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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一亮，白衣上面那点点鲜红色的血迹，女子第一次破身后落下的处子之血，就清晰地落入了人的眼中，红与白几乎形成鲜明对比，尤显得那点点血迹之醒目。

凤笠挑眉，手拿着白衣甚至故意在白素的面前显了一下，好像拿着证据在向白素昭示她彻彻底底已经是他的人一样，并且昭示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当然，也将是最后一个，唯一一个。别的男人要是敢碰她，或是她敢跟别的男人，他非扒了那个男人的皮，将那个男人挫骨扬灰不可。

不过，口中说出来的话，语气却有些截然相反，凤笠有些认错般的口吻道：“好吧，我们别再打了，我知道是我不好，我知道错了，好不好？”

白素撇开视线，并不看凤笠手中的那件白衣，尤其是白衣上面的点点血渍，那一切都在如刀一样地告诉她，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容不得她逃避，衣袖下双手不自觉就再一次紧握成拳起来，指间几乎深深抠入掌心，咬着牙道：“那你快说，你有什么办法能从平长老那夺回小葫芦？”微微一顿，白素明确补上一句，“前提必须是要确保小葫芦中的奶奶安然无恙。”

“如果我说，我没有，刚才的话都是骗你的，故意先将你骗回来，你会不会想杀了我？”凤笠突地吐露实话。

白素的面色猛然一变，刚撇开的目光反射性地再落回到凤笠身上，避开他手中那件衣服，“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刚才的话都是骗你的，事实上我还没有什么办法在确保小葫芦安然无恙的情况下从平老头那里夺回来。刚才故意让你亲我，只是不想你出去，不想你受伤罢了。”拿不出真的办法来，再怎么脱也脱不了多久，白素迟早会知道他在故意骗她，那索性直接承认了，将话语说得冠冕堂皇一些，不想她出去受伤，这样她总应该稍微能原谅他一点吧？凤笠心中暗打着算盘，不过不想白素出去受伤这句话也确实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