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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莲抓住凤栖的手，力气大的让凤栖觉得不舒服，让凤栖更不舒服的是华莲手上有力，眼中却透着一种无力和绝望。

华莲神色变化中开口：“你心里是明白的对不对，那天江南水镇的事你根本没忘记对不对？”

凤栖看着自己的白衣沾上华莲的鲜血，鲜红的有些刺眼，皱着眉把华莲的手握在手中。

灵气流转，华莲的手已经看不出任何伤害，凤栖的白衣也依然一尘不染。很好很好。

凤栖叹了口气道：“我记得一些片段，那些片段和你平时的行为足够让我猜出你的心思。”推开华莲站起身，狠下心淡淡道，“华莲，放弃吧，我不管那天你和玄华把我带出去有什么目的，已经发生的事我不想再追究，以后还请你注意分寸。”

华莲闭上眼，艰难道：“不接受我的心意为什么却容许我的接近？”

凤栖一怔，这个问题确实是需要想想原因，因为凤栖自己也有些想不明白。想了一会，终于想出了一点眉目。

“也许是因为我已经认同你是我的好友，我的朋友很少，我并不想失去一个对我胃口的好友。”凤栖口气软了不少。

万年的岁月，太容易孤独，遇上一个称心的朋友并不容易。

“既然不讨厌，同样的心思，你接受花伊却不接受我？”

华莲伸手抱住凤栖，这次凤栖并没有躲开。

“因为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画仙让我体会的感受，在狐狸身上没有感受到。画仙说那种感觉是喜欢是爱，可我并不需要。”凤栖语气一顿，淡淡道，“你很好，但我对你没那这种感觉。不过，作为朋友，如果你不要求我的感情，我容许你的亲近，或者考虑和你双修，这是我最大的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