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富,也是有等级的。
拿着一万块钱想投资房地产?连个门都买不起!
顶多进点儿货摆地摊。
有十万块钱能投资的东西也少得可怜,加盟连锁店做个小买**较现实。
财富踏上一个等级,可以涉及的领域就太多了,在相符的平台上做出怎样的丰功伟绩,也就不那么引人瞩目了。
现在,唐信的心情豁然开朗。
他有钱了,可以改变家庭经济状况。
未来,他还想要改变世界!
这要一步一步走出来,yù速不达,步步为营。
“儿子,这钱放妈这儿。”
谢婉玲一句话,犹如当头一盆冷水浇在了唐信的头上。
他目瞪口呆地望着谢婉玲理所当然的表情。
您这比抢还轻松啊!
“别介,凭,不,我,这钱为啥我不能自己留着?我成年了。”
唐信眨巴眨眼,想要据理力争却又底气不足。
唐彬直接一句话好似要盖棺定论。
“你妈说什么你都必须听。我的钱都是你妈在管,你有什么意见?”
要换了别人说这句话,唐信肯定嗤之以鼻。
我的钱要是和您的工资差不多,眼也不眨全交妈手里,没问题。
可是,这是六千多万!
不是六千多块!
经济问题,还是得跟家里的财政部长对话才行。
唐信看着母亲,问:“妈,您先告诉我,我把钱给了您,您打算用来干嘛?”
“存银行啊,不能让你养成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放心,你的钱妈不用,等你大学毕业都还你。”
谢婉玲还是那副理所当然的口气。
唐信挠挠头,商量着说:“这样,妈,您怕我挥霍,我自己留六千万,其他全给您,八百多万。也不算您替我保管,算是我表达一下孝心,全归您和我爸,怎么花,你们做主。说实话,六千万我是用来开公司的,不是挥霍,要是我赔个倾家荡产,您俩就当做了场梦,就当我从来没这些钱,行吗?”
谢婉玲和唐彬四目相对,能说什么呢?
“儿子,你这些钱,jīng打细算能过一辈子,没必要再冒险吧?你想开公司,妈同意,要不你再拿出一千万存着?这样有个保障嘛。”
听起来,谢婉玲有点儿小富即安的思想。
实际上唐信知道父母的担忧。
年轻人,脑子一热,有了钱盲目投资,暴富暴贫往往就在一念之间。
唐信与父母进行了艰苦的谈判,最终争取来自己留下五千五百万,给父母一千三百多万,其中五百万是唐信的“保障本”。
眼看到吃饭时间,谢婉玲要去买菜,一家三口准备一起出门。
两口子都有点儿jīng神恍惚。
大概出门的时候都在问自己。
千万富翁也自己买菜做饭?
没经历过,两口子不知道。
别的千万富翁怎么生活管不着。
反正他们还是去了买菜。
唐信陪父母刚出门,就接到了董赋才的电话。
有人请吃饭。
唐信把事情转告父母,唐彬也想起来这个董赋才,对唐信说道:“儿子,那个人说要请你去他公司,好像待遇不错,你考虑考虑?”
唐信苦笑不已。
我真要去给人家打工,一个小时就能被扫地出门。
完全门外汉啊。
唐信知道自己有几碗水,他这辈子也不想当个技术人员。
技术能力再强,还是要受决策者驱使。
用中国象棋来形容,大杀四方的是车马跑,可真正运筹帷幄的是将帅。
唐信不愿当别人的棋子。
我要打拼自己的江山!
和父母走出小区门口,董赋才和白邺宇靠着奔驰在抽烟,见到唐信一家三口走出来,两位青年礼貌地打了个招呼,而后白邺宇打开后车门,唐信坐了进去。
这回是董赋才开车,白邺宇坐在副驾驶位上。
“哎呦,风雅集团一位董事长加上一位董事,无事献殷勤,非jiān即盗。你们请我吃饭,是不是该顺着我的口味?”
唐信大大咧咧坐在后座上,心情舒坦。
家里的事情解决了,值得一贺。
更是对未来能够大展拳脚而兴奋。
董赋才和白邺宇看他这幅故作小人得志的模样,都知道他在演戏,董赋才扭头问道:“那你想去哪儿?”
唐信闭着眼睛靠坐,微微一笑道:“葛家楼,怎么样?”
白邺宇哈哈大笑,朝董赋才揶揄道:“董哥,你这司机看来要当不短的时间哩,葛家楼,估计是天海市内距离南区最远的酒楼。”
即便不是最远,也差不多。
唐信家住南区,葛家楼在北区临近郊区的地方。
董赋才实在服了唐信,摇头一笑,发动奔驰开往北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