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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徐北生进来了。不知道他昨晚有没有睡觉,反正现在精神奕奕的。
“你在找什么?”他神情清朗。
云舒说:“没找什么。”
她清亮的眼睛含着几分羞赧,这样躺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穿着男人的衣服,让人家照顾,云舒十分窘迫。
徐北生问:“你饿了?犬”
“呃……还好。”
云舒的五脏庙在闹腾,可是更着急的是,她想小便踺。
“不太饿就等一会儿,一会儿有人送饭过来。”
徐北生说。
“哦。”
云舒真的可以不吃饭的,但是小便必需要解,她可不能就这么尿床上。可是她该怎么说,她其实想小便了?
他是个大男人,而她是个孤女子,她怎么能让他帮着小便呢?云舒想坐起来,可是真的不能动,胸口很沉,很痛。才只动了一下,就浑身出汗,疼得嘶了一声。
徐北生刚想继续未完成的工作,人才坐在椅子上又站起来了,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你想干什么?”
云舒的脸红了,清亮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说不出的窘迫和羞涩,“我……”
“想尿尿是不是?”她那里吞吞吐吐的不好意思,徐北生却说话了,很大方,毫不避讳的样子。
云舒真的好窘,她红着脸点头。
徐北生唇角勾起一抹无可奈何地笑,“你需要找个东西来解决。”
他回身在屋里找了找,没找到什么可以让云舒小便的东西,便出去了,而云舒,那张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
她捂住了脸,真的不想活了。
更难堪的事情还是在后面,一个女人,她如何在不起身的情况下小便?当徐北生端着一个很干净的塑料盆走进来的时候,云舒真的想一头扎到地底下去。
看着她满脸通红,羞窘不已的样子,徐北生轻轻蹙眉,似笑非笑的神情,“我都没觉得不好意思,你羞成这样子做什么?”
云舒被他这句话惊到了,乌黑清亮的眼睛惊讶的看着他,微张着嘴唇,惊讶的表情很明显,他不好意思,最不好意思的人,应该是她好不?
“你……放这儿吧,我自己来。”
她试着,用两只手撑着床想坐起来,但是徐北生制止了她,“行了行了,你骨头还没长上呢!”他放下塑料盆,脚步在屋子里转起了圈,显然对这种状况也有些不知所措。
“算了算了,我叫朋友过来,你再忍一会儿。”
他大步出去了,那道结实魅梧的身影消失在云舒的视线,云舒虽然内急,需要努力刻制着,但是仍然松了一口气。
她不能想象,自己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帮助下,小便的情形。
徐北生走了好久,云舒几乎不能再控制自己的时候,他带着一个青年女子进来了。这个女人,圆脸,短发,一脸亲切的笑,衣着朴素却不落时,看起来不像山里女人。
“快憋不住了吧?来,快点儿。”女人紧走几步到了云舒的面前,她把盆子放在床上,然后过来抱住云舒的身体。
费了好半天劲,云舒终于小解成功了。她十分不好意思,“谢谢你,给你添麻烦了。”
女人说:“不要客气,就当助人为乐好了。”
女人言语间带着一种干练和爽快,让人由衷地感到一种亲切。女人忽然又叫了起来,“徐北生,你怎么把你的脸盆当便盆了!”
囧死了。
云舒被女人这一嗓子喊得真接把被子蒙脸上了。一颗心扑腾扑腾,怎么都不肯安生,两颊更是火烫了一般。
徐北生走了进来,皱着眉说:“没有便盆,又不是男人,一个瓶子都能解决。”
女人笑道:“你不会让我带来呀!哈哈……”女人爽朗的笑着端着便盆出去了。
云舒的头还蒙在被子里不敢出来,徐北生挑了挑眉,又看了一眼大被蒙住的女人,唇角勾了勾,出去了。
女人又进来了,洗干净了手,往床边一坐,“我叫杜梅,是北生的同学,我们都在g大读博士。”
“哦。”
云舒这才把头从被子里露出一点,黑亮的眼睛里仍然蒙着一层窘迫,“真的太谢谢你们了。”
“都说了不用客气,”杜梅爽朗得很。
“好了,我还有点儿事先走了,你安心养伤吧,想吃什么,告诉北生,我会尽量给你们弄来。”
“好……”云舒看着杜梅的身影离开,忽然间想起来,她还没有跟杜梅借手机用。
“喂——”
可是杜梅已经风风火火地走了。
云舒轻叹了一口气,她感觉,自己遇到了两个很奇怪的人,徐北生和杜梅。
不知道,宇晨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在到处找她?波子在做什么?是不是担心得要死?还有外公,二哥三哥,小如,小苹果…
…
云舒的脑子里一一浮现着亲人们的影像,她轻轻地叹了口气,但愿他们不要太担心她。
吴宇晨一早从网上得到一条线索,说是福建那边发现一名疑似被拐卖妇女,年龄和长相的描述似乎和云舒都差不多,吴宇晨当下就订了机票,三个小时后直飞福建那边了。
现在的他,但凡有一点相似的线索,他都不会放过,他匆匆地奔赴了福建某村,一身风尘,满眼数夜未休的血丝,这哪还是那个风度翩翩的吴教授呢?
吴宇晨匆匆到了目的地,可是数番辗转找到那个女人,却发现,她只是跟着云舒有着相似的身材而已。
吴宇晨当时就闭了闭眼睛,满腔的希望全数破灭,像一记闷棍猛然敲在他的头顶,他的大脑一片混乱,伸手扶住一棵大树,才支住了身形。
但饶是如此,他仍然从衣兜里把皮夹拿了出来,把里面的现金全部掏了出来,给了那个女人,“拿着这些钱回家吧!”
他希望,如果,他的妻子也遇到这样的状况,有个好心人能够救救她,帮助她回家。
吴宇晨失魂落魄般地上了出租车走了,当天又返回了d城,到达d城的时候,已经午夜一点多了。
他丝毫睡意都没有,他想象着一切有可能的可怕后果,他的妻子被人绑架撕票了,被人拐卖了,或者已经遇难了,他腾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不能睡下,虽然已经数夜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可是他仍然不能睡,他的云舒,他的温柔,可爱的妻子,她现在生死未卜。他心乱如麻,一口气冲到了外面,夜空沉寂,现在正是天亮前最黑暗的那段时光。
他站在院子里,忽然间大声地吼了一声“云舒,你回来!”
许云波睁开眼睛,头疼欲裂,昨夜喝过太多的酒,想要以此来麻痹自己的神经,可是醒来,只能让自己更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