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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剑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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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手中端起一封书信,他不知道这封书信是谁写的,但是对信中的字迹却是很熟悉。

十三年前,正是接到这样的一封信之后,他发现自己的妻子、女儿、神钥都消失了,其中自己的妻子永远也回不来,因为正是他看着她在他的怀中归于神祉。

而他的女儿,他一直在寻找,一直没有找到,心中那份对妻子的愧疚,如同一针梗刺从那一夜开始一直留在心间。

他边看着信的字迹,端着书信的手边不断地颤抖,心情一时难以平静。突然,他合上的那信,站了起来,从某处拿出一只别致的盒子,折好信,轻轻地放进盒子,再很认真地把盒子放回原处。

他再走到一剑座之前,那把座是紫黑色的,那是天石,用天石制作成的剑座,因为只有天石才能配得上那把同样用天石制成的那把重剑。剑座名“去刃”,形虽怪却其意正浓,如同天下兵器上此座置上,但锋茫不露一般。

剑座之上的那把重剑,名曰“断魂”,剑如其名,其名仅次于六件神钥中的“金光纵剑”。

神钥是通天之钥,在凡间亦是通天绝地的神武。千百年来,就算是浊山部族的铸剑宗师,也没有办法造出神钥一般的神武,他最厉害的最得意之作,也不过凡器榜榜首。

那“断魂”剑就是凡器榜首名。

多年前金沙部落攻打浊山部族,浊山部落的那位铸剑宗师,不忍见生灵涂炭,于是提着这把穷尽他一生智慧的“断魂”剑来见长流。想易剑止戈,当长流拿到这把剑时,剑中灵气便认了他为主人,长流甚是欢喜,从此这把“断魂”就成了他的佩剑。

从此,长流也答应那位铸剑宗师,只要“断魂”不断,绝不攻打浊山部族。

从此,长流也与那位铸剑宗师成忘年之交。这种爱剑惜才之心,世间无人能及长流与那位铸剑宗师。也基于与那宗师这层关系,金沙部落与浊山部落化干戈与玉帛,开始往来贸易。金沙城的装备与城墙中那些钢线,皆是浊山部落的手笔,当然这些都是通过贸易得来的,金沙部落也没有白要,真金白银与之购买。甚至在城中办起了演武堂,供浊山部落爱武之人前来学武。

两大部落,除了涉及神钥机要,在各个领域皆有合作,浊山部落就像是金沙部落武器库,金沙部落就是浊山部落的长矛。自从两大部落合作征天下,虽然没有真的把其中哪个部落灭掉,但是却是从很少的成本,重创了其他部族,其中星衍一族最惨,其前任族都战死沙场。

落不是各个部落神钥皆丢失,造成各个部族都内乱,恐怕星衍一族早成为金沙部落的一部分。

长流轻轻的抚着那把“断魂”,不禁想起那些往事,不禁叹息。

金沙部落与浊山部落的合作,在某种意义上就是长流的一意孤行。遭到好些部落内的长老反对,由于长流原本是金沙部落的武力第一的人,加上得了一把绝世好剑,才勉强稳住了局势。不曾想,却因十三年前神钥丢失的事件,那些反对派又开始发难,要逼他让出首领之位。

那是一个极其敏感的时机,长流没有办法使用像之前那样使用武力镇压这件事。因为如果这样做了,他就真的没有资格再担首领之位,因为整个金沙城就会出量很多想杀他的人,就算他武力极高,又如何可以抵挡得住强者的人海战术。

如果局势这样发展下去,他就没有办法利用手中的权力去寻找和保护他那下落不明的女儿,也没有办法完成对妻子的承诺,为金沙部落带来真正意义上的和平。

这真是危急存亡之际,但是他很庆幸,因为那一位在他们部落败了,在他原本的部落没有立足之处。

那一位来到了金沙部落,向长流毛遂自荐,说要助长流脱困。

长流认得那位,因为在战场上照过面,他很清楚,虽然那人败了,但是他的对手是这世间智谋第一的那个。

长流停止了对“断魂”的抚摸,唤来一名将士,说要准备一行人马,他要出城。

将士退下后,他穿那件熟悉的战袍,佩上那把“断魂”,走出了醒武殿。

……

……

妙灵与面具男相向席坐于竹屋内。

而那条萌蛇懒洋洋地盘在女子怀中,十分惬意地吐着舌头∩▽∩。

没有茶水,只有几支盛着溪水的竹筒。屋内摆设十分简陋,但是除了那些必要桌椅之外,屋内更多的是那些竹编。那些竹编十分精致,富有童趣。有蝈蝈、有蜻蜓、有仙鹤等,一看就像是女孩子的手艺,因为除了编织,有些还会填上一些色彩,那些小玩意还不时散发出阵阵花香。

两人在竹屋里谈了许久。

“原来他这十三年过得如此不堪,哈哈,真是报应。”妙灵就心中欢喜,因为她从面具男口中得到仇人近几年的囧境。

妙灵轻轻端起那一筒溪水,啖了起来,然后说道:“你来这里不事为了跟我说这些事件的吧,有屁快放!”

面具男笑呵呵,道:“不要那么心急,我来是帮你报仇的。”

妙灵讥讽道:“不是说你境界高,但不如他人剑合一;你智商高,却不如智谋第二的那位。你怎么帮我报仇?”

“他们是两个人,私下总有自己的小算盘,你觉得呢?如果他们是一个人,那么我也没有办法了。”面具边说边拿出一卷丝绸,递向了妙灵。

妙灵接过丝绸,开始看得极为漫不经心,但是看着看着,眼睛变得明亮起来。

“你确定这样能行?”妙灵微蹙眉头。

“那就看你能不能做到上面说的事情了。”面具男也啖了一口清溪。

“那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就跟十三年前开始我一样。”

“不,那时我相信的是姐姐。”

“那时你姐姐相信我,那么现在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呢?”

妙灵沉默了。

……

……

面具男刚走出竹屋不远,一道金光射向面具男。

那金光反射着阳光,耀眼中迸发一道剑意,那又不是纯粹的剑意,又如一条活龙一般,射向面具男。

那金光速度极快,但是就是无法超越面具男的境界。

面具男那深黑的披风华丽随风舞起,那一道金光但化做了无数光屑。

他用披风裹着手,抓住了那道金光。

这是一条鞭,干净无瑕的鞭。

却有带不同寻常的剑意。

那是金色的一条鞭,鞭没有多余的纹饰,朴实却高贵华丽。鞭节密密麻麻,不可计数,有长鞭之韧,有短剑之刚。

面具男看到这条鞭,细细观摩许久,才回过神来。

他从来没见过如此怪异的武器,剑鞭不分,亦剑亦鞭。

他才注意到,攻击他是一名白衣少女,齿白唇红,明眸画眉,两边发带扎起的鬓发随风舞动,秀发黑亮利索,不失女韵。

那少女宛如春光里那挺秀竹,袅袅婷婷,手执长鞭,英姿飒爽。

面具男紧握金鞭,那少女无法使用蛮劲让金边从手中撑脱,二人虽然一直对峙不下,但是只要有外人在场,就会看出,少女不是面具男的对手。

此时,妙灵从屋中走了出来,玉面迎向那白衣少女说道:“凝儿,对你的师父休得无礼!”

“小姨,我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师父了,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凝儿双手执鞭,依然不敢有任何松懈。

妙灵微微侧脸,玉面间露出笑意:“就是刚刚,你莫看他身着古怪,但是他可是个一等一的高手,比你小姨强了不知多少倍。如果你真想为你母亲报仇,那么,就必须拜他为师。”

凝儿抽回了凝结在金鞭的灵元,而那面具男也松了手。

面具男感受着那金鞭上那熟悉的气息,望向妙灵:“金光纵剑的剑意?”

……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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