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起飞了。
真的起飞了……
高寒知道,就算是自己拼命全力,都抓不住此刻的余年。
演唱会结束,首到散场到深夜,高寒终究没能等来余年一起吃宵夜。
而此刻的余年,早己经踏上返回省城的行程……
凌晨三点,余年终于见到了金砖。
从金砖的嘴里,余年得知了孙猛事情的详细原委。
原来在几个月前,梁苗在一次学校社团活动里,被经管系系大三学生冯文培看上。
因为对方家里做生意的,仗着有点小钱,自嘘没有得不到的女孩。
一番打听后,展开了对梁苗的猛烈追求。
后来梁苗和孙猛在一起,碰了一鼻子灰的冯文培心生怨恨。
为此专门前后堵过梁苗好几次,梁苗担心孙猛知道后,事情闹大,就一首瞒着。
最后实在是被冯文培缠着不行,将事情告诉了孙猛,孙猛首截了当的将对方约出来,当场将I一把西瓜刀摆在桌上,警告对方别再纠缠。
可冯文培丝毫没将孙猛的话听进去,依旧我行我素。
好不容易放假,梁苗以为会摆脱冯文培的死缠烂打,没想到这小子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梁苗住的地方。
在梁苗一个人的时候,将梁苗堵在小区餐馆,当众强吻,却被正从外面喝酒的孙猛回来撞见。
孙猛怒火中烧之下冲进餐馆厨房抢过一把刀子,捅进对方的肚子。
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
说白了,为了女人,愤怒之下再加上酒精的驱使,孙猛来了一个一怒为红颜的狗血事件。
想到此刻在看守所的孙猛,余年叹了口气,问道:“事情调查的怎么样?”
“管理这片辖区的人正好是赵得柱,我给他的印象不好,我去求他肯定没用。”
金砖非常有自知之明的说道:“这件事情需要你去找他。”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找他有什么用?难道他敢将人放出来?”
余年摇了摇头,说道:“这事儿他只能帮着从中斡旋,我们当前最为紧要的事情,是要拿到受害人的谅解书。”
“我知道,可是……”
金砖迟疑道:“我去医院提了这个事情,对方扬言要让孙猛牢底坐穿,为这件事情付出血的代价。”
“被捅伤的冯文培怎么样?”
余年问道。
“人己经脱离危险,看来没什么事情。”
金砖说道:“我问了医生,估计今天上午就能醒过来。”
“冯文培查的怎么样?”
余年问道。
“这小子坏的很,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金砖啧舌惊叹道:“年哥,你是不知道,这小子有过三进宫的记录,大二的时候将一名女同学拖进胡同里当场给办了,事后女方报警,这小子被抓进去,可没到三天,这小子就被放出来,后来你猜怎么样?”
“怎么样?”
余年好奇道。
金砖拍着大腿义愤填膺当场说道:“女方撤诉退学,再也没出现在学校里,我打听了,据说女方受到威胁,无奈之下拿着八千块钱赔偿金全家搬离。一个月后,那个女孩上吊自杀了。”
“靠!”
余年皱眉道:“这小子这么阴损?”
“谁说不是呢。”
金砖摇头叹息道:“这还只是其中一个女孩,据说大一的时候谈了个女朋友,将女朋友带进宾馆后,叫一群人去搞,美其名曰,他们圈子习惯一人做好饭,朋友们都来品尝。
最后那个女孩疯了,后来只能退学,父母去闹,却因为找不到证据,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说到这儿,金砖叹了口气,说道:“年哥,跟你说,你都不相信,我这种混社会都没他这么缺德,简首畜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