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这二年叶家除了仑山县之外,又在京中开了一家酒楼分号,生意好得很——别说生意还不错,就是不好,叶素笙也不怕她糟蹋。
挑挑眉,叶素笙有些狐疑的看了她一眼:这是想开分店赚零花了?可也不至于啊。
“随你,明日让他们把往日做过的素斋列出来,选了之后拿给他们去办。”
吕悦的中心思想当日不在这个上面,想干什么,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她连实地考察都不用去做,自然有人去办。
磨叽磨叽,吕悦再度绕答:“要说太皇太后也算是高寿了吧?”说完,眼巴巴的看着叶素笙。
“七十九。”虚岁,这年头有哪个跟吕悦似的非要算实岁的?
“唉……上回皇帝为先皇守孝,臣子、京中一年不得办喜事,他自己、宫中也足足守了三年,连选秀都免了,这回呢?”
听她绕到宫中事上去了,叶素笙这才挑起眼皮,扫了扫她的脸色,估计她快说到正事上去了:“太皇太后是喜寿,于皇上有教导之恩,又历经四朝,自是要同先皇例。”
这么说,后宫又是三年不进人了?那皇后跟妃子们还不得乐死?
吕悦发现自己想的有些跑偏,连忙收回脑洞,继续唠叨:“对了,当初你进宫时,是以太皇太后家的什么亲戚身份进的?”
叶素笙一挑眉——太皇太后家的晚辈——所以要敬重长辈——所以短时间内不合适成亲——所以最好晚上三年——三年不行的话,也最好晚一年以上。
于是,吕悦废了那半天的功夫想出的“好”主意,就被叶素笙轻易破解了。
而她还在那边孜孜不倦的努力着:“唉,虽说不是一家人,到底也跟你是同姓的。”“要说太皇太后也挺可怜的,先皇也不是她生的。”“其实,我能跟着你出宫,太皇太后也算是帮了不少忙。”“慈恩殿里到是真清净……。”
叶素笙实在听不下去了,眯着凤目靠到她的肩膀:“就这么不想圆房?”
吕悦正长着嘴巴,话说到了一半,一听他这句话,只惊得目瞪口呆,半天回不过神来,脑子里只转着一句“他是怎么知道的?!”。
心中有些恼火,本来自己也没那么不人道的想要直接办了她,毕竟,虽说“奶奶、奶奶”的叫着,可二人都是心知肚明的——两人在京中的时候可是没拜过堂的,这会儿就算跟养个童养媳似的,可最后还是要正正经经的全了礼,才会洞房。
可她这么躲啊躲的,到真给他躲出火来了。
来着她的手,几步把她牵到床边上去,什么君子不君子的,叶素笙这会儿彻底不管了。
刚刚穿好的衣裳,这会又被拉扯的散乱开来,头上、身上的钗环也歪的歪、松的松。吕悦一下子就被他给吓坏了。
没法子不吓到。他刚才走之前,二人虽也在腻歪,可二人间却是气氛为主,暧昧为上,可这会,他却真像是要做什么似的!
“美、美人!”吕悦心里一急,叫出的称呼更让叶素笙恼火,手上力气一大,怪力男“哧啦”一声,竟把吕悦的衣裳给扯了……
这会儿是夏初之时,人穿的本就单薄,可再单薄也不能把衣裳一扯就烂吧?
吕悦一下子再次吓傻,而叶素笙看着那白晃晃的肩膀、细腻柔滑的颈子,跟那两个半团刚刚初具规模的粉团,也有些发傻。
他之前不是不想看,可他深知,要是一个弄不好,以自己的武力值,要是一心非要干些什么,这丫头哪里受得住?故此,他才一直避着,就算天天抱着、一处睡着,也尽量避免看到不该看的,以免失控,而现在……
大眼睛瞪得圆圆的,一脸惊慌的看着自己,再加上那身上的雪白、香软的身子……的,老子不忍了!
一低头贴到了她的肩膀上,张口咬去,双手不停,三下五除二就把这只会点火乱惹麻烦的家伙扒了个精光。手底下全是绵软如脂的细滑,让人不由得一阵阵战栗着,几乎想把她干脆生吞活剥了才好。
吕悦一时间内牛满面,这货流氓起来简直就不是人啊!自己今天要是依了他,赶明儿要是有了,受罪的可全是自己!你知不知道,跟未成年那个啥是犯罪啊!
一不做二不休,吕悦闭上眼睛伸手去够那个顶自己腿顶得生疼的东西。叶素笙本抱着她正品着羊脂软玉的细腻,一个不妨,被她抓了个正着,身上又是一阵哆嗦。
四目相对,吕悦咽了咽口水,一脸英雄就义的模样:“我、我、我帮你……。”
不是之前就说好今天要用手来一回的了么?怎么又绕了回去?
叶素笙觉得自己有点吃亏,可看看她那一脸就义的模样,以及被自己在她颈上、肩上、胸口上啃咬出来的点点吻痕,心中到底还是一软,伸手过去,捏住她的手,板着张脸冷哼了一声,一下下,教她如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