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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吻,火热缠绵。
夜千鸢心里那真是哭笑不得。
早晨的他本来就惹不起,再加上忍了一晚上,可想而知他这一吻有多激动。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御孤壑才放开她。但喘着粗气的同时,他火热的凤目还是一副怨念欲求不满的样子。
夜千鸢哪会不懂?像他这个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何况他们还在热恋中,他要是一点冲动劲儿都没有,她就该哭了。
只是这荒郊野外的,天又亮着,她哪敢再这里纵容他?假装没看到他的欲求不满,她两手撑在他胸膛上,推着他放手:“我们也该走了!本来就掉队,要是赶不上青磊他们,会让他们担心的。”
御孤壑拉长着脸将她放开。
夜千鸢赶紧从他怀里蹦起来,忍着笑双手抓着他大手将他从地上拉起来。
“走啦!”
只是没走两步,身后的男人突然将她扯了回去,还不等她惊呼,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干嘛呀?我自己能走!”夜千鸢轻捶着他肩膀。
不过御孤壑没理她,迈开长腿往林外而去。
夜千鸢嗔了他好几眼,见他绷着脸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样子,她暗笑过后,也懒得与他争执,搂住他脖子将头靠在他肩上。
。。。。。
从京城到怀池城,快马加鞭走官道也要两三日。
夜千鸢和御孤壑不赶时间,两人用了五日才到怀池城。
一路上没见有人追他们,就是到了怀池城,城门大开,进出无阻,也没听到任何与他们夫妻有关的传言。
种种迹象都表明御孤壑推测的没有错,御严坤并没有任何动静。
换言之,就是没追杀他们。
夜千鸢心里暗松了口气。
如果御严坤的最终目的是为了秘术,那他们确实不用太担心。就算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也是要求他们的。
何况她家壑已经在御严坤面前露过秘术了,御严坤应该明白,这个儿子能在他面前消失,自然就有对付他的能耐。如果他是真想要秘术,就不会傻到再拿别的事威胁儿子。
因为这样的威胁对她家壑来说完全没用。
他们顺着青磊留下的暗号到了一处大宅。
夜千鸢站在大门前打量着,这宅子坐落在闹市边,虽然占地面积比不上三王府,但跟周围的建筑物比起来也算是豪华气派了。
御孤壑牵着她的手,对她笑说道:“以前为了寻人,我曾在怀池住过一段时日,为了方便行事,我以金三爷的名义买下了这处宅院。”
一听‘金三爷’这个名号,夜千鸢就忍不住递他白眼:“搞得自己真像个商人一样,连姓氏都变了,难怪你父皇如此不满你。”
其实她最想说的是,他那个‘金三爷’把她骗得好惨!
现在想起来,她都还有气。
她那带怨的小眼神完全出卖了她的心思,御孤壑赶紧将她拥住,笑着在她耳边哄道:“都过去了,就别提了,好吗?”
夜千鸢眸子转了转,突然抬起手。
“嗯?”看着她红润的小手掌,御孤壑有些不解。
“把储物袋给我,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你究竟有多少家底,我得查一查,看看我嫁的人是不是穷光蛋。你可别拿着我的家底反过来说是你养了我。”
御孤壑嘴角狠狠一抽。
捕捉到她眼眸中一闪而过的黠色,他没好气的低下头瞪着她:“为夫像是食软饭的人吗?”
“呵呵!”夜千鸢本来还想逗他的,可在他面前她笑点就是低,想不破功是一件很难的事。
突然,宅院的大门被人打开。
只见青磊从里面伸出头,看到他们有惊喜又有些尴尬:“王、王爷,你们怎么才到?”
瞧着这俩主子连体婴似的样子,他都没眼多看,赶紧把大门敞开。
御孤壑剜了一眼怀里的人儿,然后才牵着她进了大门。
夜千鸢边走边笑,边笑边打量着各处。
虽然比不上三王府气派,但装潢设计丝毫不差,花园凉亭皆有,清幽雅致,很有品调。
不过这里不像三王府随处可见侍卫把守,相反的这里有许多做事的下人,许是青磊他们早就打过招呼,见到他们夫妻,不管是路过的还是做事的都会停下来毕恭毕敬的行礼。
“三爷,夫人。”
那一声声‘夫人’叫得夜千鸢怪不好意思的,总有一种被他带回家见家长的感觉。
他们的房间,跟三王府的差不多大,房里的东西应有尽有,不但为她准备了崭新的衣物,连妆台、首饰这些都不缺。
站在房里,夜千鸢笑颜尽欢,难怪他要让人先行一步,多半都是为了提前准备她的东西,不然那些新衣怎么赶制出来?
“王爷,柴公子来了。”青磊突然在外面禀道。
夜千鸢正在衣柜前翻看新衣裳,一听门外的话立马抬头朝身侧的男人看去。
御孤壑搂着她肩,笑着与她说道:“柴家是怀池城最大的药材商,我与柴家大公子有些往来。柴家除了怀池城外,在其他地方也有产业,人脉极广,这次我欲托付柴家帮我寻人。”
“那你去忙吧。”夜千鸢抱起一套衣裙,“我一会儿洗个澡先休息,你早去早回便是。”
“嗯。”御孤壑嘴上应着,可临走前还是没忘在她唇上偷了个香吻,“等我回来。”
目送他走出房门,夜千鸢脸红的揉了揉唇。
御孤壑刚离开没多久,一名上了年纪的老妇人带着几名丫鬟前来给夜千鸢请安。
老妇人姓瞿,自称瞿妈,御孤壑他们不在怀池城时,这里的一切都是她在打理。
与瞿妈聊过后,夜千鸢得知,这里为她准备的东西都是瞿妈负责的。看着这慈眉善目的老人,夜千鸢也感激的向她道谢。
“夫人,您饿了吗?奴婢已经让人去备吃的了,一会儿就给您送来。”
“不用,等三爷回来我再和他一起用。”夜千鸢笑着回道。
“那奴婢这就让人给您准备热水,您先洗洗再休息。”
“好。”
瞿妈恭敬的退了出去。
没多久,就有丫鬟手脚麻利的给她准备好沐浴的东西。
她没习惯当着别人面洗澡,让瞿妈把人都带了下去。
一个人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水快凉了她才懒洋洋的从浴桶里出来,穿了件单薄的亵衣就上床进了被窝。
这几天一边赶路一边游玩,开心归开心,但停下来后也能感觉到累。
她这一睡下,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睡梦中感觉自己被什么压住了,甚至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这种感觉虽然不舒服,但又莫名带着一种熟悉感,逼得她不得不醒来。还没睁开眼她就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还带着沐浴后的清爽劲儿。掀开一条眼缝,对上的就是一双火热的眸子。
她是真的哭笑不得,对着他裸露的肩膀捶了捶:“回来也不打声招呼,信不信我踢你下去?”
饿狼扑食,说得就是他这样的!
御孤壑性感的薄唇转移到她耳畔:“今晚先讨利息!”
夜千鸢:“……”
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御孤壑又快速覆上她红唇。
夜,漫长,但床幔里纠缠的他们却不浪费丝毫光阴……
。。。。。。
翌日——
夜千鸢都下午了才出房。
要不是她刚到怀池城想出去转转,别说三天,怕是十天她都出不了房门。
再看身侧神清气爽的某个男人,她真是咬死他的心都有了。
一晚上比他们第一次那三天还狠,就差没把她拆骨生吞了。亏她以前还觉得他是个挺克制的人,没想到这完全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三爷,马车已经备好了。”他们刚到花园,青磊就跑来催促。
“嗯。”
御孤壑淡淡的应了一声,不过他并没有加快脚步,牵着夜千鸢还是慢悠悠的走着。
反倒是夜千鸢嫌他慢,一手撑着腰一手拖着他直往大门去。
她是身上酸痛,但还没柔弱到那种地步,这家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一晚上有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