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仆人惊道。
第四夜,明月当空,但今夜却还是充满了血腥与神秘。
“第四具尸体。”花漫天道。
“杨厉。”叶笑南道。
“被人用刀捅死,而且是他的刀。”花漫天看着插口说道。
刀确实是杨厉的斩马刀,然后插进胸口而死。刀法很快而且正面杀敌肯定是会让杨厉知道,这样子夺刀还能够做到杀人,这种人武功绝对不低。
刀法干净利落,行动迅速很有专业杀手的风格。
有的专业杀手每天或多或少要杀几个人那么他们会让自己的刀法更加快速达到一刀致命这样子来提升速度。
“呀呀呀,这就麻烦了,因为明早就是第五天神秘人到来。”叶笑南道。
“唉,我来处理尸体吧,你们就先回去休息吧。”花漫天道。
花漫天显然也有些不习惯了,毕竟一瞬间家中竟然死了四个客人是谁都会有所不顺快。
直棂窗内透着灯光,焚香起,公孙令放下羽扇,手中拿着笔,在纸上写着字。
这时,门忽然自己打开然后又关上了。
“哎。”王景曜道。
王景曜看到了一个快速的身影进到了公孙令的房中,王景曜顿时感觉到不对,他挨在房屋边悄悄走到直棂窗旁边。
“怎么样了?”一个从未听过的声音。
这个声音王景曜从未听过,这确实出乎了王景曜的意料。
王景曜起初只是怀疑并没有大多的实据,但是这个人神秘人却是让王景曜能够更加迟疑了,他无法清楚他们就是杀害何从与西戎双刀,还是普通的事情。
“差不多,人死得差不多了。”公孙令道。
“死了几个人?”
“四个人,但还有三个。”公孙令道。
“但那三个不好对付。”
“那么该收手了。”公孙令道。
“哈哈,确实应该收手了。”
“再见。”公孙令道。
门又打开了接着关上。
王景曜赶紧离开这里避免被人发现,他并不清楚这个访客武功如何。
公孙令很可疑因为他从未带过武器也没人知道他的武功到底如何,而且在花令堂内剩下的人除了花漫天就只有叶笑南、花奕寒、王景曜还有就是他。
前三人根本没有理由杀死西戎双刀、何从和杨厉。这些人与叶笑南、花奕寒和王景曜从未有过交际,也是互相没有见过面。
这些种种可能都指向着公孙令,特别是这次的神秘的访客更令公孙令染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唉,现在确实很应该喝酒。”叶笑南道。
叶笑南与花漫天又再次在无殿内喝起酒来,一瞬间死了这么多人确实格外压抑,这时能够喝酒那就更好了,因为能够让人暂时忘记这些。
陶醉在酒中这也不常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酒坛的酒在酒坛内摇晃摇晃,接着又被叶笑南饮入肚子里面。
叶笑南喝过不少酒,也见过不少的人。
但是这么神奇的四夜也是第一次见识到,自第二夜开始每天就死人。
“这酒真难喝的下。”花漫天笑道。
“毕竟见过了那么多的死人。”叶笑南道。
“死得太突然。”花漫天道。
“这个凶手从何从的死法来看并未是一个人,起码是两个人以上而且配合默契都是很好,才会做到轻松杀死何从。”叶笑南道。
“凶手有两个,现在还存活着的有叶兄你、花兄、王兄还有公孙兄。”花漫天道。
“凶手谁都有可能。”叶笑南道。
叶笑南饮下一口酒,花漫天扇了扇羽扇。
“或许这是一个阴谋计谋。”花漫天道。
“阴谋?”叶笑南道。
“他为的就是让这里的人通通都死掉。”花漫天道。
“貌似是的。”叶笑南道。
“因为他知道厉家藏宝的秘密,所以才会想要杀死这里的所有人。”花漫天笑道。
“这也是有可能的。”叶笑南笑道。
夜晚寂静无声,叶笑南手拿着酒坛。
他走在无人的街道上,无人的街道配上好酒这也是一个不错的配合。叶笑南饮着手中的酒,优哉游哉神情轻松,他这个人似乎从来没有过伤心,他从来都是那么开心。
他干的事情也是他喜欢的,他也活得很开心。
“怎么样了?”李曼玉道。
叶笑南听得出来这个声音是李曼玉的声音。此时李曼玉和一个身子魁梧的男子站在一起,叶笑南顿时停下脚步,小心地看着他们两个。
叶笑南终于看清了那个男子原来就是花奕寒,花奕寒和李曼玉又再次见面了。
这不禁令叶笑南笑了笑。
叶笑南喜欢笑,他饮下了酒。
他闻到了李曼玉身上的香粉味道,那是荷花香的香味,香味清幽淡却不会轻易消散,想必是上等的香料。
叶笑南正欲再饮下一口酒时,忽然酒坛并没有酒了。叶笑南晃了晃酒坛,酒坛里确实没有酒,叶笑南笑了笑便离开了。
“花堂主我想我也应该离开了。”公孙令站起来作揖道。
第五日早晨
今天便是神秘人来访花令堂的时候,而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公孙令竟然想要离开这确实难以不让人生疑。
假若是前几天想要离开这确实很正常,但现在就想要离开这太突然。
花漫天也没有想到公孙令竟然这么突然就想要离开,何况等到了中午那个神秘人便会来了。
“你现在就要离开?”花漫天道。
“是的。”公孙令道。
“但马上就会有人来了,你不是也想要见识见识这个人吗?”花漫天道。
“在下尚有紧事实在不能抽空。”公孙令道。
“这个....”花漫天迟疑地说道。
公孙令的意向坚定,而且花令堂也没有什么理由可以拦住公孙令,但是谁都会认为此时的公孙令很奇怪也是绝对不能让他离开。
但是没有人有理由不让他离开。
“公孙兄你不能走。”王景曜忽然道。
王景曜的突来一句出乎了众人的意料,莫非王景曜有什么计策能够让公孙令不能离开。
“为什么?”公孙令看着王景曜道。
“昨夜你的房内忽然来了一个神秘人,正好被我看见了......”王景曜复述了他昨夜偷听到的情报。
“这个,公孙兄现在我确实不能放下心让你离开。”花漫天道。
“哈哈。”公孙令笑道。
他笑得似乎并不在乎,但这也可能是他的计策也可能是因为他本身的修养。
“公孙兄你现在确实有可疑所以我想在座的应该没有人愿意让你离开。”花奕寒道。
公孙令笑了笑,他也没有说什么。
“让他走罢。”叶笑南突然道。
“为什么?”王景曜道。
叶笑南站起来走到公孙令的旁边道:“你不会是杀人凶手。”
“噢?叶兄你有证据?”花漫天道。
“我现在没有但我想几天过后一切都会解开,那时一定是水落石出。”叶笑南道。
“那么这样子还想我放走?我相信你叶兄,但是我不能放过任何有可能的人。”花漫天道。
“哈,多谢叶兄为我开脱。”公孙令谢道。
“我相信你不会,这个谜题我想不用等那个神秘人来了。”叶笑南道。
“为什么?”花漫天道。
“因为那个人不会来。”叶笑南道。
“不会来?”花漫天道。
“他们的目的只是为了让我们聚在一起然后杀掉。”叶笑南道。
“哈,这是你编的理由?”花漫天道。
“不是,而是事实,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会亲自到花令堂给你说明。”叶笑南道。
就在这纠结的时刻,远处传来一片笑声。
笑声孤傲,听上去年龄不大或许刚刚加冠之年。
“这么热闹,也加我一个。”
一个身着枣红圆领袍缓缓走进来,他不是从正面走进来而是用轻功飞进来。他的轻功虽比不上叶笑南但也算是中规中矩。
“诸葛冲。”花漫天道。
“正是,在下正是诸葛府上的诸葛冲。”诸葛冲笑着负手道。
“常年听闻你不经常出门,怎么今天也是不请自来我花令堂。”花漫天笑道。
“这个救朋友当然是要快点啦,不然要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他们公孙家的老人家就要烦我。”诸葛冲笑道。
“哈哈,诸葛兄。”公孙令道。
“你是说你想要替他担保,他不是杀手凶手?”花漫天道。
“正是。”诸葛冲道。
“我听出来了,你就昨夜进到公孙令房中的那个人。”王景曜道。
“没错,因为我们在打赌。”诸葛冲笑道。
“打什么赌?”花漫天道。
“我们赌花令堂有没有人知情,这里面有没有人一早就会知道有人要杀死花令堂内的人。”诸葛冲负手道。
“你们谁赢了?”花漫天道。
“我赌没有,公孙兄赌有。我现在这么开心我想是个人都能够猜到是谁赢了。”诸葛冲道。
“我潜伏进来就是看清是谁知情,而且我玩了个小计策,让人都以为凶手是我可惜那个知情的人没有找我,而且现在已经是第五天早晨了,我便知道我输了。”公孙令道。
“哈哈,那么由我担保那么花公子可否相信我,让公孙兄离开?”诸葛冲作揖道。
“相信我。”叶笑南道。
花漫天深思了一阵,接着说道:“送公孙公子离开吧。”
“哈哈,多谢花兄,多谢叶兄。”诸葛冲笑道。
“走。”公孙令道。
两个人缓缓离开。
“那个神秘人不会来。”叶笑南道。
他似乎已经将花令堂内的事情想好了,所以他才会说出这么突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