兄弟会分舵,广新源派人到酒楼里找到李锐中,三人回去与水佳豪相见,水佳豪见他三人一表人才,后辈人中极是少有,甚是欢喜,与他们到也谈得来。
水佳豪问起陈迷焕,李锐中将实情说了,水佳豪吃惊地道:“什么?居然会有这样的事?”
李锐中道:“可能是意外的事,应该没那么严重。”
水佳豪道:“别人不知到罢,老夫与翁大侠、华大侠有交情,知道他们的底细,翁大侠一柄金刀打滚了一辈子,还没遇到过对手,还有华大侠的铁掌功夫更是厉害,曾凭一双铁掌降八雄,而名扬江湖,现在他们遭人暗算,这暗算他们的人可不是平常之辈。”
唐清才问道:“水前辈可知道翁大侠,华大侠有什么仇家?”
水佳豪道:“咱们武林中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仇家,问题是有多有少,有强有弹,据老夫所知,他们俩位可没有这样厉害的仇家。”
叶奇飞道:“如果不是仇家所为,有什么人要下这样的毒手?”
水佳豪道:“叶少侠言之有理。”皱眉沉吟,道:“老夫可想不出他们有这样厉害的仇家。”言下之意仍是认为非是仇家所为。
叶奇飞叹道:“可惜路途遥远,不然我们一看他们致命的伤势,多少可摸索出一些倪端。”
水佳豪问李锐中道:“陈大侠已赶去几天了吗?”
李锐中道:“正是。”
水佳豪道:“陈大侠是七星门的高手,见识广博,有他亲自赶往,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几人都点头称是,李锐中暗道:便是再多几个陈迷焕,又怎猜得到是我暗中作的手脚。
唐清才沉吟道:“水老前辈便不觉得此事有些蹊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