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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的乌龙,任是宋天杨脑洞大开也是不可能想到的。他的亲亲老婆不是律师么?怎么也………
“我不是给你留了字条吗?你怎么还能以为是被人强b了?”
一听这话,慕千雪也懵了:“你哪有留字条?”
“怎么没有?我一笔一划亲自写的,就放在g头,你起来就能看到。”
“…………”
就放在g头,可是那天她起来的时候,心里乱糟糟的,g单什么的都给自己撕了,至于字条什么的,她真是完全没见着啊!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你没看到?”
“…………”
她当然没看到,她要看到了能是现在这模样吗?天啊!如果他说的不错,那岂不是自己错怪了他好久?
囧,齐天大囧!她怎么能做这么囧的事?
“我真是……”
宋天杨抚额,哭笑不得!
这几天,宋天杨一直觉得这女人有些不对劲,可又不知道怎么问她。没想到她心里闷着这么一大件事,宋天杨简直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是高兴呢?还是郁闷呢?还是高兴呢?还是郁闷呢?
“所以,你第二天一早才会不告而别?还说什么让我去死的话?”话到这里,宋天杨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那天看她在别的男人怀里哭的要死要活的,他都快气死了,结果,现在才知道她是闹了那样大的误会。
那时候,她还说不能报警,是为了他才不报的?
这个女人有时候还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误会一解开,慕千雪就有些心虚,一听他说什么咒他死的话,她又急了:“我什么时候说让你去死了?”
冷哼一声:“你怎么没说?你在赵奕辰怀里哭着说让那个男人去死。”那个男人可不就是他了?她让那个男人去死,可不就是让自己去死?
闻声,慕千雪又怂了,弱弱地回嘴:“我,我又不知道是你。”
“所以,你如果知道是我,就不哭了是不是?就不舍得让我死了是不是?” 说这话的时候,宋天杨凑了过来,脸颊紧紧贴着她纤白的颈侧撒娇,头还埋在她肩窝里闷笑不止。
“…………”
被心中的心思,慕千雪不敢再吱声,男人却似来了兴致,不停地追问道:“说啊!是不是?是不是?”
“不是。”
她不肯让他得意,故意说着反话,男人却不生气,笑得像是只偷到了鱼儿的猫:“嘴硬的女人,这时候还不老实。”
“有你不老实吗?头天晚上和我……”慕千雪说不下去,忍了又忍,还是吐出了那口浊气:“第二天早上就跑去跟人家表白。”
“什么表白?”
“那天早上,你是不是去见桑妮了?”
慕千雪虽然是宋天杨正儿八经的老婆,可这么久以来,她也从来不拿自己是宋太太自居。知道宋天杨和桑妮之间的那些过往不是自己能干涉的,她也不想去费那个心思嫉妒。可是,之前已经闹了那么大的乌龙了,如果这件事不说清楚,迟早还是心头的一根刺。所以,明明觉得自己不应该问这些,可慕千雪还是耐着性子想把话说了个清清楚楚。
她的表情淡然,仿佛根本不在意这些,可不在意又怎么会放在心里?
宋天杨一笑,反问道:“吃醋了?”
“谁吃醋了?”
这个倔强的小女人又开始嘴硬了,宋天杨却觉得心情极好,以往,他是最烦哪个女人吃干醋的,可是,慕千雪的醋意,这还是第一次在他的面前展露。以前,她可是看到他和桑妮在一起还会替他打掩护的,现在这样,是不是等于进了一大步?
薄唇微勾,他扬出一丝笑意,解释道:“我是见了她,可她是来告诉我你晕倒在街上了,这,也没什么吧?”
“…………”
他要说的就这些?是他忘记了,还是又想瞒着她?
“干嘛那么看我?”
忍了忍,她还是问了:“我明明看到你在街上拿着几百个彩色汔球送给她,每一个汽球 上都写着我爱你,还是用世界各种语言写的。”
一听这话,宋天杨便大笑起来:“我怎么可能做这种幼稚的事?”
几百个汽球?别逗了,他又不是演八点档的言情剧,这样高调又矫情的事他怎么会做?再说了,他宋三少身边的女人,除了慕千雪以外,几乎全部是倒贴来的,还用得着他这么费心?
不过,那天桑妮似乎真的跟他提了一下这件事,他原本也没放在心上,现在看来,应该是被慕千雪看到了,还误以为那个男人是自己,所以……
“所以说,你把别人当成是我了,还因为一个不是我的我,吃了好几天的干醋么?”说到这里,宋天杨再忍不住,闷闷地笑了起来:“啧啧啧!律师不都是高智商的吗?怎么你……哎!我说,当年谁给你发的律师执照啊?是不是弄错了……”
“你,坏人,你又欺负我。”
骂完,慕千雪犹自不解恨,又抄起身后的枕头,狠狠砸到了宋天杨的脸上:“你才发错了证,你才没脑子,你才……”
反控住她,男人被打了还乐得一脸花。
不要脸地缠上来,薄唇又去堵她的嘴。这一次慕千雪也没有再躲,任由他的气息铺天盖地罩下来。
他嘴里有她之前残留的味道,接吻时一如既往的急切霸道,柔嫩的唇被他的牙齿撞破,她安抚似的把丁香小舌吐出一小节,他含住了大力的吸吮,吸得她舌根直发疼。
她的身体轻轻颤抖,被他的大手按住后脑勺,辗转深入的吻进去…………
放纵的夜里,解开误会的两人,浑然天成的【鱼】水之欢,迷乱疯狂的激情。有这样的一个瞬间,慕千雪心甘情愿地摒弃背负多年的厚重武装,痴傻直白的望着心爱的男人,第无数次低喃他的名。
“宋天杨,宋天杨,宋天杨…………”
而他,覆着她的身体,占着她最柔软的所在,温柔的俯视着她。眼神交汇之处,各自心颤,各迷乱迷。
抵死【缠】绵。
她终于还是被他折磨的哭了出来,小鼻子红红地抽泣着。男人心疼地连连吻她的鼻尖,身下加速,恋恋不舍的结束。随着他的带引慕千雪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在振颤着,身不由己的跟着他一起爆发。
白着脸,香汗如雨,人几乎要晕过去……
男人温柔地把她翻到正上方趴着,搂在自己心口最温暖的地方,摸着她的头发低声耐心的哄,只一小会儿,她便带着哭意昏睡了过去。
夜深而长,一室缱绻,爱意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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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总是要亮的。
四肢的反应迟钝的不受大脑控制,大腿移一下就是伤筋动骨的疼。
慕千雪闭着眼痛苦的【呻】吟,在凌乱的被窝里缓缓试着挪动手脚,腰上横着的大手如预期般狠狠一紧,她耳边响起男子粗噶低沉的含糊声音:“唔?”
扭头看他,却见他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男人和女人之间,做没做过真的是不一样的。以前,如果宋天杨贴自己这么紧,还是在这样身无寸缕的情况下,她一定都慌死了。可现在,腰上放着他的手,有时候还会有意无意的揉她一把,可她却能心安理得地听之任之。
会想着,做都做过了,摸一下又如何?
会想着,爱都爱过了,揉一把又如何?
总之,她是他的人了,心态都完全不一样了,再没了之前的那种不自在………
很累,又很安心,不知不觉贴着他又睡了过去。
再醒时,男人正撑着半只手臂在看着自己发呆。意识还处在游离的边缘,慕千雪眼神放空,而后渐渐变化着,最后,羞赧的对他说了一个字:“早。”
翻身想要坐起来,握着她腰的大手下意识一紧,她顺势倒回去,错愕的看着他:“怎么了?”
“躺好。”
“嗯?”
“你又在发烧。”
他说又,又在发烧。
慕千雪下意识地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热热的,烫烫的,却并不灼人。难怪她总有些睡不醒,脑子里闷闷的,还以为是太累了,没想到…………
“你体质怎么这么差?”
“又不是我想的。”她体质哪里差了?平时除了胃疼以外,她几乎都不会感冒的,分明是他太过………
“别墅里没有药,我得赶紧送你去医院,可这一路并不近,你………”细看了一下她的脸色,带着不自然的红,宋天杨好看的眉头微微蹙紧,他伸手去碰她的额头:“还撑得住吗?”
“没事的,不过是发烧而已。”
“…………”
不过是发烧而已,要是除了发烧还有点别的,他岂不是要心疼死?
唉!这女人,怎么这么不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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