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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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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无论夏雨落如何呼唤都没有反应。

两人推测应该和冰主留给她的东西有关,生命危险到不用担心,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来罢了。

这时连通两界的那道光束再次出现,松小竹惊道:“炼狱明王!”

果然,只见炼狱明王缓缓从光束中出现,他盘坐在极乐宝莲之上,被东篱剑轰碎的手臂已经重新生长了出来,王者的气息坦露无遗。

他看着夏雨落和松小竹,眼里充满了漠然,那是强者对弱者的藐视。

夏雨落两人握有那颗心脏,虽然威胁明王十天之后才能进来,可他们自己也不相信明王会老实遵守约定,只是没想到会那么快而已。

炼狱明王没有说话,直接对两人发起了攻击,他手臂暴涨,化成了四把冰镰,同时黑色的火焰缠绕在上边,如同吐着信子的毒蛇向两人挥去。

松小竹掷出东篱剑,化成了一座座山峰挡在前边,对夏雨落说道:“不要犹豫,毁了那颗心脏!”

夏雨落点了点头,抽出枯剑一下将这魔女的心脏搅了个粉碎,魔女的心脏好像拥有不可思议的魔力,即使碎成几片肉块仍然在不停的蠕动,而且血液还泛出种种异香。

这时东篱剑化成的几十座大山都已经被削了个粉碎,炼狱明王的冰刃已经近在咫尺,在紧要关头还是险而又险的停了下来,心脏也彻底失去了生机。

炼狱明王的身体同时停了下来,他的四肢缓缓搭拢了下来,极乐宝莲也不再旋转,看起来就像一具没有意思的尸体。

松小竹提醒道:“他不可能知道有这种结果还跟过来,一定还有什么事情我们还不知道,小心点。”

此时另一半世界的那座冰山开始崩塌,赤尾豹,三首等无数冰晶生物从冰墓中爬出,它们张开嘴发出了最后一声嘶鸣,并开始逐渐龟裂,最后化成一粒粒冰屑随着冰山消逝在风雪中。

夏雨落两人一直关注着炼狱明王的“尸体”,直到他的身上也开始龟裂两人才出了一口气,但是这龟裂进行到一般就停止了,炼狱明王的两条手臂变成了冰块,可身体的其他部分却完好无损。

夏雨落知道事情糟了,炼狱明王并没有如他预想般那样死去。松小竹更是提剑便砍了上去,他的字典里没有坐以待毙这个词,这一剑注入了他十分的气力。

面对强敌剑痴松小竹非但没有胆怯甚至还有所突破,他悟剑两百载,剑势剑意剑招皆有所成,再加上此剑早已通灵,可以做到心剑合一,这一剑斩出浑然天成返朴归真,竟然摸到了王者境界的跟脚。

让这一剑打在身上就算是炼狱明王也不会好过,可他死寂的身体却突然动起来,一条黝黑的胳膊突然出现剑前,上面还带着无数的火焰。

手臂碰到东篱剑之后轰然炸裂,焰浪一层又一层的扩散开来,将夏雨落和松小竹吹到了后方。

炼狱明王从火焰中心缓缓走出,如今他只剩一条手臂,身体各处也破破烂烂,看起来狼狈万分。

他活动活动唯一的手臂,缓缓说道:“其余的实验品失去了意识,而我还保持着清醒,这其中当然是有差别的。差别就是实力,我实力最强,受到的束缚最小,所以能抗住失去心脏的代价。而且越是远离那座冰山,我需要承受的代价越小。”

松小竹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说道:“但是代价依然存在不对吗?你现在实力下降的厉害,要不然我俩刚才就已经死了。”

炼狱明王笑了笑道:“你说的没错,我现在实力下降的厉害,而且几乎恢复不了。但是这并不能阻止我杀了你们,王者和天人究竟相差多少,你们就用性命去体会吧。”

松小竹好似听不到炼狱明王的话,直接提着剑冲了出去,他冲喊道:“他在虚张声势,刚才的断臂使他实力又降了几分,现在顶多是半步王者,不要给他喘息的机会!我们还有一线生机。”

夏雨落听完也不再犹豫,先是用琼华一气化万千之术,唤出六百多把长剑,构成一轮巨大剑月压了上去。同时横起漠北刀,脚踏天上人间,一边奔跑一边蓄势,正是十方斩中“一线天”一式。

炼狱明王可能是为了修养,只是采取守势,他和松小竹对了一掌后将他崩飞,浑身黑炎一震直接将所有长剑融化。之后他冲着提刀而来夏雨来打了一个响指,只见一个溅落到那里的细小火星突然炸裂,直接将夏雨落包围在火焰之中。

性命危机之时夏雨落身上紫气自主的溢出,覆盖了他的全身才让他免于一死。瓦伦蒂娜接过身体主导权,直接使出了规则。

山顶大战正酣,山体之中却裂开了几个缺口,无数岩浆从里面留了出来,在其中还漂泊着还有几副巨大的骨架漂。

夏雨落的身体虽强,可毕竟只是感应境界,离天人境还有很大差别,就更不能和魔女的尸体相提并论了。

所以虽然瓦伦蒂娜为主导使出的规则虽然比夏雨落本身的实力强很多,可距在圣城时候的威力还是差上不少。

和都是比较高级的规则,可以把一切攻击弹开,包括炼狱明王的火焰。则是的进化,就算是天人挨上一刀也难免被分尸的命运,不过炼狱明王并不是天人,他的实力虽然下降的厉害,可身体还是实打实的王者境界,瓦伦蒂娜附着的手刀打在他身上只能砍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缺口。

炼狱明王的身体太过强大,只依靠本能的速度和力量就能规避掉绝大多数攻击,甚至还有余力抽出手来反击几人。

他的单手时而化成冰刀,时而化成长枪,缠身的黑色火焰更是从未停息过,化成一道道炎浪向两人压去。

瓦伦蒂娜用作为防御,把当作进攻,又有自身漫长岁月积累下来的死战经验,总是能险而又险躲开攻击,可因为身体素质上的巨大差距对炼狱明王也无可奈何。

松小竹也差不多,他走的是铭落得路子,剑法剑招随心所欲,每一剑都如羚羊挂角一般天马行空,让人琢磨不透,就连炼狱明王也吃了好几个暗亏,可就是难以形成致命一击。

三人僵持不下,就在山顶展开了一场拉锯战,同样也是一场死战。

明面上是夏雨落两人大战上峰,炼狱明王很少有还手的机会。可两人心知肚明炼狱明王根本受到任何真正意义上的威胁,他在拖,他在用一些微小的伤势换取时间,他要拖到自己可以全力控制住身体,亦或是可以使出某种禁忌法术,但无论哪种都可以致两人于死地,

大战中的几人并没有注意到王座上缓缓睁开了眼睛。这王座经过了冰主的特别加持,那边三人把山都要打塌了也依然没有影响到这里。

从冥神那里听了大冻土的情况后她便打算过来看看,她从一出生就是个孤儿,没人知道他的父母是谁,幼小的生命只能随着泪江缓缓流逝。

幸好在飘过一个偏僻的小村子时候,她被一个老奶奶捡到了。

老奶奶一只脚不方便,整天都独自一人呆在家里,以给人织布维持生计。没人知道她有没有孩子,如果有又去了哪里。她认得的字不多,干脆就取了一个叠词作名子,。

老奶奶织的布当然不是什么好布,可胜在需求量大,无论织多少都有人要。她以前跟一位老师傅学过几年手艺,织起来比别人快上一倍,一天下来除去睡觉时间恰好能织完四匹,三文一匹,四匹就是十二文,虽然不多可在小村子里也勉强可以活下去,当然加了之后日子就更紧迫了。

虽然清贫,可老奶奶依然把养活了下来。

老奶奶不爱笑,几年中没见过她笑过几次,所以也不爱笑,一老一少做的最多的就是面对着面发呆。

村里没有私塾书馆,村民们也没见过这种东西,自然不会起什么心思,村里的孩子六七岁的时候便会下地帮大人们做农活。

老奶奶家没有地,所以六岁或者七岁的也打算帮着织布,可不知为什么怎么也学不会,别说织成布匹,就连打线都打不明白。

为此大哭了一场,老奶奶摸了摸她的头,难得的露出了笑容说道:“没事没事,不会织布证明你的命就是天生用来享福的,不知道啊,我织的布将来能不能穿到你的身上。”

闲来无事的只能帮助老奶奶做些家务活,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好的可怕,不管是力气还是速度都比村里那些大人强上许多。

村里人倒是没怎么见怪,他们虽然没见过可还是听过修士的存在,他们只是调笑几句,说这家的姑娘没准以后就能成为那种飞来飞去的修士。其实心里谁也没当真。

不过却不这么想,村里有几个稍大点的孩子淘气惯了,总是会来老奶奶家里寻摸些东西,或是偷一些铜钱。对此老奶奶从没多说过什么。不过看不下去,那一次她仗着身体素质好好教训了那几个孩子一顿,打的他们哭着跑了。

对此那些村民们颇有微词,毕竟孩子都是自己家的心头肉。老奶奶知道后更是打了一巴掌,那次又哭了一次,老奶奶整宿未免。

十岁那年,正是收获的季节。老奶奶死了,村里没有郎中,只是来了几个年迈老人看了一眼,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说着时候到了,时候到了。

那一次再一次哭了,哭的无比伤心,在情绪剧烈波动之下,冰霜从身体里蔓延开来,虽然没冻伤到人,可却冻坏了很多庄稼。可对于那些村民来说,庄稼就是他们的命。

虽不至于为难一个十岁的孩子,可一些闲言碎语是少不了的,说的多了连那些小孩子也跟着说了起来。听了老奶奶的话没有出手,只是默默的听着。

流言加上流言,最后变成了无尽的谎言,开始只是说,可后来却逐渐指向了老奶奶,而且越来越过分。妖女,妖婆,害死恩人,扫把星,天煞孤星,臭老鼠该说的,不该说的,能说的,不能说的,全部都宣泄了出来。

这年村子来了一场大雪,这场大雪发生在秋收,比以前早了三四个月,没有冻伤人,却毁了全部的庄稼。

同一年,十岁的离开了村子,开始了独自一人的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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