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树芳兰,剪除荆棘。’,今日除害必先剪其党羽、以削其众,是不可再为祸人间,此大事可成也。”张明远云淡风轻,颇有登坛拜将气势。
裴如悔懵懵懂懂:“老大,说人话。”
“干残他们,别尼玛再害人了。”张明远甚为不学无术的裴如悔悲哀。
“哦!”
裴如悔终于明白那一副酷酷且好厉害的面孔后所包含的涵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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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不明所以也许从事这个‘伟大’行业的初衷仅仅是为了填饱肚子且还没反应过来的‘独狼’们悲剧了.........
如狼似虎,极不讲究的‘凶神’的拳脚蜂拥而至,最靠近‘凶神’的几人最先倒下..........‘呜呜....哇哇......’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受过老大谆谆暗示,遵规守纪、忠诚老实的模范小喽啰们哪还敢还手?更不敢私自逃跑,生怕一个不留神惹恼‘凶神’,给老大来个五马分尸,倒时候百口难辨,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拳脚无眼,招招凶狠。不多时,近百余名‘独狼’如割韭菜般一批又一批无畏地倒在战场上,遍地皆是哀鸿遍野。
张明远也没闲着,举起拳头狠狠朝扎伊胸前、双臂、腹部、大腿、脚面......一切极厉害又不伤及要害的穴位猛攻,或许就数他下手最狠,揍人更欢。这也是情有可原的,有因必有果,所有事情全是由这个王八蛋惹出的,焉能不狠?
噼里啪啦的脆响声接连而起,欲为恐怖事业奋斗终身且斗志昂扬、意志坚定的扎伊受到了世上最原始、最凶狠的惩罚,或许此时他应该能顿悟出被人狂虐的滋味了。
因果报应,若不是前半生干过恶事,哪能轮到今日之悲剧?
几声怪异的惨叫后,扎伊拼着仅存的丝丝气力挣扎着直起身来,厉声哽咽:“@¥%……&*(()((**%¥#@¥¥%%”
张明远舒爽的动作顿时一滞.......
昏暗灯光下,鼻青脸肿,不成人样的扎伊惨不忍睹,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张明远,饱含无限愁怨的神情,鼻尖稍稍抽动,皴黑的脸上便挂满了屈辱哀怨的泪水。
“罕皮,这杂种说什么?”
罕皮无限悲悯地望着扎伊,于心何忍道:“他说:揍别人都是一下,凭什么打我这么狠?”
“你奶奶的,我还以为要跟老子喊投降呢。”张明远略一呆滞,老拳再次迎头而上:“奶奶个腿,敢跟老子谈条件?揍不出个人样,老子不停手。”
罕皮揪着心望着扎伊,幽幽道:“你以为是跟你闹着玩的?”
碰见这么不近人情的凶神恶煞还是头一次,难道自己不懂得幽默?扎伊嘶声大吼,根本来不及调整好舒适的抗揍模式,劈头盖脸如狂风骤雨般的老拳脚便分至杳来,年近四十余岁的沙漠大汉硬生生摆出一副萌萌哒且小清新的模样,丑萌而轻佻地留下了悔恨的眼泪:“@#¥&……%¥#()%¥@#%…………&&&”
“罕皮,这杂种又说什么?”张明远心烦意乱,不得不再次停止舒爽的动作。
罕皮无语地看着扎伊,眼神中不忍之色更甚,更掺杂了少许的‘没有眼力见’的鄙夷之色,叹气道:“他说:你们不讲究,这不公平。”
“他奶奶的,“吃里扒外,草菅人命的垃圾,给你个眩晕的公平。”
张明远一拳击在扎伊的太阳穴上,晕倒了他,兀自还不解恨,又狠狠踹了他的几脚,根本没有考虑小镇上是否有售卖‘黑玉断续膏’。
海扁动作很舒爽,完全可以列入装逼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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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突然,一道利电闪过天际,紧接一团亮如白昼的火球自炸雷处孕育而生,迅疾无比地朝正狠狠虐着‘独狼’的张明远、罕皮二人袭来........
热浪划破长空,还未及地面,便感到阵阵灼热感,宛如惊弓之鸟的‘独狼’们见状四散而逃,哪还管得了老大的命运.........
“老大,这就是传说中的‘装逼遭雷劈’吗?”罕皮欲哭无泪,呆呆望着愈来愈近的火球。
张明远仰视天空,目光呆滞很无奈。
“这遭雷劈的概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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