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钰宁接着道:“父亲母亲走了以后,我心灰意冷,无意间遇到一个人,这个人正是在你清剿山匪时漏网的山寨大头目,那人听得我的事之后,便问我想不想报仇,我说仇恨已然埋入骨髓。那人又问我愿不愿意为了报仇舍弃一些重要的东西,我说只要能报仇,就算要了我的命也可以!那人道,他有一本武功秘籍,可以让人几年之内成为一等一的高手,只是此功甚为邪门,修炼得越是高深,对修炼者的身体伤害就越大,还会缩短修炼者的寿命。我当时资质平平,也没有修习过武功,为了能够报仇,我还管什么邪功不邪功!当下我拜那人为师,修习了那本邪功。
那邪功果然了得,我本来毫无武学基础,修习三个月之后居然能够举起百斤大石,轻松一跃丈余,我欣喜万分,于是更加拼命没日没夜地修炼。只是此功确实邪诡,在让我快速提升功力的同时,也让我的身体发生了奇异的变化,还令我的性格发生了变化,我很明显地感觉到,在我练到第四层之后,我变得性格阴冷暴躁,嗜杀残忍,充满了黑暗邪恶的想法,仿佛内心有一个魔鬼,催促着我不断地去虐杀破坏,去做那些肮脏龌龊的事。
邪功共分为九层,当我练到第七层的时候,我终于可以稍稍控制邪异的冲动,只是,每当我压抑的时候,内心就好像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反抗挣扎,令我更加想要去做一些邪恶变态的事情,来发泄掉内心积压的冲动能量。
修炼邪功,前面七层需要吸食人血,我师父本来占山为匪的目的,就是为了方便他修炼此功,只是可惜他被你攻破山寨时只练到了第三层,面对围剿他无力反抗,只能落荒而逃。
我师父带着我,四处游荡,有时袭击落单行人,有时潜进村庄入室shārén取血,死在我们手下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嘿嘿,真怀念那种滋味啊!”
秦梦元听了不寒而栗,忍不住问道:“你那师父呢?现在在哪?”
叶钰宁冷笑道:“那老东西在第六层的时候,走火入魔,还想吸老子的血,却被老子制住,反过来吸干了他,因此还获得了他的功力,让老子从第五层一举跃上了第七层!说起来,老子那师父还真是不错,老子还得感谢他哩!
到了第七层之后,我对于人血的**大减,我尝试过了,发觉再吸食人血对于我邪功的修炼不再有帮助,于是我从那以后就不再吸食人血。
我不再吸食人血之后,功力驻留在第七层许久许久,我知道这是武功到达一个瓶颈之后,需要时间和机缘来破除桎梏,才能够再做突破,我也不再纠结,于是外出游历,顺道打探老匹夫你的下落,终于在四年前找到了你,我混进了秦府,寻找机会进行表现,慢慢地做到了管家这个位置。这四年来我的武功从未丢荒,日夜进行着积累打熬,终于在今年让我突破到了第八层。
我当上了管家之后,有很多次机会可以将老匹夫你的头颅取下,可是我始终没有这样做,因为我觉得那样做太便宜你了,对不住我十年来所受的痛苦,我要让你身败名裂,或者名誉扫地!你这老儿倒也是guānchǎng上的一条老泥鳅,我没有抓住什么把柄,只能把目标转向了你的女儿,我想,要是你这老匹夫的女儿被我糟蹋了,全京城把这事传开了,看你这老匹夫怎么办,那时一定很精彩,想想就令人兴奋!”
秦梦元一拍椅子,怒喝道:“畜生!竟敢如此打算!”
叶钰宁冷笑道:“若不是我练功过于心急,上个月出了岔子,八脉受损,功力急剧流失,我也断然不会在近日动手!十日之内,我再不出手的话,我便没有机会了,因为我的邪功将散掉,重新修炼回来,也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也不知道我受损的身体是否还能支撑到那个时候。我等不及了!这才冒险出手,现在失手了,我无话可说!”
徐清风忽地插话道:“你说的那种邪功,在第八层巅峰时需要先散功,再修练,然后方可冲击第九层?”
叶钰宁惨笑道:“不错!真是一门邪功!据说重新修炼,比之第一次修炼还要艰辛,耗时更长!我一直控制着修炼的进度,原先打算练到第八层接近巅峰时就停止修炼,先行报了父母的血仇再找一地藏起来散功重练,不想上月月蚀之夜,我修炼邪功,体内邪功竟停不下来,自动运转了七大周天,生生冲破了第八层,在刚刚触及第九层的时候,功力回卷,我就知道事情坏了,邪功正在慢慢散去。我没有办法,只能冒险一搏了。”
秦梦元冷笑道:“哼,天意!”
叶钰宁冷冷地看着他,阴笑道:“老匹夫,你莫要得意,下面我说的事情,莫要令你抓狂才好!”
秦梦元一凛,喝道:“你还有什么恶行,速速交代!老夫岂会怕你?”
叶钰宁桀桀怪笑,道:“老匹夫,听完再逞强吧!我修炼邪功到了第七层之后,虽然不再吸血,外表也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其实我内心却是充满了各种邪恶的**,这些**太强烈了,我一日不去释放出来,我就如同万蚁噬心!
这些**,尤以*还有各种变态扭曲的破坏欲为甚。”
丁捷与徐清风皆是轻轻哼了一声。
叶钰宁不理他们,接着道:“我开始以为那些*,只要找女人发泄了就可以了,于是我也曾去烟花柳巷寻欢作乐,也对府中几个丫鬟下了手,但我发觉发泄完之后还是内心躁动不安,直到有一次,我无意之中听到老匹夫和你那婆娘办事时的声音,我莫名地亢奋起来,靠在墙边一边听着里面的动静一边打手铳,完事之后,我感觉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整个人也神清气爽起来!我终于找到了发泄心中邪火的法子,就是toukui,或者虐待!从那以后,我去烟花巷子,从来都是变着法子*那些窑姐,到了晚上,我尖着耳朵,在府中游弋,偷看别人行房,偷看女人沐浴、如厕,边看边偷偷撸扬,有时,还会蒙面去别的人家之中,强行羞辱那些漂亮的小妞!嘿嘿,每当做这些事的时候,我就十分地兴奋,做完之后,我感到巨大的满足,心里也会安宁一些。”
秦梦元身子发颤,愤怒地指着叶钰宁道:“你……你这变态!”
叶钰宁冷笑道:“还有更变态的呢!老匹夫,我不光在晚上出来huodong,便是白天,一有机会,我就会把女眷晾晒的衣物拿来摩拭我那宝贝神物,有时还抹一些子孙在上面,想到府中每一个女人都被我子孙亲密接触,我就兴奋得睡不着觉!
你这老匹夫,你们平时吃的甜品糕点,有时我也会加料进去,你们把我的子孙吃进了肚子里,滋味如何?恶心不?有时,酒水里面我还会加点尿啊,口水啊什么的进去,给你们享用,好味道不?嘿嘿。”
秦梦元暴怒地站起来,就要拔剑劈砍,徐清风急忙拦腰抱住,秦梦元喘着粗气,恨恨骂道:“你这龌龊恶心至极的变态!”
屏风后面的秦春晓亦是恶心反胃,禁不住一阵干呕。
丁婕皱着眉头,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后。
叶钰宁嘿嘿怪笑,道:“老匹夫,莫要以为你们就很干净!你宝贝女儿经常对着那方三公子的画像自己安慰自己,也不知羞耻二字怎么写!要是方三公子知道了,也不知道怎么想呢!哈哈,哈哈哈!
前几日府中被人盗去不少财物,我是亲眼看着贼人进来的,你道那是谁?那个人你也知道,就是那个越狱的独脚大盗倪大海!倪大海不但看到了你宝贝女儿安慰自己的香艳画面,还观看了你夫妇二人的活春宫!我在一旁看得真切,那倪大海差点就想揭瓦砸在你二人身上!要是那样的话,你这老匹夫估计都会被吓得从此不能人道了吧,哈哈!可惜倪大海最后没这么干,只是拿了值钱的东西走,还写下大字嫁祸给那个倒霉鬼张天龙,真是扫兴!我本来可以拦住他,但他偷我仇人的钱,我干嘛要拦他呢?”
徐清风、丁捷俱是一愣,丁捷追问道:“你是说倪大海冒充张天龙在作案?”
叶钰宁冷笑道:“老匹夫审案的时候,我随堂见过那倪大海,绝对没有认错!”
丁捷沉吟道:“这么说的话,这倪大海也不是个敢做敢当的汉子,听闻他与一桩要案有牵连,就是不知现在去哪把他抓回来。”
秦梦元脸色阴沉,心中却是暗骂:这该死的,倪大海,你这天杀的,莫要再被送到老夫这里来了,老夫不想接这烫手的山芋!
他脸色难看,徐清风与丁捷皆是以为他在思索如何将倪大海抓拿归案,毕竟,那是属于秦梦元管辖下牢房里逃出的要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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