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全身僵硬,一张小脸愈来愈红,宫无策一扫被灌的坏情绪,心情顿时大好,略垂眸,睨着她那张红得像是能滴出血的瓜子脸。
弯弯的柳眉、圆圆的大眼、挺直的琼鼻、红润的小嘴……嗯,她的确长得惊为天人,尤其是那双圆润的双眸,活灵活现、黑白分明,明明咬着唇儿没说话,一双眼儿却仿佛已道尽千言万语,述说着她此时的羞涩及紧张。
还有她一对圆弧的白皙小耳,耳廓莹白透亮,宛如琉璃,耳垂硕大饱满,犹如珍珠,配在那张讨喜的小脸蛋上,实在让人很难对她发脾气。
前提是,这女人如果不是不守妇道,总是和一些莫名其妙的男人接触,凭着这张甜美可人的小脸,他会很乐意好好待她。可惜这妮子的好脸皮会骗人,他可没忘前些日子是谁想尽各种方法,气得自己肝疼。
更可气的是,洞房之夜,她还想用灌醉酒的方式将自己解决了。
哼!我有那么好骗?
本来看到那张美颜,他心情已经恢复。可一旦思及那几个俊俏的男人,宫无策一张俊颜突然又冷了下来,唇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
今日他非得收拾一下这可恶的蠢女人不可!
他脑袋向后一仰,一条腿突然搭上浴桶沿,微眯着眼睛,将裤腿向前一撸,露出一条健硕的大腿,继而冷哼一声,“擦!”
噗!罗千语差点没喷了,这要怎么下手啊!
“擦啊!”他再次催促。
“是。”咬着唇。只能硬着头皮,连做了好几次深呼息,动手开始擦拭。
唔!好、好硬……小手滑过硕壮的背肌,她忍不住咽了口泛滥的唾沫。
呃!好、好大……布巾滑到他隆起的臂肌,她小口微张,忍不住偷施了些力,掐了掐那结实的臂膀。
噢!好、好壮……她的手隔着冰凉的布巾。贴熨在那精实的胸肌上。感到自己薄嫩的脸皮正轰地一声,冒出一团热腾的白烟,她觉得自己就要昏倒了……
“都、都擦拭干净了。我帮侯爷更衣。”好不容易完成“大业”,已全身瘫软、浑身发烫。
她将布巾洗净,捧来衣物,正准备为他更衣时。宫无策却再次阻止了她。
“谁说擦净了?上身擦好了,还有下身。再去取布巾来。”当着她的面,宫无策从容的脱下裤子,全身上下只着一条贴身里裤,就这么大刺刺地站在她面前。
“将下身擦一擦。这天气实在太热,不将汗水拭净,浑身黏腻。十分难受。”
“什、什什什么?连、连下身都要……擦?”罗千语只觉得自己的眼皮不停地翻动,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怎么。不愿意?”那张红透的小脸莫名地取悦了他,俊眸闪过一丝恶意,他慢条斯理的又说:“不管你愿不愿意,我告诉你,从今日起,每日都要为我擦身。”
他就不信这样还治不了她。
“好!”她咬着牙,狠狠挤出一个字。
丫的,擦什么擦,你就不怕擦破皮?
罗千语咬着牙,重新拿来布巾,擦拭他那健壮的小腿、硕实的大腿……
“再上面一点,臀部也要。”他知道这么做很过分,但他其实可以再过分一些,例如让她擦拭前面……
臀、臀部?一股热流直冲脑门,她涨红着脸,一双手缓缓上移,却怎么也不敢“擦”下去。
猛地一抬首,对上那张得意的俊颜,罗千语领悟到一件事——他是故意的!这可恶的男人肯定是故意的!
“做不到?”宫无策挑衅地挑高眉,很愉悦的说。
他话尚未说完,就见罗千语仰着头,手捂鼻,丝巾一扔,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房内,独留宫无策一人,维持不到一刻钟的愉悦神情,此时完全消逝,他表情盛怒,伸手抓下那不偏不倚砸在他脸上的布巾,咬牙切齿的大吼。
“罗、千、语——”
听着身后的怒吼,罗千语脚步未停,直到奔至水井旁,才气喘吁吁的缓下脚步。
“好险……差点就丢脸了……”拿出怀中的丝帕,沾了沾水,连忙敷上自己的巧鼻。
又按又压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才抑住差点冲出的热流,她松了口气,懊恼的低喃,“真是太难堪了,居然差点流鼻血?”
没错,她会突然逃跑,不为别的,正是因为那备受刺激,差点儿就要喷涌而出的鼻血。
她承认,她不仅是害羞,还有一点点的兴奋,就算宫无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不是那么高大上,可她无法否认,她仍观觎他的“男色”。
光是注视着那张无瑕的俊颜,她就会不由自主呼息急促、胸房鼓噪,更别说摸着那一身精壮结实的肌肉了。
那泛满全身的热潮,让她差点以为自个儿就像只被扔进窑里烧烤的小鸡,浑身热烫的就像熟透了般,没当场昏倒已算不错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拍拍差不多恢复正常的双颊,站起身,又气又恼。
可恶,要是那家伙真要我天天为他擦澡,那我岂不就要天天喷鼻血?这么一来,我岂不是很快就要因失血过多而香消玉殒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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