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杀帮的人都是身怀绝技的杀手,遇事冷静沉着,他们虽被伍斌的突然出现给吓着,可是马上很快就冷静了下来,胡长老上前一步,道:“尊驾到是一个难得的人才,神杀帮的杀手个个视死如归,我们今晚好歹也要作个了断了。”
伍斌点道头:“不错,神杀帮在江湖上的出现,以使许多武林同道深受其害,在下为了替他们讨回一点丁儿的公道,而找上你们,的确是费了不少功夫。”他根本就不知神杀帮的虚实,为了在气势上压住对方,故作胸有成竹。
果然,他们几个见伍斌找上门来,只当帮内的密秘已被他知晓,心中吃惊非小,封掌柜冷笑道:“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声末落睛,举手连弹,铮铮之声大作,他是这个堂口的堂主,今夜给人找上门来,他要第一个上前交手,杀手杀人往往都是在淡吐之间进行的,出手是非常的突然,又是非常的疾快,加之又是近距离,杀人的手段令人防不胜防。
伍斌见射来的暗器在灯下发着绿光,知道暗器喂了剧毒,怕白梅李素蓉的反应不够快,举袖一挥,劲风荡处,暗器把射了回去,除了胡长老、华老老一跳闪开之外,封掌柜、那伙计和后来进来那人,三人齐被暗器射中,连叫都来不及叫一声,就倒毙了。
华长老和胡长老见伍斌如此手段,心头骇然。
伍斌对俩女道:“难得有神杀帮的一流高手在这里,你俩人新近练的剑法和内功正好拿他们来喂招,不过要小心他们的阴阳掌的毒。”说着往后退了两步。
白梅和李素蓉颇是意外,伍斌会让她俩人拿神杀帮的一流高手来喂招,这可是想都没有想过的事,俩人相顾一眼,各自拨剑出鞘。
华长老和胡长老虽怯于伍斌的武功,却那把俩个青年的女子放在眼里,他俩人都微微地冷笑。白梅和李素蓉得伍斌的提醒,运气护体,走上前去。华长老和胡长老也不再说话,一掠而上,他们的武功属一流境界,由于是杀手的身份,杀人往往都是突然间的出手,不论对付的是什么人?所用的手段都是一样的,因为他们的目的是在于杀人,把目标杀掉,也就是不在乎所用的是什么样的手段,杀不了目标,死的只能是他们自已,手段不残不辣,不狠不毒能行吗?
白梅和李素蓉有伍斌在后押阵,俩人心神大定,只见眼前人影一闪,急忙把手中的剑依式指出。华长老和胡长老原本有几种进攻的法门,一见俩女出剑之式,居然把他俩人的要害给制住,其剑势之奇,当真是罕见,收于进攻的路子被阻住了,又不知俩女的剑法倘有何怪异之处,一时之间竟是不敢鲁莽进击,急忙刹住了身形,举步后跨,退了回来。
白梅和李素蓉见只是这么一下子,居然就把“神杀帮”一流的高手给吓住,心中大喜,举剑又指了过去,魂剑的剑式本就怪异,经过伍斌仔细的琢磨,把剑式简化了许多,这么随随便便一指,似是无招,又似有招,虚而实之,实而虚之,其中的怪异奥妙之处,随着敌人的身形变化而变化,不论如何进前攻击,剑尖始终不离于小腹的要害。
胡长老和华长老武功高强,见识广博,对于这种剑法从末见过,却识得厉害,纵是无畏无惧,这等致命的打法到令他俩人不敢粗心大意。
堂内窄小,向后已是无法再退,他俩人各向两边一分闪开,俩女快步跟上,举剑又指,她俩人来来去去就是这么又指又刺,胡长老和华长老都是身怀绝技的人,竟被她俩人迫得退了又退,无法进行还击。
不过一会,胡长老和华长老在堂内已不知退转了多少遍,俩人心中都倒抽了一口寒气,世上居然有这等神妙的剑法,杀得他们连进攻的机会都没有,实是不可思议了。
胡长老心道:再不使出绝技,只怕连走出这间房子的机会都没有了。心念之间,霍地转身疾走,运气双掌,返身即劈了过来,他转身返身,动作一气呵成,且又是使出阴阳掌双掌,在堂内的空气中登时又寒又热的劲气交错袭体。
白梅追赶的是胡长老,突然间身形竟给一层气墙阻住,猛觉又寒又热的掌力袭来,她已前有对付黑衣恶张的经验,倒也无惧,此时体内护体神功了得,真气自行运转,阴阳掌的掌力已无伤伤得了她,身形虽然扑不上去,手中的剑仍是刺出。
只听得胡长老惊叫一声,掠身朝后想从门口纵出,伍斌举拳一捣,他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上。原来他给白梅一剑刺中了他的掌心,破了他的阴掌,当此之际,知再不逃走,便没了机会,又那知伍斌神拳掌的厉害,那会给机会他逃跑。
华长老正给李素蓉迫得不住后退,听到了胡长老的叫声,心中一惊,竟给利剑削下了衣袖,他虽是一流的杀手,这时遇上了生平中最厉害最可怕的高手,对死之一字纵是无惧,心底却感到寒意冒起,头皮发麻。
李素蓉娇斥了一声,举剑疾疾刺而出,华长老应声倒了下来,腹部给刺着,由于剑短,没有深入,却也将他给重创。
华长老小腹血流如柱,他毫不伸手来捂住,把头垂下看着小腹,脸上的神情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事实。
鲜血不停地淌出,泼了一地,华长老这时的脸白得怕人,他把头抬起,瞪视着李素蓉,叹道:“可否告诉我这是什么剑法?让我死得瞑目。”
李素蓉转头朝伍斌望去,伍斌缓缓地说道:“魂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