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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大口的喘着气。
付航盯着死死抓着他的那只手,眸光波澜不惊,那张脸现在煞白,咬着唇,整个人都在轻颤,“你恐高?”
连城灵姝很艰难的摇摇头,“不是,就是四面空空的,看着有点怕。”
整个人像是被吊在空中,那种脚不着地的感觉,实在是难受。
付航去拉她起来。
“别,你别动我。”连城灵姝吊着他的手,不起来,也不让他动,死死的闭着眼睛也不睁开,“到了你再通知我。”
付航蹙眉。
她是真的怕。
额头都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细汗,能够感觉到她身体绷的很紧,她在颤抖。
二十八层楼很快就到了,但对于连城灵姝来说,简直比漫长无比。
叮——
“到了。”付航提醒着女人。
好在这部电梯是专用的,没有停留过一下,不然真不知道她怎么办。
连城灵姝颤颤巍巍的伸出一只脚往前,试探着。
她记得她进来时候的方向,脚伸出去应该就能够着电梯口。
“睁眼,看前方。”付航略有些不耐。
“我不敢!”
“电梯门的一方,又不是透明的。”他实在不想提醒她。
这女人,只要正视着前方不就好了吗?
连城灵姝脑子亮起了个灯泡,对啊,再怎么空,电梯门的这一方不是空的啊。
不对,也不是实心的啊。
她能看到那一层层楼往上,还能看到每一层楼里面工作的人。
这是谁设计的电梯?观光吗?
“我我我自己来。”她还蹲着,一只腿伸过去,忽然又想到了一件事。
这底下也是空的,她穿的是裙子啊。
完了完了,走光了。
她迅速收回了腿,赶紧站起来,怒瞪着付航,“你干嘛要带我乘这部电梯?这下面也是透明的,我穿的是裙子!裙子!”
“现在不怕了?”付航冷眼看着她这突如其来的怒火,“走了。”
他走在前面。
连城灵姝:“……”
她还想说他几句,刚才脚崴了,现在才知道很痛。
“你等一下!”她冲着他的背影喊。
付航头也没有回。
“……”连城灵姝气得想咬人,这到底是不是男人?
一点不温柔也就算了,还没有一点风度!
明知道她的脚崴了,也知道她刚才整个人都差点虚脱了,竟然就这样把她丢下走了?
真不知道,这样的人以后谁会嫁给他!
她忍着痛跟上他,“你慢点!”
男人就跟聋了一样,根本没有听。
气死了!
她要向姜宛白告状。
付航推开了一扇门进去,连城灵姝跟进去的时候,他已经拿出了医药箱,“坐。”
“……”看清他手上的东西,连城灵姝心里这才舒坦了一些。
算了,刚才他扔下她的事就不计较了。
不过把受伤的女士抛在身后,确实没风度。
她坐下,脱掉鞋子,等着他给她上药。
付航却只是把药箱给她,“里面有药酒,你自己涂。”
“……”连城灵姝盯着他,石化了。
亏她还想着原谅他刚才那么无视她,事实告诉她,是她太大度了。
这人,这人怎么这样啊?
他到底知不知道怜香惜玉?
“你,不帮我吗?”她实在是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付航看了眼她略有些红肿的脚踝,“我是个男人。”
“我知道啊。”这是什么回答。
“你是个女人。”
“……”
“男女授受不亲。”
“……”
连城灵姝突然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也开始对这个男人的情商表示无语。
是她不美吗?还是他脑子有坑?
这都什么年代了,他竟然还来了句男女授受不亲?
别人都是女人不愿意让男人碰,他倒好,这种时候他都撇得干净。
真是受不了。
怎么会有这种人?
她气得牙齿打架,看着他站在一旁,是真的没有打算帮忙的样子,认命的拿过药酒,倒出来揉着红肿的脚踝处。
自己揉着,痛得要死。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很疼,也很委屈。
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这么无视冷漠的对待过。
这个男人,简直差跟筋。
付航看到她哭了,冰山一般的脸终于有所动容。
有那么痛吗?
以前姜宛白的脚腕脱臼了吭都没有吭一声,自己就给接上了。
只是崴了一下,就哭了,还真是娇气。
忽然,连城灵姝把药酒瓶狠狠的砸向付航,怒气冲冲的瞪着他。
付航躲开了,药酒洒在他的脚边。
他皱眉,“你这是做什么?”
“我要找姜宛白告你的状!”连城灵姝掉着水豆子,“你竟然这么对我,你简直太过分了!”
付航盯着她,觉得她哭的莫名其妙,火也发得莫名其妙。
跟宛白告状?告什么?
“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动不动告状,还是个小孩吗?”付航看了眼脚边的药酒,“药酒被你浪费了。”
“……”连城灵姝第一次拿这种人不知道该怎么办。
谁叫她也是第一次遇上这么不开窍的人。
以前还觉得侯琰不解风情,不知道怎么心疼女人。现在跟他一比,侯琰简直就是男人中最好的男人。
付航打电话,“叫人到二十八楼来收拾一下,顺便带瓶药酒。”
“我不租这楼了。我要走!”她站起来,只是走一步,那脚踝处的伤就痛得钻心。
之前没有这么痛的,可现在比她的心还痛。
她咬牙,红着眼睛拖着脚往他身边走过。
手腕一紧,他拉着她,看了眼她越发严重的脚腕,“等药送上来涂了再走。”
“我不!”她气死了。
去甩他的手,哪知这男人真的很可恶,她用力一甩,他就真的松了。
整个人重心不稳,直直的朝后面仰去。
“啊——”
完了完了,脑袋要开花了。
她狠狠的瞪着付航,很想骂他,这种时候根本就没有办法骂人。
正以为自己会摔成脑震荡,腰上一紧,她后仰的身子停了下来。
对上男人那双冷漠无情的眼睛,她却没有丝毫开心。
付航快速的将她捞起来,“自己受了伤,还这么犟,还真是不让人省心。”
“要你管!”此时她与他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可以闻到他身上那股很淡很淡的清香,就这丝清香,让她心慌意乱。
原本想要硬气的推开他,离开他,可是现在,她竟然因为这个怀抱和这一丝他的味道而意乱情迷,忘记了要离开。
门被敲响了。
付航将她推起来,扶着她坐回沙发,“进来。”
连城灵姝看不到自己的脸是什么颜色,但她清楚的感觉到,她的脸很烫。
“付先生,这是药酒。”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打着领带的男人领着一个保洁阿姨,把药酒给了他。
“嗯。”付航看了药酒,又看了眼红着脸低着头的连城灵姝,原本想让她自己涂的,一想到刚才她的举动,就算了。
他拧开药盖,然后蹲在她面前,把她的脚抬起来放在他的腿上搭着。
把药酒倒在手心,“忍着点。”手心覆在了她红肿的地方。
连城灵姝咬了一下唇,忍着痛。
此时此刻,她的心情说不出来的复杂。
刚才,他还说男女授受不亲呢。
他也是口是心非的家伙。
他的掌心很温厚,抹着她的脚腕,力度不轻不重,刚刚好。
垂眸看着那张冷漠的脸,满脸都写着别靠近他。
可是,他现在的举动,却让她觉得他很温柔,很温暖。
“好了。”付航面不改
色的拿下她的脚。
“谢谢。”她也不是小气的人,人家帮了她,她还是会道谢的。
付航没说话,把药酒收好,才去外面洗了手。
保洁阿姨已经把里面清理了,那个工作人员还没有离开。
“去拟定一份租房合约。”
“是。”对方看了眼连城灵姝,转身走出去。
连城灵姝还是有些窘迫,刚才她还那么说他,现在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付航倚在桌子上,看她一直低着头,“这里的租金,你了解过吗?”
“啊?”连城灵姝抬头看他,他正盯着她,赶紧避开他的眼睛,“哦。我知道。”
一年的租金是5六0万,在这个地段也差不多了。
付航没再说话。
他们都在等,等工作人员把合同拿来。
偌大的办公室里,气氛有点尴尬。
当然,这种尴尬也只有连城灵姝有。
她不想让这种气氛继续蔓延下去,“那个……你怎么会在这里买一层写字楼?”
“有钱。”
“……”真是没办法好好聊下去了。
好吧,也确实是有钱,才会买。
她低下了头,那个出去拟合同的男人走进来,“付先生,合同拟好了。”
付航接过来看了一眼,然后给连城灵姝,“上面的注意事项,你自己仔细看看。”
说罢,他便朝外面走。
“诶,你去哪?”
“洗手间。”
“……”
连城灵姝迅速的低下了头,胡乱的翻看着合同。
工作人员见状,提醒着,“小姐,请仔细一些。”
连城灵姝知道自己失态,清了清嗓,才正经的看了合同。
其实合同的内容都大差不差,她仔细看了重要的几条,就将字给签了。
旁边,盖了一个红章,上面的图案很奇怪,像一朵花,但是又像是一只蜘蛛。
还有一个英文单词,依稀可见,像是queen。
“我问一下,这层楼是付航买了的?”
“嗯……是的。”
“你为什么迟疑了?”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工作人员笑着说:“其实,这整栋写字楼,都是付先生的。”
“……”连城灵姝震惊的瞪圆了眼睛。
整栋楼?
“你说的是,整栋楼?”她再确认。
“是的。”
“……”连城灵姝目瞪口呆。
他不是在ac当个经理而已吗?怎么在都城会拥有一栋写字楼?
姜宛白知道吗?
付航推门进来,“看好了吗?”
连城灵姝猛的盯着他,一动不动。
付航眯了眯眸,看向旁边的男人,“她怎么了?”
“大概是惊讶吧。”
“惊讶?”付航再看向连城灵姝,“你在惊讶什么?”
连城灵姝微微摇头,“付航,你都背着宛白干了些什么?”
又是开着劳斯莱斯,又是一栋写字楼的主人,他是不是把姜宛白的钱都花光了?
付航没太明白,“我背着她干什么了?”
“我以为这一层楼是你的就算了,这一栋楼都是你的,你……”连城灵姝指着他,“你是不是私占了宛白的财产?”
她相信姜宛白有钱,毕竟给她送过连侯琰都弄不到的粉钻。
付航跟姜宛白在一起那么多年,而且听说姜宛白的财产都是他在打理,难保不齐他会私吞挪用了姜宛白的钱啊。
“呵。”付航难得的笑了。
只是这笑,带着一丝嘲弄。
连城灵姝紧蹙着眉头,“你笑什么?”
“你租不租?”付航沉声问,“我还没有签字,你要是不租的话,这份合同可以毁掉。”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怕我跟姜宛白说吗?”他避之不谈,更是让她产生了怀疑。
付航看了眼合同,“你大可以告诉她。”
“你!”连城灵姝真是觉得这个男人太没意思了。
刚才那片刻的温柔,就像是被什么附身了一样。更可恶的是,她竟然还有些贪恋那抹温柔。
这个男人,哪里有什么温柔。
“我租!”连城灵姝瞪着他。
“带她去办手续。”付航拿出笔,在甲方刷刷的签上了他的名字。
连城灵姝瞪着他,起身。
脚还痛。
她一瘸一拐的跟着工作人员走出去,工作人员见她受了伤,“需要扶吗?”
“不需要!”连城灵姝怒吼一声。
工作人员哆嗦了一下,他是哪里得罪了这位?
付航站在那里,看着连城灵姝瘸着走出去,目光依旧冷沉。
……
连城灵姝叫了代驾,直接去了水云间。
“嫂子!”
正在跟赵如心说话的姜宛白听到她这声称呼,就知道她心情肯定是不太好。
至于是谁惹的,就不清楚了。
兰姨开了门,赶紧扶着她,“哎哟,连城小姐,你这脚是怎么了?”
“受伤了?”姜宛白也站起来。
“没事,就是崴了脚。”连城灵姝叫了一声赵如心,“阿姨。”
“赶紧坐着。”赵如心盯着她红肿的脚踝,“这是怎么了?伤成这样。有没有弄药啊?阿兰,你去把医药箱拿来,先冷敷一下。”
“好。”兰姨赶紧去拿了冰块。
赵如心接过来,贴着她受伤的地方。
兰姨又去提了医药箱。
看到这一幕,连城灵姝想到了之前那个男人对她的态度,就更觉得委屈了。
眼睛一下子就热了。
“怎么了?是不是很痛?我轻一点。”赵如心看着她这样子,就心疼不已。
连城灵姝摇头,“不是的,阿姨,就是觉得委屈。”
“怎么就委屈了?”赵如心担心,“是谁欺负你了?”
连城灵姝看向了姜宛白。
姜宛白一愣,“我没有欺负你啊。”
“不是你,是付航。”连城灵姝一提起付航,就哽咽了。
“你又遇上他了?”这俩人,不是好久没见了吗?
怎么一碰上,就是这种情况?
连城灵姝委屈巴巴的把今天遇上的事都跟她说了,“你说他这么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到底有没有情商?对女孩子,就不能温柔一点,大度一点?”
听到她的吐槽,姜宛白笑了,“他就是那样的人。”
“你怎么还护着他?”连城灵姝又急又气,“他竟然有那么一大栋写字楼,你到底知不知道?”
“我知道。”姜宛白瞧着她着急的样子,笑着说:“你不用这么着急。”
“我能不急吗?”连城灵姝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着急。
姜宛白偏头问,“你告诉我,你急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