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撖胜男的电话,张连峰让天生开车回康佳医院,他则在车经过一个桥洞时下车很快消失了。
福鼎山撖家的别墅除了偶尔回去应应景,撖胜男是基本不回去的,她在一处高档小区她有一套复式楼,也很少过去住,她本人更喜欢住在一个面临梅阳河的小别墅群里,觉得那里既有舒适的生活条件,又可以望望梅阳河的风景,真的很有一种小资情调。
此时她就住在这群小别墅群里的一座别墅里,看着夕阳逐渐在梅阳河的那边落下去,大地逐渐陷入一片昏暗中,只有远处楼群璀璨的灯光和远处半空中街道上璀璨的车河,她的心情在静谧中又渐渐有些落寞起来,间或还有些莫名其妙的烦躁和臊热,于是想了又想,咬了几次牙,她还是拨通了那个最近有些让她梦中都缠绕的电话号码,那号码好像联通的是另一个神秘莫测的世界,让她惊悸让她新奇又让她渴望。
还有那副神秘的面孔和强得可怕的身体,本来是年轻的一块小鲜肉,却又偏偏给人一丝沧桑的感觉,本来应该让人怜惜,却偏偏让人不由自主地臣服,带着冷漠和威严,仿佛无上的君王,让你臣服让你醉。
但是此时她有些害怕有些失望,对方接了她的电话后并没有询问她的住址便挂了电话,那应该是相当厌烦地一种表示?是一种无声地不准她打扰她的警告?
她倒一杯红酒放在茶几上,把电视的声音开到很小,把两把手枪,一把放到茶几的抽屉里,一把放在旁边沙发的坐垫下,然后开始略微安心地小酌几杯,今夜她把保镖和保姆都打发走了,自己一人当然要注意些安全。
咚咚咚,有人敲门,撖胜男按下茶几上的一个按钮,上面显示出的一个身影让她的一颗心猛地狂跳起来!呆了一呆,她又猛地按下另一个按钮,然后站起来迎下门边,慌急中只来得及用手稍稍整理了一下头发。
进来的身穿罩头黑袍的小青年看了她一眼径直进来坐在沙发上,拎起沙发垫下的一支手枪放到茶几抽屉里,和另一支枪并在一起,“胆子小还把保镖保姆打发走,怎么这么怪?”他冷声道。
“喔,没什么,想有个私人空间。”
“私人空间一个人好了,为什么打电话?”
撖胜男的脸红了,她本来浑身有一股成熟的富贵气,此时便更像一朵盛开的牡丹,浑身散发着一股盛烈的芳香,她没有说话,却走过来轻轻地把张连峰从沙发上推倒了。
张连峰眉峰轻皱,他有些不大适应,但又觉得有一种不寻常的刺激与兴奋,他有些奇怪撖胜男为什么要这么做?出于一种习惯吗?似乎不是,表示一种畏惧的臣服吗?好像也没有必要,想要麻痹他然后有所图谋吗?她应该还没有这种胆量吧。
想不清楚,张连峰便也不去想,专心地享受和身心放松。
半个小时后,撖胜男起身去浴室洗漱回来,见张连峰坐在一个沙发上沉思,便默坐在另一个沙发上看着张连峰,目光有些朦胧。
张连峰问道:“你有什么好赚钱的门道?”
“主人雄才大略,一场拼酒就赚了十个亿,难道还缺钱花吗?”撖胜男轻笑道。
“别扯淡,说人话。”张连峰不耐烦道。
“你是要做大生意?”
“当然要尽可能做大的,但我在这方面真的有些不懂,连个方向也没有,不知道做什么能赚钱。”张连峰坦诚道,对撖胜男他也没有太多防范。
“最赚钱的,一类是贴近国计民生的普通行业,利薄但量大,一类是走高端人群的奢侈品,体量较小但利润高。不知道你想走哪端?”
“国计民生这一块,体量很大的那些生意应该早都有人霸住了吧,进入的话难度较大,走高端的话又不知哪些产品才好打开市场?”张连峰沉思道。
“无非也就是衣食住行医,外加精神需求的人文类,如古董玉石画作等。衣要鲜衣,食要精髓,住要高端,行要豪奢,医要能医世人不能医之病,精神追求就更是五花八门了。”撖胜男轻轻说道。
张连峰心里默想着撖胜男的话,脑海里竟渐渐有了思路,要说撖胜男这所有提到的唯一适合他的,大概就是“医”一项了,他有洗体淬体的最特别的药方,如果能研究出一种大量生产的办法,即便质量下降一大截,对于现在地球火星上人类来说应该仍然不失为一种绝妙的药液,倒是不失为一项赚钱的路子啊。
“嗯,今天你的表现不错。”张连峰说着站起来走进厨房,等撖胜男惊讶地跟过去看时,只见厨房的地上已经摆了一个很大的水缸,这个水缸根本不是她屋里的东西,应该是张连峰瞬间从那个神秘的空间里取出来的。
然后张连峰一边配制药方,一边对撖胜男说:“我对你做的事,不准对别人泄露半个字,知道吗?”
“知道。”撖胜男小声而恭顺地说,她虽然不知道张连峰要做什么,但知道一定是对她好的。
这一晚,张连峰为撖胜男熬制了洗体淬体液,撖胜男在沐浴那药液时,默默地流了两次泪,一次是痛得流眼泪,张连峰告诉她越痛就说明她体内的暗疾和毒素越多,效果就越大,一次是舒服和感动地流眼泪,洗体淬体到后来,简直舒服到骨髓里,有一种飘飘地想要成仙的感觉,而张连峰也为她整整忙碌了一晚上,在她痛不可挡时也一直在旁边鼓励她,她感到了那是一种真切的关心,他的目光很真诚而专注,不再是那种冷冰冰的充满冷漠和威严。
“注意安全。”张连峰在离开时又恢复了冷漠威严的样子,“我不希望你是一个短命鬼,那样你也许会过上地球人从没体验过的生活。”
“是,主人。”撖胜男发自内心地说,他虽然说她是他的奴仆,但却不是那样对待她的,包括她的钱他也没有贪,她感到他是关心和重视她的。
为他服务,她没有感到任何屈辱,只感到一种臣服和强烈的刺激和快乐,也许他就是她命中的那个人吧,即便作名义上的奴仆,她也心甘情愿。
她从没有想到她有一天会这样“贱”,然而,“贱”得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