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下次再升级或者下下次再升级，是不是就可能让你出这个房间？”

张不凡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瑶瑶看了张不凡一眼，这是第一次她感觉到了希望。

瑶瑶点点头，她好像很久没有看过外面的风景了。

张不凡心里想要赶紧升级系统，但是事情总是不那么如人所愿。

张不凡的功德值降了。

方春夜在敬老院住了几天，张不凡也帮方春夜治好了病，但是自己的功德值却变成了十分，扣了十分。

“瑶瑶，我的功德值降了，可是我是用它来救人的啊。”

张不凡有点委屈，不太明白系统的意思。

“那就可能是你救的人的问题，她之前有什么做错了的事吧。”

瑶瑶尝试安抚张不凡。

“没事你不用急于求成，慢慢来，会变好的。”

张不凡确定了原因之后很失落。

“我以为您是吴医生的母亲，救您我不会后悔的，可是我刚刚得知了一些事情……”张不凡并没说的很明白，但是语气里也带着谴责的意味。

方春夜带张不凡回了家，她想说出前夫的事情，但是在养老院，面对现在的丈夫，她还是心有愧疚。

“进来坐吧。”

方春夜请张不凡进门，给他倒了一杯水。

“我觉得是上天在惩罚我，我一直爱的人是我的前夫，但是我发现他在计划复仇，我知道他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我当初应该劝他的，但是我选择了逃避。”

“后来我知道了自己怀孕了，又贪恋别人的温暖，和现在的丈夫结婚了。”

方春夜说着，低着头默默流下了眼泪。

“我应该劝他的，我是个自私的女人，我曾经爱过他，但是又不敢冒险，贪恋安稳反而害了另一个人。”

方春夜真的觉得她这一生很失败，她有几次可以选择的机会，但是每次都是因为自己的自私，每次都选错。

“我知道了，阿姨，我也为之前说过的话道歉。”

张不凡理解不了方春夜的痛苦，他没有仔细去研究方春夜的过去，但是他知道方春夜已经后悔了，而且她是吴江月的母亲，功德值降了就降了吧。

张不凡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吴江月应该要回家了，就打算跟方春夜告别。

只不过，张不凡还没离开，吴江月就回来了。

“张医生，你怎么在这？”

吴江月有些吃惊，明明上班的时候还见过他啊。

方春夜这时也有了主意，她拿出了之前的体检报告。

吴江月看到母亲得了肝癌，声音都变得颤抖了，“妈？

这是……真……真的吗？”

“月月，是真的，你别哭，一开始没敢告诉你，但是现在张医生已经帮我治好了。”

方春夜赶紧帮吴江月擦去了眼泪，上前安慰道。

吴江月看向张不凡，张不凡只是点点头，还没等吴江月说话，张不凡就先离开了。

张不凡救人的时候并不是想要吴江月报答，但是方春夜想的却相反，她觉得张不凡是看在女儿的面子上，才帮自己。

“月月，以后有机会帮我好好谢谢张医生！”

方春夜觉得松了一口气，这么多年压在心里的事终于说了出来，而且说不定女儿的幸福也有了着落。