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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初婳这个女人，一点儿也不蠢笨，甚至是比其余的两个女儿都聪明，太擅长隐藏自身的情绪，竟然让她看不出真实的想法，还有无法判断这话到底是真是假。

“如此便是可惜了。”皇后无比惋惜说了一句，摁了摁眉心，“本宫这段时间尚且有点头疼，太医院除了开方子却半分作用都没有，实在是气人。”

“娘娘操劳后宫之事难免辛劳，娘娘乃国母，自然无恙。”虞初婳清清淡淡，并不打算说太多。

说多错多，这话可不是随便说说。

皇后眯着眼睛，倒是失了想要继续试探她的心思，“罢了罢了，让你陪着本宫说话倒是委屈你了，早些回去与凌王一同罢。”

虞初婳心里欢喜到不行，脸上却不显露任何山水，“如此便不叨扰娘娘，臣妾先行告退。”

虞初婳挺直腰杆子往后走，不敢走得太快，生怕会被看出破绽，甚至走出了闲庭踱步之感。

皇后坐在后头眯着眼睛看虞初婳，眸光冷冽落在她身上，强烈到即使是要走出殿门，虞初婳都能感受到她那冷冽的寒意与杀意。

直到彻底将那道视线甩在身后，虞初婳这才觉着舒服一点，轻轻吐了一口气。

这女人的斗争啊，实在是太可怕了，可怕到不行，为了一个男人斗成这个样子，有意思么？实在没意思。

跟女人勾心斗角，倒不如让她去杀人来的痛快。

虞初婳回到芳华殿的时候，就瞧见了有人上前给墨璟渊敬酒，只是似乎吃了个闭门羹，墨璟渊甚至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冷漠疏远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